“妈,恕儿子不孝,没能让您见上最后一面,不过请您放心!以前你们受尽欺凌,现在就算放眼夏国,也没人再敢欺负妹妹。。。因为我的实力可是很强的!”话未说完,秦皓激动过度,脚下一滑,在母亲墓前摔了个“狗吃屎”。“哥,妈妈临走前说过,让我等到你回来后,咱们就同意拆迁,然后离开这里,无论如何,咱们斗不过他们的!”祭拜完母亲往回走,似是犹豫良久,秦露还是忍不住说出了母亲遗言。虽债已还完,妹妹也重获自由,可想起这五年自己不在,家承受着怎样的欺辱,这微胖少年心中之恨怎能轻易了却?他怒目圆睁道:“妹妹,咱们现在不必惧怕那些家
逃不过大川市所有城乡村的定律,常乐村背后也有那么一块专为村民身后事提供的山地墓园,墓园不过千平,埋葬着所有村民的思念,这毫无疑问也是拆迁拖延至今的原由。
今日的墓园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暖柔,微胖俊秀男子身着黑衣将备好的一捧鲜花缓缓放到一座矮墓前,随即双肩微微颤抖,在身边女子的陪伴下又将两盘水果摆齐奉上。为了见逝去的母亲,秦皓特地上街剪了头发刮了胡子,置办了一身像样的行头。
“妈,恕儿子不孝,没能让您见上最后一面,不过请您放心!以前你们受尽欺凌,现在就算放眼夏国,也没人再敢欺负妹妹。。。因为我的实力可是很强的!”
话未说完,秦皓激动过度,脚下一滑,在母亲墓前摔了个“狗吃屎”。
“哥,妈妈临走前说过,让我等到你回来后,咱们就同意拆迁,然后离开这里,无论如何,咱们斗不过他们的!”
祭拜完母亲往回走,似是犹豫良久,秦露还是忍不住说出了母亲遗言。
虽债已还完,妹妹也重获自由,可想起这五年自己不在,家承受着怎样的欺辱,这微胖少年心中之恨怎能轻易了却?他怒目圆睁道:“妹妹,咱们现在不必惧怕那些家伙,他们有钱有势又怎样,你之前没看到吗?我在鬼哭山蒙受高人指点,现在任谁也奈何不了!”
“那曹路已经很有势力了,三年前他爸爸的公司被控股,现在的主子王羽更是整个省内都数一数二的大富豪,背后的势力更是深不可测,咱们惹不起的!”
秦露说着说着竟抽泣起来。
妹妹越是如此,秦皓越是愤慨,他恨不得现在就撵去曹公子的公司,甚至是找到王羽,用银针把他们当成鬼哭山的豺狼虎豹一般浑身扎个遍,只是这样反倒需要他承担责任,想到这里他拍了拍秦露,道:“妹妹你别难过了,这么说,这里拆迁是那个王羽的主意?曹公子只能算他的马仔吗?”
“那是当然的,我听曹路说过,这里好像要被王氏集团征收来建造药业实验基地,是关乎上亿的大项目,哥!咱们走吧,就算你有滔天的本事能保住咱们家,他们只要稍微使用一下手段,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那就越来越有意思了!”
秦皓心中想着,如今就算自己不去找这些人算账,他们也会主动找上门来,于是一边假意安抚妹妹回去收拾好就同意拆迁的事,一边盘算着接下来的复仇计划。
“大哥哥,有人托我把这个给你!”
就在二人快要走回村子时,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孩童跑到秦皓跟前将一张折好的纸条交到他手中,随即扬长而去,那速度连说声谢谢都来不及。
“谁呀?谁给的?”
秦皓回过神来这才抬头大声喊道,反观孩童只是摇头答了句不知道便消失在村角。
“明日九时,王羽将带道门宗师亲临,其术法诡谲,万望小心!”
独自打开纸条,看到上面所写,趁秦露尚未发现,秦皓迅速合拢,装作若无其事地苦笑一番。
“哥,上面写的啥?”
秦露好奇问道。
“哦,别提了,估计是刚才去理发店搞完造型被哪个美女看上了,约我今夜在街心花园见面呢!”
秦皓嘿嘿一笑。
“嗯,五年不见,哥是比以前英俊了很多,也该找个女朋友了,要是咱妈还在。”
说着说着,秦露竟又开始抽泣起来,惹得秦皓连忙上前又是一阵安抚。
“道门宗师,那意思算是同门了?明天我倒要看看这宗师级,是个什么水平!”
想到这里,秦皓心中不禁期待起来。
若狂癫道人所言非虚,宗师又是个什么东西。
入夜,村内一片宁静,秦皓安顿好妹妹后以自己要去约会美女为由出了门,来到村后墓园,确认四下无人后他从怀中摸出一本用黑布包裹着的厚书来。
“仗着人多是吧,我来看看这上边厉害的东西都有哪些,是不是真的奏效!”
想罢,秦皓借着路灯光翻开书找了找,看到书中有一页画着毒鼠和对应的多角形图案时来了兴致,想着这墓园应该不缺老鼠,于是他以手为笔念起道诀在地上画着图形,果然不出一会儿工夫墓园中的草丛开始沙沙作响,片刻间一群老鼠在为首的一直红眼鼠的带领下聚集到秦皓身前,它们躬起身来直勾勾望着眼前的召唤者,那只比其他老鼠身形大出近一倍的红眼鼠更是时不时跑来蹭蹭秦皓的鞋子,俨然成了小迷弟一般。
“难怪我把鬼哭山的动物扎了个遍狂癫也不管我,原来是为了培养我跟动物沟通修炼这本画毒之术啊!”
此时的秦皓无比得意,这要是换成旁人,断然不知道怎么指挥动物,他却是花费五年练了个炉火纯青,于是只是口中发出几声吱吱吱响,眼前这些老鼠便如同接到命令般四散而去。
秦皓往回走着,一阵微凉夜风吹过他紧了紧黑色外套,心中想着那个传递纸条的人会是谁呢,算了吧,既然是想要帮助自己的,迟早会出来。
日次上午八点多,一辆加长豪车行驶在去往常乐村的路上,后边还跟着三辆价值不菲的轿车,加长豪车内,一身西装革履的王公子此刻正坐在中间的座椅上,边上神情悠闲的刘伯,他的后排是有些垂头丧气的曹公子。
“路啊,昨天呢,我的心情是糟糕了点,没忍住对你下了重手,你看,今天你表现的机会又来了,我特意让青儿传唤你过来跟我一起,一来待会刘伯处理那个王者归来的时候也让你在边上出出气,二来呢,到时候你带人先上,让刘伯再默默他的底,好不好?”
王羽王公子靠在座椅上头也不回的淡然说着,这一席话听在曹公子耳中却犹如炸弹般炸裂开来,这哪是让自己出气?分明是让自己去做一次小白鼠呀!他怎会不知道秦皓的手段,自知这顿打是逃不掉了,可也只能唯命是从,于是赶忙连连点头称是,随即摸出一支雪茄剪掉头毕恭毕敬的递过去,替他点上。
“刘伯,搞定那小子大概要多久?”
王公子吐出一阵烟雾,语气稍稍缓和问道。
“您放心,若是按之前曹公子所说,再试探出师出和套路来,不出三招就能让他服服帖帖!其实不用带这么多人一起来。”
刘伯答罢满脸自信。
“嗯,这些人不是专门对付他一个的,要是到时候那破地方有人出来要一起闹事,就让他们去阻止!”
王公子说罢嘿嘿一笑,露出满嘴黄牙,这番话无疑也让刘伯感到一阵讶异,他王公子手下的保镖,那个不是从武术高手和退役特tຊ种兵当中挑出来的,说是阻止,倒不如说成虐打;怎奈自己在他手中吃饭,也只能说出句还是您考虑的周到。
不过二十几分钟,几辆车便刹停在秦皓住所前,眼见着是拆迁公司的人下了车,本还有几个行人的屋前顿时一片空荡,谁也不敢轻易招惹这群有权有势的富豪,胆子稍稍大些的还敢伏在墙边看上几眼,嘴里叹息着秦皓这小子刚回来就要遭罪,胆小的直接逃回了老家。
“秦皓,你出来!”
王公子冲曹路使了个眼色,他便壮着胆上前一步,冲着门嚷了起来。
一叫没有动静,曹路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遭到王公子怒视后又壮起胆子喊道:“秦皓,你给我出来!咱们王总今天亲自来跟你谈谈拆迁的事!”
二叫没有动静,曹路在王公子的淫威下蹑手蹑脚正欲上前拍门,那门却自己开了,吓得他连连后退几步这才稳住身形。
“哪个王八蛋大早上的吵小爷睡觉?”
见秦皓眯着眼睛打开门,曹路赶忙退到王公子身边连声说道:“就是他!就是他!”
王公子瞅着眼前微胖男子歪了歪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你就是秦皓,见面不如闻名嘛,抗着不服从拆迁不说,还打伤我的员工,这笔账怎么算?”
秦皓没有回答,自顾自转身进了屋,就在王公子等人以为他是胆怯逃走时却又笑嘻嘻的端了个小方凳出来一屁股坐到门前。
“拆迁?拆迁我们不愿意拆,相当钉子户。这钉子户多得是吧?再说我也没打伤你员工,我只是看出他们成天大鱼大肉的心血管有些损伤,帮他们运了几针软化血管而已,不信你问边上那家伙现在是不是觉得晚上睡觉都踏实多了?”
说罢,秦皓指了指王公子身后之前和曹路一起挨扎的手下,那手下听完思索片刻竟还真顿悟般地点了点头,只是这一举动被身旁的曹路狠狠赏了一脚。
“你去!”
见说不过秦皓,王公子扭头冲曹路发话,示意他上前与秦皓交涉,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这曹公子索性豁了出去,他挥手招来几个手下便冲秦皓走去。
“耗子,摆明了跟你说,今天咱们过来,这拆迁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既然王总亲自来了,总有能让你就范的办法,咱们也算旧识,别说我没劝你!”
曹公子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这要是别人他哪里会想出这些废话,只是在秦皓这里吃过亏,才先好言相劝,盼着最好他能想通同意拆迁,再不济一会打不过能少挨几下。
“旧识?我呸!”
秦皓见到曹公子火气便压不住,再听他多说几句彻底爆发开来。
“上次饶了你们,是猜到你们背后还有大鱼,这次连大鱼一起送上门来,不来个一网打尽,我怎么对得起天上的母亲?”
“路啊,别跟他废话了,把他抓起来,劝他把字签了,我一会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本就想要曹公子出手的王公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随着曹公子咬牙喊了一声“上”字,几个手下与他一起上前伸手就要从凳子上将秦皓给拽起来,秦皓不以为意,只是伸了个懒腰的功夫几人便应声倒地,他们捂着酥麻的手臂在地上颤抖了好一会儿这才恢复正常。
“竟是鬼门针!”
一直默不作声的刘伯心中一惊,随即平静下来,一旁的王公子问他可曾看出来路,他悄声道:“看出来了,只是不曾想到这天下居然还有我的同门!”
秦皓实则早已看出刘伯正是纸条上所言的道门宗师,凡修道之人身上独具的气运是与众不同的,方才他在伸懒腰时给曹公子等人施的针也正是些从狂癫道人那里习来的一些三脚猫针法。
“老头儿,你可看明白了没?”
秦皓努着嘴,笑问。
刘伯见了方才秦皓的针法顿觉一阵轻松,这小子无非就是碰上什么机缘得了自己一门的玄妙针法而已,而自己从小便在师门学习了整套道宗的秘术法门,针法不过小儿科而已,只是他是否还会些其他道术,尚且不知。
“哪来的贼人好大胆子,何以偷学我门的鬼门针法出来作恶?今天看来是到了贫道出手清理门户的时候了!”
刘伯双眼微闭,眼中射出寒光,显然他想让秦皓的一身本事毁在自己手上。
秦皓听罢却噗嗤一声笑了,这措不及防的笑声惹得刘伯与众人有些面面相觑,他怒目圆睁,道:“你这贼人笑什么?”
“我?笑什么?我笑你说话太有意思了,助纣为虐的人说被胁迫欺辱的人出来做恶,你不觉得好笑吗?我虽道行浅薄,也知道修道之人讲究清修、善身,你瞧瞧你,为了钱跟在这些纨绔子弟后面当猪做狗,还满口仁义道德,当真好笑!”
此话一出,这刘伯显然脸上挂不住了,他强忍着想要立即爆炸的脾气。憋得脸上一阵红白。
“贼人,我也不与你逞口舌之利,你这点皮毛针法贫道劝你还是自行废了去,也免得我动手没个轻重!”
见刘伯还是光说不练,秦皓则眼珠一转,有了新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