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自心看了看江浸月,叹了一口气,其实捣药敷药这种事情谁都能干,但楚朝这位大佛他根本不让人近身,本身又是个禁欲冷淡的主。若没有人挑起他的情欲,纯靠药,怕不是一辈子也治不好。想到这里,陈自心也有些迟疑,“昭丫头,他病情可有好转?”“没有,一点也没有。”江浸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下肚,生无可恋。“就是这个药有没有可能微调一下,义父受这个药效影响太大了。”“什么药效?”陈自习也疑惑起来,有些不明白江浸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即便是知道他没办法对自己做什么,江浸月依然心跳不住的加快,耳根也如同火烧一般。
一想到楚朝是因为药物效果才如此,江浸月的头脑才终于清醒了几分。
“义父,求你,放开我吧。”江浸月躲闪着楚朝的贴近,却被楚朝扳过了身子,强迫她面对着自己。
楚朝的眼神太具侵入性,视线自上而下,落在了她自己咬红了的唇上。
眼见就要出血了,楚朝双眉一蹙,手指揉捏了一把她的唇瓣,食指已然滑了进去,江浸月下意识就咬了下去。
楚朝的眼眸幽深,喉头一动,“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江浸月躲不过,想要用舌尖将手指抵出去,却只是做了徒劳无用功,反而手指在她的口中搅动起来,让她有些泛恶心。
“义父……”江浸月瞪大了双眼,眼中泪花已经蓄起来,脑海中空白一片。
怎么又是小时候!
小时候她到底干嘛了!
楚朝另一只手已经搂过了她的腰,让她tຊ靠近了一些,手指才恋恋不舍地拿了出来,上面的小痣与白色伤痕都裹上了银丝般地津液,银丝的另一头,就从江浸月唇角落了下来。
江浸月羞愤至极,用衣袖擦了擦唇边口水,“我小时候可没这样!”
“哦?”楚朝认真端详着食指上的痕迹,声音带着愉悦,喉结也上下滚动着。
“不是本督的昭昭。”
“那可能本督记错了,这咬痕,大概是叫小月儿的小猫咬的吧。”
江浸月头皮一麻,她已经十年不曾听过她的小名了!
她刚出生那会儿,长辈们都叫她小月儿,那相当于她的乳名!
这冷不防听到乳名,也真是……过于炸裂了。
“你!”
楚朝笑吟吟看着她,眼神里尽是打趣,“小没良心的,想来你也不记得了。”
“我没有!”江浸月哪里又什么印象,只觉得他又在匡自己。
“不记得也没关系。”楚朝晃了晃那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摩挲着指尖银丝,“这次记得就好了。”
“本督的,昭昭。”
江浸月捏紧了小拳,她的鼻腔里全是楚朝身上的山松香和药香,楚朝的每一句话都在冲击着她的神经。
回头她应该和陈老沟通一下,怎么调整一下用药。
这样的药效就算是楚朝挺得住,她也受不住这该死的撩拨!
而当楚朝的俊脸在自己面前再度放大的时候,江浸月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记住了吗?昭昭?”楚朝说话间那灼热的鼻息都有些烫人。
“记住了,记住了。”江浸月忙垂下头,连声答应。
“记住什么了?”楚朝手指已经干了,此时正摩挲着江浸月发红的脸颊,他低低地笑出了声。
“……”江浸月抿唇,一时无言。
“说出来,本督就放了你。”
“我,我咬了义父。”
“好姑娘。”
楚朝大度地放开了江浸月,修长的手指帮她理了理因为挣扎而乱掉的头发,他蓦地笑了,为他打开了门。
江浸月逃也似地跑开,耳畔只有呼呼风声,直到出了长空院,江浸月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这报恩报的,她每日都在庆幸他不能人道……
只是现在更可怕的事情已经出现了。
她,江浸月,不仅见过小时候的受欺负的楚朝,这回还知道了楚国第一权宦的秘密。
这秘密一旦暴露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就像那个琉国来的奸细一般。
他原本就要杀自己,这回知道的秘密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重大,治好以后……
他不会要灭了自己和陈老的口吧?
江浸月越想越觉得可怕,晚上做梦都是楚朝掐着自己的脖子,用那撩人的嗓音平静地说:“去死吧。”
她在梦里大声呼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就像是被封住了全身经脉。
终于,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要!义父!”
苍青听到那惊恐的声音推开门的时候,只见到小姑娘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紧紧的拽着被子一角,银狐本来缩在角落里,此时也将身子向江浸月的怀中拱了拱。
江浸月摸了摸小狐的脑袋,毛茸茸地,小狐舔了舔她的手,想要给她一些安抚。
苍青走近了一些,用手帕替她擦了擦汗,小姑娘看向自己的笑容有些勉强。
“小江姑娘,做噩梦了?”而且还是关于他们督主的噩梦。
“嗯。”江浸月点头,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那梦实在太过真实了,直到现在那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感仍然存在。
苍青心疼地看着她,这几日江浸月既要跟着陈老学习医术,又要每天帮忙给督主治伤,每日一回来洗漱完就倒下就睡,她也不忍心打扰。
江浸月咽了几口唾液,那窒息感才慢慢地消失了。
江浸月找到陈老的第一件事,就是二话不说问他要安神茶的方子。
“师父,我头疼。”
陈自心看了看江浸月,叹了一口气,其实捣药敷药这种事情谁都能干,但楚朝这位大佛他根本不让人近身,本身又是个禁欲冷淡的主。
若没有人挑起他的情欲,纯靠药,怕不是一辈子也治不好。
想到这里,陈自心也有些迟疑,“昭丫头,他病情可有好转?”
“没有,一点也没有。”江浸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下肚,生无可恋。
“就是这个药有没有可能微调一下,义父受这个药效影响太大了。”
“什么药效?”陈自习也疑惑起来,有些不明白江浸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江浸月也难为情起来,但一想到如果有这样的可能,也许以后就不用受这苦了,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
“义父他,他发情了。”江浸月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去形容。
陈自心刚喝下了一口茶,就喷得老远,有一部分茶水从鼻腔里流了出来,呛得他直咳嗽,一把老泪都被咳了出来。
江浸月也没想到陈自心是这样的反应,连忙拍着背帮他顺气。
“你义父,真是……禽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