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的纵情,扰乱了姜弥的生物钟。自从和陈麒现搬到一块儿生活后,她这一年的迟到频率正在慢慢往上递增。好在是周五了,撑一撑也就过去。下午她就收到陈麒现的报备,说是今晚有个重要的应酬。让她吃过晚饭先整理周末出行要带的衣物。既然他会晚,姜弥也不用着急忙慌一下班就打卡走人。索性坐在工位,继续处理手头棘手的任务。只是没一会儿,有个内线进来。姜弥接起,听到对面响起的声音后……一个人坐在原地出了许久的神。
酒过三巡,在座的几人都面色如常,唯有陈麒现喝了三四两白酒后,面色绯红,明显看着就是有些上头。
左手支着脑袋,像在认真听人闲聊,实则开始打起瞌睡。
也是难得,他身边的朋友全是海量,就他几杯倒的
沈译坐在他身旁,见状,不怀好意伸手在他跟前打了个响指,揶揄道:“陈总,你这点儿量比晓芙姐还不如呢。”
陈麒现二话不说将脏兮兮的擦嘴巾拍到他脸上。
沈译一脸嫌弃,丢到一旁,宽容道:“您要不先撤?”
姜弥是知道陈麒现喝不了太多酒的,只是和朋友在一起高兴,难免贪杯,她倒也不担心。
这会儿听沈译这般调侃,她才放下筷子,扭过头去关心。
姜弥拿手背去碰了碰他脸颊,温度滚烫,跟发烧似的。
“有没有不舒服?”她说话的语调柔柔慢慢的,比发嗲还让人听了受不了。
陈麒现一把抓握住姜弥的手,语气低下去,带点清醒时刻鲜见的软萌:“我酒量好着呢!”
这话一出,就连初次见面的田晓芙都忍俊不禁起来。
姜弥噗嗤笑出声,顺从地连连点头:“嗯嗯,我也没说你酒量不好吖~”
沈译见缝插针打断这俩人的伉俪情深,啧了啧嘴道:“虽说小别胜新欢,可也不用这么肉麻兮兮的吧?!”
这就肉麻了?
在姜弥的认知里,不就是最为普通的对话么。
姜弥被她说得小脸一红,顿时噤了声。
陈麒现推了一把沈译,恢复到一贯的铁面无情:“你能滚远点儿么。”
怎么那么招人烦呐。
打扰自己和老婆调情。
散场时,田晓芙和姜弥互加了微信好友。
她这才刚看见,与她新成为好友的陈麒迹,不久前给自己发过信息。
她点开来看,是很常见的礼貌外交辞令。
陈麒现身高腿长,见姜弥手指轻触着屏幕,微一垂眸,也跟着看过去。
草。
有块狗皮膏药还真是阴魂不散。
看来,他还是太好说话了。
回去的路上,微醺的陈麒现搂抱着姜弥,将脑袋歪斜在她肩颈处。
轻浅的呼吸喷在姜弥温热的肌肤上,热热的,痒痒的,在车厢内四处发酵,无处安放。
待他轻轻地闻,如猛虎细嗅蔷薇。
姜弥在这样子明目张胆的撩拨下,纵然定力再好也架不住这般层层递进的使坏。
她也喝过酒,此刻思想意志尤为薄弱。
姜弥张望了一眼后视镜,看到男人的脸埋在她颈子里,开始一下一下耐心吮吸。
她微仰起脸,深吸一口气。
任他索求。
空气里弥漫着温淡的酒气,还有姜弥身上淡雅的香氛,以及陈麒现衣服上沾着的烟草气。
熟悉的几种味觉混和到一块儿,竟别样的旖旎。
这辆车的前后座之间没有档板,司机也换成了别人,姜弥沉溺片刻欢愉。
思绪渐拢,伸出手抓着他的发头,试图将人推开。
嘴里也喊他名字,示弱一般:“陈麒现……”
“嗯?”舌尖擦过她的动脉,感觉跳得很快,让他难掩兴奋。
“先别亲。”姜弥伸手去推他的脸,喘息不均,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姿态。
“不,就亲。”陈麒现蛮不讲理。
他的行动力一等一的好,怕自己讲的话没有威慑力,故意用上下牙齿咬了一下。
姜弥呼痛,眼泪汪汪。
陈麒现一见她这样就心软,松开了唇,将人搂得更紧,试图揉碎在他怀里。
“咪咪,爱不爱我?”喝过酒的嗓音,黏黏糊糊的,夜里才会出现这么恍惚的醉生梦死。
姜弥毫不含糊:“爱。”
两人紧紧相拥,一直到下车才舍得分开。
到了家,陈麒现开始喊不舒服。
这也不舒服,那也不舒服。
衬衣的扣子扣得高,嫌太紧了掐得慌。
姜弥给他一粒一粒解开,他又喊口渴。
姜弥拧开瓶盖,喂送到他嘴边,他别开头不肯喝。
姜弥没办法,只能在他的诱哄下,用嘴对嘴的方式渡给他。
一双唇刚贴上,就再也分不开。
陈麒现坐不住,把姜弥托抱起来,拖鞋也顾不上穿,就将人吻着移步走向卧室。
一路的拉扯,两人的衣服脱落一地。
一直到连套的浴室,姜弥已经被他弄得神魂颠倒。
见过疯的,没见过这么疯的!
直到站在淋浴喷头下,姜弥整个人使不上半分的力气,像个树懒被迫挂在男人身上,承受着来自他的掠夺。
姜弥这方面没有多开窍,向来只有听陈麒现指挥的份。
陈麒现见她茫然,脸红得跟自己不相上下,好笑地将人又往了托了托,满脸的宠溺与满足:“咪咪,这次好乖。”
姜弥:“……”
这人真懂夸奖。
后来,在陈麒现的极力央求下,姜弥揉着泡沫,给他洗了一个有史以来最长的热水澡。
姜弥擦了乳液,吹干头发,再上床已过凌晨。
她又累又乏,陈麒现倒是醒了酒,目光清亮,深情地望着姜弥。
这件性感的睡裙,是他在欧洲出差时路过商店的橱窗,一眼就相中的。
那会儿,他就幻想着姜弥穿上后,被他上的样子。
她的眼神总是迷蒙似雾,长卷发落在肩头,慵懒中带着零星的俏皮。
过分美的脸庞,已吸夺去男人大半的注意,身材比例更是好得堪比职业模特。
就连模特没有的饱满胸脯,姜弥也有。
每当这时,美人在侧的夜晚,陈麒现脑海中便有念头一闪而过——
真真便宜他了。
贪婪的纵情,扰乱了姜弥的生物钟。
自从和陈麒现搬到一块儿生活后,她这一年的迟到频率正在慢慢往上递增。
好在是周五了,撑一撑也就过去。
下午她就收到陈麒现的报备,说是今晚有个重要的应酬。
让她吃过晚饭先整理周末出行要带的衣物。
既然他会晚,姜弥也不用着急忙慌一下班就打卡走人。
索性坐在工位,继续处理手头棘手的任务。
只是没一会儿,有个内线进来。
姜弥接起,听到对面响起的声音后……
一个人坐在原地出了许久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