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无论如何,太子都要探探他的底。江云、江川伺机而动,李煜使了个眼色,两人才没有动手。三个医士分工明确,有人负责号脉,有人负责看腿,剩下一个测他的功力……只是不等他们细看,其中一个就被推出老远,秦婉气恼的瞪着江云、江川:“什么人都能近王爷的身,如果王爷有丝毫差池,你们不想要命了?”太子闻言敛眉:“煜王妃这是什么话,本宫难道会害四弟不成?”这时,宣王和几位王爷都跟过来,就听秦婉冷声道:“殿下会不会害王爷,秦婉不敢乱说,但有人想挑拨我与王爷的夫妻情分,则是千真万确的。”
偏厅的房门被推开,带进一阵凉风,宸王妃负气闯进来,宸王见状吓了一跳:“夫人这是怎么了,为何气成这样?”
宸王妃睨了眼煜王,阴阳怪气道:“还不是拜四哥所赐,非要在今日下四嫂的脸面,现在好了,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宣王起身往外走tຊ,二皇子紧随其后。
太子未动,但眸色暗沉。
李煜脸色同样不好看:“江云、江川,带本王去看看怎么回事。”
太子想将人拦下:“宣王他们都去了,想是不能出什么大事。”
“殿下何以保证,不会出事?”煜王抬眸。
“女人间的争风吃醋罢了,煜王何必动气呢?”太子朝着几个医士使了眼色,三人齐齐走上前来。
按照常理,煜王该一直昏迷下去才对,为何会突然醒来?
今天,无论如何,太子都要探探他的底。
江云、江川伺机而动,李煜使了个眼色,两人才没有动手。
三个医士分工明确,有人负责号脉,有人负责看腿,剩下一个测他的功力……
只是不等他们细看,其中一个就被推出老远,秦婉气恼的瞪着江云、江川:“什么人都能近王爷的身,如果王爷有丝毫差池,你们不想要命了?”
太子闻言敛眉:“煜王妃这是什么话,本宫难道会害四弟不成?”
这时,宣王和几位王爷都跟过来,就听秦婉冷声道:“殿下会不会害王爷,秦婉不敢乱说,但有人想挑拨我与王爷的夫妻情分,则是千真万确的。”
说着转身,目光扫向几位王爷,最后落在宣王脸上:“大皇兄和皇嫂真是有心了,明明是家宴却故意给叶家两姐妹送了请柬,不知是何居心。”
“如此做法恕我不能容忍,明日我便入宫,面见父王,届时,大皇兄和皇嫂不如一同前往,找父皇说说此事?”
话音与眼泪一同落下,言辞犀利的模样瞬间消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李煜伸手拉住她:“是本王无能,让你受委屈了。”
此话一出,秦婉哭得更厉害,整个偏厅乱成一团。
宣王脸色一白,瞪向宣王妃,宣王妃忙上前解释:“弟妹想多了,我和王爷本想着,叶家两姐妹是淑贵妃的外甥女,便想着都是一家人……”
这话说的,好像是卖了淑贵妃的面子。
“皇嫂这话,自己可信?”
秦婉一边擦眼泪,一边吩咐江云、江川:“背起王爷,咱们回府。”
临出门时,秦婉对上宸王妃,对方眸光闪了又闪,秦婉偷偷朝她眨了眨眼,宸王妃差点没笑出声来。
以为煜王妃是个受气包,原来是个戏精?
宸王妃下意识出门,一直目送她离开,这姑娘个性大胆,不曲意逢迎,她喜欢。
直到上了马车,秦婉总算松了口气,真不敢想象,如果她再晚一步,会是什么后果。
如果太子知道煜王装晕,闹到父皇那里,可是欺君的大罪。
今日,果然是场鸿门宴。
“吓到了?”李煜扒了个桔子,掰一半送到她嘴边。
秦婉哪有心情吃东西,后怕加生气,有种想打他一顿的冲动:“你明明知道,太子今日会有动作,是不是?”
“试探我这件事,在众目睽睽之下,才不会惹人怀疑。”
“那你为何来时不说?”
“我说了。”李煜一脸无辜。
“说了?”秦婉努力回忆,也没想起他说了什么。
张嘴接过他递来的桔子,就听李煜解释:“我不是说,你今日,要小心眼一点才行。”
秦婉:“……”
嘴里的桔子很甜,却也盖不住心中的怒气。
她起初,只当这是李煜的玩笑话,并没放在心上,后来见宣王妃顾意同叶家两姐妹亲近,时不时往她这边看,似是故意想惹她生气,才隐隐觉得不对。
就算宣王妃不喜欢她,在这样大庭广众的场合下,也不能做的这么明显。
更何况,她们之间本没什么交集,更谈不上过节。
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借机发挥,演了一出与叶家两姐妹争风吃醋的戏码。
李煜又递了桔子过来,秦婉别过头,不理他。
想想都觉得后怕,如果她反应慢一些,今天会是什么局面?
李煜强行将她抱在怀中,宠溺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因为你的聪明,今天有惊无险。”
秦婉叹气:“所以,大皇子将叶家两姐妹请来,是为了帮你?”
李煜又喂她吃桔子:“未必。”
也是,原书中,大皇子明里与太子交好,实则恨他入骨。
但同李煜却没什么交集,毕竟,原书中,李煜一直是个活死人,与路人甲差不多,所以,他们之间,眼下,即不是敌人,也不是同盟。
大皇子母妃与皇后早在皇帝未登基前便入了府,皇后是正妃,大皇子的母亲是侧妃,就在皇上登基不久,大皇子的母亲就死了,那时的她,刚被封为皇贵妃不久。
所以,大皇子一直怀疑,是皇后害死了他的母妃。
一场家宴不欢而散,宣王愁眉不展,宣王妃受了训斥回了后院。
偏厅中,宣王来回踱步,神色担忧:“太子殿下快帮我想想,明日如果四王妃真去找父王告状,我该如何应对?”
“现在想起害怕了?”太子摇头:“你怎么这么糊涂,搞出这样的事来?”
“我还不是想帮殿下……”宣王说完,话音一顿,闷声叹气道:“按说,殿下对秦姑娘的心意,为兄都看在眼里,我就想,四弟昏迷了这么久,身子怕是早就垮了,就想着……如果秦姑娘想通了,能与殿下破镜重圆……”
又是接连的叹息声:“谁能想到,会搞成这样呢?都怪秦姑娘性子太爆,哪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宣王看来是真急了,说话变得语无伦次。
但这话却说到了太子心里,他原也想过,只要李煜不醒,他们便只能是挂名夫妻,只要他慢慢筹谋,早晚能将秦婉抢回来。
这也是他急着想探探煜王的原因,一方面怀疑他可能早就醒了,若真如此,那便是欺君之罪,就算父王想护他,也绝不能全身而退。
另外,就是想看看他的身体,那些医士说,长时间昏迷的人,身子多半会垮,别说男女之事,就算日常自理可能都会出问题。
无论占上哪一条,都是太子喜闻乐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