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需要细究的时候再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过去。比如他们的婚姻,比如之前对待温霖。所以对阮栀意的感情,被季路延草率地划分在“责任”这一类。病房门外祁柏简小幅度地轻轻敲门,将她的思绪拉回。阮栀意一边对祁柏简示意一边叫了一声季路延的名字:“我已经给你助理发消息了,他很快就会到。”季路延像是终于在一团迷雾中找到了出口,眼睛重新亮起来,踉跄着站起身。“栀意,我是喜欢你的,我确定这件事,我之后也会很爱你的。”
阮栀意看着眼神虚焦的季路延,知道他其实也没有想明白这件事。
她突然意识到季路延一直都是这样,他总是选择逃避着一切。
将所有不理解的东西索性理成一团乱麻,然后囫囵吞枣地咽下去。
当需要细究的时候再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过去。
比如他们的婚姻,比如之前对待温霖。
所以对阮栀意的感情,被季路延草率地划分在“责任”这一类。
病房门外祁柏简小幅度地轻轻敲门,将她的思绪拉回。
阮栀意一边对祁柏简示意一边叫了一声季路延的名字:“我已经给你助理发消息了,他很快就会到。”
季路延像是终于在一团迷雾中找到了出口,眼睛重新亮起来,踉跄着站起身。
“栀意,我是喜欢你的,我确定这件事,我之后也会很爱你的。”
“你可以重新回到我身边吗?”
季路延的语气格外小心翼翼,像是怕惊扰到阮栀意一样。
“你能不能待在我身边?”
季路延直直地盯着阮栀意,表情罕见地有些急色。
阮栀意却只是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季路延,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回到你身边呢?”
季路延被她的话哽住,声音更加急切:“我……栀意,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都错了,我们不离婚了。”
“你不是说过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吗?”
“我们的结婚戒指我也没有丢,这两年我一直都戴着……”
“够了!”阮栀意语气生硬地打断了季路延的话,视线短暂在季路延指间的戒指上停留。
很快将视线移开,一下一下地转动着指间和祁柏简的订婚戒指:“我和祁柏简已经订婚了。”
“季路延,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就算你把戒指戴上也没有什么用,我不会原谅你。”
“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没有人会永远在一起。”
季路延的脊背突然弯下来,他之前说过的一句话现在像是一击重锤,将他彻底击碎。
他突然卸下了劲,强撑起的笑容苦涩:“对不起,栀意。”
阮栀意的脸色愈加冷漠:“不用道歉了,我也骗过你,这两年和我们在一起那三年最好就这样抵消了。”
“你被我骗了两年愧疚了两年已经够了,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阮栀意最后丢下这句话,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砰!”
房门将走廊的一切和病房内全部隔开。
阮栀意的身影跳跃,祁柏简熟练地将她揽住,给她披上外套。
祁柏简低沉的声音传过来:“不需要再在这等他助理过来吗?”
却被阮栀意拒绝:“不需要,他的事和我们没有关系。”
季路延试图追上去的动作瞬间停滞,落在门把上的手缓缓收回。
两人没有多作停留,径直离开。
季路延像是一个小偷一样,从逐渐传远的嬉笑声中窥探出阮栀意的幸福。
她身边好像确实不应该有自己的存在了。
他瘫坐在床上,按住泛酸的心脏,自言自语道:“不是愧疚,栀意。”
“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难受地想要立刻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