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昏暗新房,成了束缚住她的牢笼。一夜无眠。沈清歌面容憔悴,呆看着窗外暴雨落下。这时,攥在手里的手机再度响起。她接通电话,公司律师沉重的声音传来:“沈小姐,集团已无法运转,您……可以宣告破产了。”听到这话,沈清歌原本暗淡的眸光又挣扎着亮起。她近乎恳求:“不会的,再等等……我这就去筹钱!”语罢,她赶忙挂断电话。沈清歌脑袋昏涨,强撑着在通讯录急急翻找。
客厅里一瞬死寂。
沈清歌眼眶酸痛:“祁云墨,为什么是我?”
天底下那么多人,江城这样多千金小姐,为什么不偏不倚选中了她?!
她只是爱上一个人,想和他有未来。
难道这也有错,她就活该受到这场无妄之灾吗?
沈清歌心脏发痛,她紧紧凝着暗处的祁云墨,男人低沉的话声砸进耳中——
“因为你是沈家的女儿。”
沈清歌再说不出话。
窗外雨声嘈杂。
沈清歌低垂眼睫,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我不离。”
祁云墨却只淡然开口:“那就按照程序分居两年,再向法院诉讼离婚。”
留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去。
沈清歌无数次目送他背影,却又无能为力。
这间昏暗新房,成了束缚住她的牢笼。
一夜无眠。
沈清歌面容憔悴,呆看着窗外暴雨落下。
这时,攥在手里的手机再度响起。
她接通电话,公司律师沉重的声音传来:“沈小姐,集团已无法运转,您……可以宣告破产了。”
听到这话,沈清歌原本暗淡的眸光又挣扎着亮起。
她近乎恳求:“不会的,再等等……我这就去筹钱!”
语罢,她赶忙挂断电话。
沈清歌脑袋昏涨,强撑着在通讯录急急翻找。
可这上边的每一个电话,她都打过了。
难道父亲毕生的心血注定坍塌吗?
沈清歌心底漫起绝望,视线逐渐被泪水模糊,却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她从前最好的朋友,祁奕琛。
沈清歌手指悬停在他的号码上,按不下去。
自从祁云墨回到祁家后,她再没联系过他。
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好友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自己的笑话,更接受不了祁奕琛的欺骗!
半晌,沈清歌指间发颤,最终还是按下拨通。
电话很快接起,她声音低哑:“见一面吧。”
……
意风咖啡馆,包厢内。
沈清歌和祁奕琛相对而坐。
她看着他和祁云墨有几分相似的眉眼,逐字逐句的问:“所以……你也一直都知道,祁云墨娶我的目的是为了弄垮沈家?”
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沈清歌眼眶滚烫,心却冰冷。
她强撑着发沉的脑袋,苍白的唇瓣直颤:“祁奕寒,为什么连你也瞒着我?”
“你有一刻把我当做过朋友吗?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沈清歌身子直颤。
她倏然起身,踉跄着想走,眼前却骤然一黑!
祁奕琛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手臂,掌心传来的温度高的吓人。
他眸光一凛,抬手按上沈清歌额头:“你发烧了?!”
沈清歌还没回过神,就被祁奕琛塞进了车里。
十五分钟后,中心医院。
沈清歌测过体温,39度2。
她烧得意识混乱:“祁云墨……为什么……”
病床前的祁奕琛见她这副模样,眼底闪过一丝难明思绪。
他沉声问:“沈清歌,你很想见祁云墨吗?”
沈清歌本能回应着:“想……”
祁奕琛闻言,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
他拿出手机给祁云墨拨去视频电话:“那我成全你。”
一阵刺耳铃声后,视频电话拨通。
祁奕琛看着那头面容冷淡的祁云墨,轻讽出声:“哥,你猜我现在和谁在一起?”
祁云墨眉头一蹙,并未应声。
而祁奕琛毫不介意,只将手机送到沈清歌面前:“是嫂子,你要不要和她说句话?”
隔着屏幕,沈清歌和祁云墨四目相对。
她小声的喊着他的名字:“祁云墨……”
可屏幕那头的祁云墨眉头蹙更紧。
他看着沈清歌,语气礼貌而又陌生:“小姐,我们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