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贼心不死。慕云溪吞咽下口水,绞尽脑汁想怎么应对,正当她犯难之际,就听到一个夸张的声音,“影帝在这吗?”一男人端着酒杯过来,慕云溪眼皮一跳,立时站起来打招呼,“程总好。”程峰瞪大眼睛,“云溪啊,你怎么在这?”“谢先生是云裳的客户。”慕云溪看向谢松庭,道:“谢先生,这位是程总,程氏茶业的老总,越沧这边的好茶都在他手上。”“你好。”谢松庭伸出修长玉白的手,程峰眼睛一亮,笑道:“不愧是影帝的手,不是我这皮糙肉厚的种茶人能比的。”
谢松庭离得有点近,口中的热气呼在慕云溪耳侧,让她更加不舒服。
她往一边挪了挪,正想着怎么周旋,就见服务员推门进来。
慕云溪赶紧道:“谢先生,上菜了。”
“不急,上的那些,我没兴趣,我只对你请不起的有兴趣,快说说,你请不起的有哪些?”
这人真是贼心不死。慕云溪吞咽下口水,绞尽脑汁想怎么应对,正当她犯难之际,就听到一个夸张的声音,“影帝在这吗?”
一男人端着酒杯过来,慕云溪眼皮一跳,立时站起来打招呼,“程总好。”
程峰瞪大眼睛,“云溪啊,你怎么在这?”
“谢先生是云裳的客户。”慕云溪看向谢松庭,道:“谢先生,这位是程总,程氏茶业的老总,越沧这边的好茶都在他手上。”
“你好。”谢松庭伸出修长玉白的手,程峰眼睛一亮,笑道:“不愧是影帝的手,不是我这皮糙肉厚的种茶人能比的。”
“程总说笑了。”
一黑一白的两只手交握,煞是醒目,握手后,程峰自然而然的落座,手伸向兜里像是在摸什么。
他边摸边道:“谢影帝,你看我这次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
“程总客气。”
“哎,我只带了这个。”程峰摸出一个小本本,推到谢松庭面前,“劳烦影帝给我签个字,我母亲特别喜欢你。”
说着,他将一旁的笔拿过来,恭恭敬敬的送到谢松庭面前。
慕云溪憋住笑,要不是她认识程峰这么多年,他都觉得这人有点二。
其实,他人家这样,比较直率,他是顾辞北的好朋友,好的穿一条路子的那种。
只是谢松庭,和他初次见面,不知道对他行事风格的接受度如何。
只见谢松庭双眉微挑,桃花眼里趣味甚浓,“我的受众这么广么?”
“那是,上到古稀老人,下到三岁小儿,都是您的影迷,来,签一个,签一个。”
他说签一个的时候,手中握着笔和本子,就像在酒桌上说喝一个一样自然。
谢松庭没所谓的接过,刷刷几笔,签的龙飞凤舞。
刚落笔,又有人推门进来,慕云溪头一抬,正好和来人对上视线,她立时起身,“顾总。”
“哎呦,你哥来了。”程峰回头,看着顾辞北,“你们去吃,我忙着呢,帮老娘追星。”
“你哥?”谢松庭扫一眼顾辞北,目光又移动到慕云溪脸上。
慕云溪迎着谢松庭的目光,略尴尬的笑笑,她哪有那个台面,能让顾辞北当她哥。
程峰抬手道:“是他哥,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感情深厚,除了没有血缘关系,其他都亲的。”
“是么?”谢松庭皱着眉头看一眼顾辞北,又看向慕云溪,“看着不像啊。”
“谢影帝,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要看心里,对不对?哈哈哈哈。”
程峰哈哈大笑,谢松庭顿了会,也附和着笑了两声,面上隐隐的有那么一点尴尬。
不过,毕竟是演员,表情转换的很快,他看向顾辞北,道:“那倒是有点唐突了,顾总要不在这一起吃?”
程峰一惊一乍的道:“哎,辞北,你在这吃吧,陪影帝喝两杯。正好影帝是云溪的客户,你又是云溪的哥哥,有你作陪,影帝多少给点面子。”
顾辞北:“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他说着,就抓住慕云溪的胳膊,将她拉到一边,然后,他就坐在了慕云溪的位置上,正好挨着谢松庭。
坐定后,他侧眸看慕云溪,“杵着干嘛?坐。”
“哦。”慕云溪缓缓坐下,觉得手脚都僵硬了,不过,也幸亏程峰和他过来了,要不然,她还要费点心思应对。
程峰很健谈,和谢松庭谈笑风生,顾辞北偶尔说两句,大部分的时候都面无表情的听两人讲话。
偶尔的时候会扫一眼慕云溪,每每这个时候,慕云溪就身子一僵,脊背挺直。
她还没在这种场合,和顾辞北一起吃过饭,觉得浑身不得劲。
再加上,她自小就怕他,就更不自在了。
其实,不只她怕,顾家那么多人,小辈的基本都怕顾辞北。
一直挨到八点多,那边包厢的人过来打招呼,谢松庭才说结束。
他喝了不少酒,眼尾泛红,一双桃花眼更显妖冶美丽,看向慕云溪的眼神也就没那么清白了,虽然,也一直没清白过。
大概是酒喝高了,饭局一开始的尴尬,他已经忘记了,又对慕云溪旧事重提,“云溪,我说的话好好考虑,我不会亏待你。”
“嗯,”慕云溪点头,就觉一道摄人的视线看过来,她下意识的抬头,对上顾辞北的目光,他薄唇微动,“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