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玄苍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直到手中的剑掉到了地上,他才意识到自己被背叛了。从那天开始,他日夜不停的追寻魔尊的踪迹,好将他重新封印,争取早日回到天界,好喝一喝她口中所说的喜酒!他倒要看看,姜知鱼是否和她所说的一样冷漠无情。这也是玄苍三番四次给她机会,想让她说清楚缘由,因为他根本不信姜知鱼当真无情,也不愿承认自己看错了人。可无论他怎么说,姜知鱼始终坚持和他划清界限。玄苍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他们太了解彼此了,所以姜知鱼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流露出一丝别样的情绪,说出口的话也愈发无情。
玄苍甚至以为是姜知鱼没逃掉,是被抓回去逼着成亲的。
直到他悄悄派往天界帮助她的士兵回来,支支吾吾的告诉他说:“神君,知鱼仙子…说她是……是自愿嫁与太子的,让您专心在下界杀敌,争取早日回到天界,说不定……还能……还能喝上他们的喜酒。”
那一瞬间,玄苍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直到手中的剑掉到了地上,他才意识到自己被背叛了。
从那天开始,他日夜不停的追寻魔尊的踪迹,好将他重新封印,争取早日回到天界,好喝一喝她口中所说的喜酒!
他倒要看看,姜知鱼是否和她所说的一样冷漠无情。
这也是玄苍三番四次给她机会,想让她说清楚缘由,因为他根本不信姜知鱼当真无情,也不愿承认自己看错了人。
可无论他怎么说,姜知鱼始终坚持和他划清界限。
玄苍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他们太了解彼此了,所以姜知鱼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流露出一丝别样的情绪,说出口的话也愈发无情。
话是说给玄苍听的,同时也是是惊醒她自己,她与玄苍再无可能。
于是最后,玄苍也不在坚持,选择成全她。
可偏偏在这时,姜知鱼却从诛仙台跳了下去。
“为什么?”玄苍问。
白琰尘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既然她也死了,本太子不妨告诉神君,她之所以选择嫁给本太子,正是因为她那在荒芜之地镇守的父亲。”7
“神君难道不知道吗?在荒芜之地镇守的神仙,全都活不过千年!”
‘嗡’的一声,玄苍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原来是这样。
这些年,他一心痴迷修炼,两耳不闻窗外事,除了姜知鱼偶尔来找他说话,其他时间他一概待在洞府闭关。
玄苍悔不当初,他闭关修炼了那么久,就是想保护好自己心爱的人。
可到头来,竟是自己伤她伤的最深。
白琰尘好整以暇的看着玄苍崩溃的模样,心中一阵畅快。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本太子原本还以为她会去求助你,没想到她也是有骨气,竟忍着什么也没说。”
“唉,真是可惜了。”白琰尘故作一副惋惜的模样。
玄苍抬起头,双眼猩红:“那你呢?”
“什么?”
“你既已心属姜华羽,又为何还要向天帝请旨娶她?”
白琰尘眼底闪过一丝怨恨,冷冷道:“不过是看在她与她长姐长的有七分相似罢了,神君连这个也要管吗?”
玄苍目眦欲裂,他额头青筋暴起,伸手唤出神剑,猛地朝白琰尘劈去。
“好一个长得像罢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白琰尘瞳孔一缩,快速朝一旁躲去,即便反应的再快,他的衣袖还是被剑气划破。
紧接着,又是一剑迎面而来。
白琰尘也唤出神器抵抗,可终究还是不敌。
很快,他被玄苍打飞出去,重重掉在地上,翻滚几圈。
白琰尘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他浑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狼狈不堪。
他刚想起身,冷冽的剑尖便贴上他的脖颈,像是埋藏在深海里的千年玄冰,冷的他不自觉颤了颤。
他抬眸对上玄苍充斥着杀意的双眼,怒不可遏:“玄苍,你敢杀我?!”
玄苍抬手将剑锋往前伸了一寸,白琰尘的脖颈迅速被割破。
“为何不敢,在这个世上还没有本君不敢做的事情。”
白琰尘心中满是不甘,之前拿神器与玄苍打斗的双手,正在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