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玄苍浑身煞气从外面走进来时,他立马藏好手中的朱钗,从椅子上站起来。“本太子刚想前去祝贺神君大婚,怎料神君却亲自前来了,还如此的大张旗鼓。”玄苍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眼神盯着他的袖子看。尽管他藏的再快,玄苍还是瞧见了,他手里的那支正是姜华羽那日在仙灵岛戴的朱钗。玄苍冷着脸,漆黑的眼珠直直盯着他:“太子竟然不喜欢姜知鱼,又为何还要娶她?你可知她……”最后一句话的尾音有些颤抖,他没能继续说下去。白琰尘顿了顿,笑道:“神君可是来兴师问罪的?”2
玄苍扫视一圈,并没有找到那个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一股浓烈的怒火升了上来,玄苍攥紧拳头,直冲龙云殿而去。
龙云殿内。
白琰尘慵懒的靠坐在椅子上,他手上拿着一只朱钗,正捏在手心里细细把玩。
‘砰’的一声。
门被隔空的一股力用力推开,声音很大。
白琰尘皱了皱眉,抬眸看去。
待看到玄苍浑身煞气从外面走进来时,他立马藏好手中的朱钗,从椅子上站起来。
“本太子刚想前去祝贺神君大婚,怎料神君却亲自前来了,还如此的大张旗鼓。”
玄苍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眼神盯着他的袖子看。
尽管他藏的再快,玄苍还是瞧见了,他手里的那支正是姜华羽那日在仙灵岛戴的朱钗。
玄苍冷着脸,漆黑的眼珠直直盯着他:“太子竟然不喜欢姜知鱼,又为何还要娶她?你可知她……”
最后一句话的尾音有些颤抖,他没能继续说下去。
白琰尘顿了顿,笑道:“神君可是来兴师问罪的?”2
玄苍紧紧攥着手,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见白琰尘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心中的怒火更甚:“她好端端的,为何要跳诛仙台?”
白琰尘脸色一变:“你说什么?诛仙台?姜知鱼她……跳了诛仙台?”
他明明只是让人将她押入锁仙池。
玄苍眼神阴翳,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你敢说你不知道?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脖子上传来阵阵窒息感,殿外还有不少小仙和从诛仙台跟来的神仙探着头往里面看,随后开始交头接耳。
“太子妃跳了诛仙台,玄苍神君怎么发那么大的火?”
“你忘了,他们二人曾有过一段啊。”
“那早都过去了,再说太子和太子妃不是向来恩爱吗?怎么太子看起来如此淡定,丝毫不见伤心。”
“他伤心什么?他都要将太子妃打入锁仙池了。”
“唉,可惜了,太子妃娘娘也是一片孝心。”说话的神仙叹息着摇头,语气中满是惋惜。
“……”
白琰尘最注重面子,这下当着众仙的面被这样对待,面子也有些挂不住。
白琰尘面色有些沉,他微微勾唇:“姜知鱼为何要跳诛仙台,本太子怎么会知道,说不定这其中的缘由,还有一部分是因为神君您呢。”
玄苍双眼猩红,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白琰尘打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衣领,又恢复成了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他施法将门合上,众仙小声议论的声音瞬间被隔绝在外。
做完这一切,白琰尘看向玄苍,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这些年,她面上虽然不显,可只有本太子知道,她心中始终念着神君你。”
“尤其是亲耳听见神君说有仙侣时那个表情,实在是有趣。”
“竟然一直念着我,她又为何要嫁给你?”
玄苍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是愤怒的质问,而是深深的不解。
他自小与姜知鱼一起长大,就算是天帝赐婚,只要她不愿,她必定会想办法逃走,而不是老老实实嫁给太子。
当初天帝给姜知鱼赐婚,消息传到他耳朵里时,玄苍根本没当回事,就是因为他知道,姜知鱼一定会逃。
而他也在计划着,尽快将下界的事情处理好,然后回去迎娶姜知鱼,让那些觊觎她的人,统统滚开。
可还没等他处理好下界的事务,姜知鱼与太子成婚的消息便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