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我只是要求她给我帮一个忙,帮我骗过迟心月而已。”“我不会和她结婚的,这件事没什么好商量的。”谢父瞪圆了眼睛,胸口不断起伏:“演戏?你是想气死我吗?”“你难道还想着出家礼佛吗?我不会允许的!”谢苏哲将手上的佛珠拆下来,攥紧在手里:“我想等迟心月醒来。”谢父被气的咳嗽起来:“你!你别犯病了!你当初死活不和心月在一起,这又是干什么?后悔了?后悔就有用吗?”谢苏哲听到谢父的话,气势弱下去,却还是固执地重复:“我和她……我们不能这么不清不楚地散了,我一定要等她醒过来。”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在手术架上,胃里的胆汁涌上来,让他难受地作呕。
浑身像是要割裂一般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再睁眼时,那个隋春笙已经消失不见。
推进的药水开始生效,谢苏哲控制不住地合上眼睛,又被扯进一团黑暗之中。
“苏哲!”
谢苏哲恍惚之中听到了很多人在喊他的名字,他努力地睁开眼。
发现眼前是灰白色的天花板,鼻间萦绕的是医院的消毒水气味。
谢父正在一旁守着他,而另一侧是正在小声啜泣的虞舒缇。
谢苏哲动了动酸麻的手,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像是被铁水糊住。
铁锈味在口中弥漫,他开始剧烈地咳嗽,大片的血块将白色的床单染成斑驳的红色。
谢父慌了神,按住床头的呼救铃,虞舒缇则是捂着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谢苏哲咳过一轮之后已经好多了,按住谢父的手安慰道:“爸,我没事。”
说完这句话又喘了一会,费力地指着床头的水杯。
虞舒缇明白了他的意思,战战兢兢地将水递到他嘴边。
却被谢苏哲别过头躲开。
虞舒缇悻悻地收回手,有些无措地站着。
谢父轻皱了皱眉头:“舒缇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和苏哲聊一聊。”
虞舒缇回过神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好,我去叫医生过来给苏哲检查。”
病房门被合上。
谢父才压着声音说:“谢苏哲,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吃那么多安眠药!是想寻死吗?”
谢苏哲又抿了一口水,喉咙稍微舒服了些,才缓缓开口:“爸,我的事你就别管了。”
“我没想自杀,我只是睡不着,一时没控制好用量。”
谢父明显是不相信他的这一套说辞,脸上还带着怒气:“我不管你?我不管你今天我就看见的是你尸体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心月一直不醒,你就想着寻死觅活的!”
谢苏哲想要分辨,却又发现无从说起,只能低着头。
谢父见他的样子,愈发确定自己的猜测,也上了火:“这种想法你再也不要有了!”
“你不是已经和舒缇订婚了吗?你们俩自己去商量,结婚,领证,这件事就过去了!”
“也确实是我们家对不起心月,我自然会拿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照顾,这件事你不用操心!”
谢苏哲看了眼始终在门外徘徊的模糊身影,他清楚那是虞舒缇。
不自觉地抬高了声音:“我不管她和你说了什么,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会娶虞舒缇。”
“从始至终我只是要求她给我帮一个忙,帮我骗过迟心月而已。”
“我不会和她结婚的,这件事没什么好商量的。”
谢父瞪圆了眼睛,胸口不断起伏:“演戏?你是想气死我吗?”
“你难道还想着出家礼佛吗?我不会允许的!”
谢苏哲将手上的佛珠拆下来,攥紧在手里:“我想等迟心月醒来。”
谢父被气的咳嗽起来:“你!你别犯病了!你当初死活不和心月在一起,这又是干什么?后悔了?后悔就有用吗?”
谢苏哲听到谢父的话,气势弱下去,却还是固执地重复:“我和她……我们不能这么不清不楚地散了,我一定要等她醒过来。”
谢父的手高高扬起,却终究没有落下来,化作一声叹息,又推门离开。
谢苏哲将视线有所感应似的转向角落,隋春笙骤然出现。
谢苏哲按下心里的震惊,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隋春笙。”
隋春笙对于他,显然没有什么好态度,冷着脸回道:“你把心月伤的太重。”
谢苏哲的语气冷冽:“那你也不该带走她!”
隋春笙冷哼一声:“她是被你逼走的,她永远也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