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皇后也不客气,直接道,“什么时候你们生个儿子再说立侧妃的事情。”这是个死结,太子解不开。他也不是和太子妃没试过。一来太子妃没情趣,二来脾气太坏,这件事上总嫌他慢吞吞的,弄得他一半就没兴致了。有时候也是咬咬牙两个人凑合把事情做了,可也好多次了,太子妃还是没孩子。太子见她肚子没反应,更看不上她。尤其是太子妃竟有次直接说是他的问题,太子怎么忍?夫妻感情好不了。太子铩羽而归。皇后等太子走了,扶着额头叹气,“竟然又提这个事情。你去查查,到底是哪家的姑娘让他这么上心?估计是个狐媚子,把他的心都勾走了,怨不得
路上,蒋瑛还在想事情。
今天在未央宫,大家说的内容很多,她在消化。她有种感觉,张珍珍要倒霉了。
那么多人盼着她倒霉,她还有点恃宠而骄,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能不倒霉吗?
“想什么呢?”徐青芷突然问她。
蒋瑛当然不能妄议后宫,便道,“奴才觉得皇后娘娘和太后有些像。”
谁知道徐青芷噗嗤一下笑出声,然后去看了一眼徐姑姑。
徐姑姑道,“他不知道的,能看出来就很厉害了。”
蒋瑛一脸茫然。
徐姑姑便解释,“皇后和太后是亲的堂姊妹,所以长得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蒋瑛有些吃惊。
亲的堂姊妹,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皇后,这不是差了辈分了吗?
徐姑姑道,“这也不算什么稀奇的。古代还有姑侄共事一夫的。”
蒋瑛点点头,只觉得那每次皇后见到太后,还得尊称母后,心里岂不是很难受?
徐姑姑小声道,“皇后与太后一直不大和,你知道就行了。旁的事情也别瞎打听,告诉你,只是怕你因为不知情而犯了错。”
蒋瑛忙道,“奴才记住了。”
那她还是更喜欢太后,因为徐青芷更喜欢去太后那里。而且太后还愿意帮徐青芷的忙。
未央宫里,皇后却被太子气的不轻。
原来太子竟又提了立侧妃一事。
这些日子太子妃倒不来闹了,皇后还以为两个人好得很。谁知道都是假象,太子这是在为这件事做准备呢。
一听这话,皇后也不客气,直接道,“什么时候你们生个儿子再说立侧妃的事情。”
这是个死结,太子解不开。
他也不是和太子妃没试过。一来太子妃没情趣,二来脾气太坏,这件事上总嫌他慢吞吞的,弄得他一半就没兴致了。有时候也是咬咬牙两个人凑合把事情做了,可也好多次了,太子妃还是没孩子。
太子见她肚子没反应,更看不上她。尤其是太子妃竟有次直接说是他的问题,太子怎么忍?
夫妻感情好不了。
太子铩羽而归。
皇后等太子走了,扶着额头叹气,“竟然又提这个事情。你去查查,到底是哪家的姑娘让他这么上心?估计是个狐媚子,把他的心都勾走了,怨不得不对太子妃那么大的劲头。”
若只是一次,皇后知道了,说两句就过去了。谁知道太子竟还不死心,可见是认真了。皇后怎么能允许这个事情发生,当即便要身边的人去查了。
她觉得头疼,抱怨道,“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这皇后真不是人干的。”
身边姑姑道,“娘娘不干,多少人消尖了脑袋想上来呢。”
皇后是世家女,自然是骄傲的。
她哂笑一声,“放眼现在后宫的妃嫔,本宫要不做,还真没人担得起这个责任。那个张珍珍,竟是狐媚子手段,若是争宠就罢了,你要她做这个位置试试,毕竟是漏洞百出。”
姑姑忙道,“珍贵人如何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娘娘不必为珍贵人的事情烦心。”
这日早上,皇帝又起了个大早,去了花园,练些拳脚。
只觉得那处空气好,也没人打扰。
谁知道这一天他打了一会儿,停下来歇息的时候,身边的小太监递过去帕子给他擦了汗。
他擦了擦,余光便瞥见似乎来了个人。
小太监本想将人赶走,却被皇帝给止了。
皇帝想着也差不多了,不必惊扰旁人。本是要走,隐隐约约看见个袅娜的身影,便停了停。
不消片刻,便看见一个女子施施然走过来。
宫女打扮,眉眼精致,袅娜娉婷,像晨曦里的露珠。
衣服虽不华丽,却也显得有些气质体面,完全没有奴仆的卑微感。
豆蔻少女,怎么看都是美好的。
皇帝看了片刻,目不转睛。
小太监会意,想着这位宫女倒是有福了。正要去询问一下,谁知道突然有另一个宫女过来行礼。
皇帝一瞧,竟是张珍珍身边的人。
“珍贵人也在?”
“回皇上,娘娘在那里练舞呢。给中秋宴会准备呢。”
皇帝道,“离着中秋还有数月呢,她竟如此努力?”
“娘娘本就是这样勤奋的人。这是她头次献舞,说一定要以最好的样子呈献给大家。”
皇帝一听,问,“她还在?”
“方才看着像是皇上,不敢来打扰。怕扰了皇上练功。这不,见皇上休息了,才敢让奴婢来问一问。”
“她倒体贴。朕去瞧瞧她。”
皇帝便去找张珍珍去了。
小太监回头看了一眼那身影,暗中叹息,还是运气差啊。怎么就遇上珍贵人了呢?
晚上皇帝受不住张珍珍那魅惑的眼神,勾了他一天都有些心神荡漾,尤其是早上分开时说的那句,有些舞,只能叫皇帝一个人看时,皇帝就痒痒的很。
晚上到了张珍珍那处,果然闹到很晚。
将将要歇下的时候,外面却来了人。
皇后亲自来的,就站在门口,说有要事。
皇帝虽然不满,也没拂了皇后的面子。倒是张珍珍,气的翻白眼。这是得不到皇上宠幸,疯了直接这种时候过来。
皇帝见了皇后,脸色沉沉。
若是皇后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皇帝可不会给好脸了。
皇后坐在皇帝身侧,直接道,“有人告状到了臣妾跟前,说珍贵人为得圣宠,竟用了些腌臜手段。”
张珍珍仗着皇帝宠爱,一通撒娇,就在床上没起来。可她竖着耳朵,一直听着外面呢。此时听到这些,便坐不住了,赶紧唤了人将衣服穿好了,匆匆出去。
草草福了身子,便对皇后道,“皇后娘娘可不带这样血口喷人的。”
皇后道,“知道你不会承认,本宫带了人的。”
一声令下,陈御医便过来了。
揭开香炉的盖子,闻了闻,用拿了一点香灰看了看,随后对皇帝禀告道,“回皇上,皇后娘娘,这里面有催情香的成分。”
张珍珍脸色微变,眼神求救皇上,又是哀怨,又是委屈。
皇帝本想糊弄过去。
这种事情其实在宫中心照不宣。偶尔用些手段来助兴,大家见怪不怪。
眼见着皇帝要开口,皇后却抢在了前头,义正言辞道,“今日胆敢有人为了争宠给皇上用催情香,保不齐明日就有人为了一己私欲就可以给皇上下鹤顶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