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问自己,迟到的感情,还有意义吗?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阮织眠突然有些紧张。就在要进门之前,一只大手裹住了她的手,阮织眠抬眼看向席砚洲。他解释道:“太疏远了他们会怀疑。”阮织眠闻言,手指动了动,到底没有挣脱。席砚洲唇角微微上翘,牵着她走进去。老太太笑眯眯地朝他们招手,又拉着阮织眠上下打量。“没之前那么瘦了,挺好,挺好。”一整天下来都很和谐,没人提起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席家老宅。
因为上次阮织眠和席砚洲去了老宅一趟,老太太便要求他们每周都回去一次。
阮织眠如今对着席砚洲,总有点尴尬。
说是完完全全把他当小叔吧,两个人又已经发生了关系。
席砚洲有意无意地想让她回来住。
阮织眠故意转移话题:“上次你要跟我说什么事情来着?”
席砚洲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一件事:“我起诉了之前造谣你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她没想到是这件事,好半天才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席砚洲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阮织眠盯着窗外出神,喃喃出声:“迟到的正义,还有用吗?”
就算她已经释怀了,可造成的伤害是已经发生的。
席砚洲心口传来一阵阵钝痛,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明明她没有别的意思,他却觉得她是一语双关。
仿佛在问自己,迟到的感情,还有意义吗?
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阮织眠突然有些紧张。
就在要进门之前,一只大手裹住了她的手,阮织眠抬眼看向席砚洲。
他解释道:“太疏远了他们会怀疑。”
阮织眠闻言,手指动了动,到底没有挣脱。
席砚洲唇角微微上翘,牵着她走进去。
老太太笑眯眯地朝他们招手,又拉着阮织眠上下打量。
“没之前那么瘦了,挺好,挺好。”
一整天下来都很和谐,没人提起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阮织眠始终有种不真实感,过去她根本不敢想,他们能这么平和地相处。
几乎每一次都是不欢而散,气氛十分僵硬。
她又看了看一旁的席砚洲,两人早晚都是要离婚的,到时候又要怎么解释?
这样有一种粉饰太平的繁荣假象。
晚上吃完饭,老宅的司机把他们送回了家。
阮织眠站在门口,不打算进去。
席砚洲也站着没动,静静看着她。
见车影彻底消失不见了,阮织眠转身想要离开,又忽然想起上次没找到的U盘。
“对了,我的U盘还在别墅里,你拿给我吧。”
席砚洲摇摇头:“你自己回去拿,我找不到。”
他找不到,佣人也找不到?摆明了就是想让她亲自进去一趟。
阮织眠一时有些无语,没想到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席砚洲也会耍赖。
上次她进去,就发生了那样的事,这次她说什么也不进去了。
但那个U盘对她来说,确实很重要。
席砚洲似乎也不知不觉中变了很多。
至少他从前是绝不会这样的。
最后阮织眠还是进了别墅,当然一无所获。
她几乎把整个屋子都翻了个底朝天,都没看到那个小小的U盘。
席砚洲就站在一旁看着她,阮织眠慢慢回过味来了,微眯着眼盯住他:“是不是在你手里?”
他气定神闲地摇摇头:“没。”
她不信,作势要搜他的身,可触碰到他的身体,又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了。
席砚洲眸光逐渐幽深,阮织眠急忙松了手,跳开三步远。
她总觉得再待下去会大事不妙。
“算了,今天太晚了,改天我再来找。”
席砚洲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神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