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织眠出去接了热水,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席砚洲紧拧着眉,浑身散发着低气压。“你还在生气吗?”看见去而复返的阮织眠,他愣了一下:“你没走?”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在你心里我是这么没良心的人?”席砚洲没说话,幽幽地盯着她。阮织眠给他倒了杯热水,放在床边。“这几天,我会在医院照席你的。”席砚洲伤得不重,没几天就好得差不多了。阮织眠陪着他办了出院手续,也回了公寓。之后他们好几天都没有再见面。
阮织眠想着席砚洲的状态,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下一秒,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
“织眠,砚洲出车祸了!”
她心跳都漏了一拍,急忙赶到医院时,席砚洲身边围了一圈人。
他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只见他薄唇泛着白,额头处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渗出一点红。
见她来了,席明萱神色复杂,让其他人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俩。
阮织眠有点摸不着头脑,席砚洲瞧着伤得也不重,难不成……
她想到某些经典桥段,试探性地开口:“席砚洲?”
他缓缓抬起头来,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她。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席砚洲薄唇微动:“阮织眠。”
她顿时松了口气,没失忆就好。
想到他是跟自己分别之后出的事,阮织眠有点愧疚。
“小叔,是我不好,耽误了你这么久。”
原本她以为自己是被辜负的那一个,所以可以理直气壮地责怪席砚洲。
可发现自己对他的也不是爱,阮织眠就有点心虚了。
席砚洲大概是被她气得开车分了神,才出了车祸。
她不说还好,一说席砚洲又想起她那番话,胸腔气血翻涌。
他压下喉间的腥甜,声音喑哑:“别说了。”
阮织眠点点头起身,以为他是累了:“你好好休息。”
席砚洲心中一梗,想叫住她,阮织眠却毫不犹豫的走了。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他这算什么?自作自受。
等他看清自己的内心了,她却已经抽身离开了。
阮织眠出去接了热水,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席砚洲紧拧着眉,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你还在生气吗?”
看见去而复返的阮织眠,他愣了一下:“你没走?”
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在你心里我是这么没良心的人?”
席砚洲没说话,幽幽地盯着她。
阮织眠给他倒了杯热水,放在床边。
“这几天,我会在医院照席你的。”
席砚洲伤得不重,没几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阮织眠陪着他办了出院手续,也回了公寓。
之后他们好几天都没有再见面。
直到某天深夜,她接到了席砚洲助理的电话。
“席总喝醉了……”
阮织眠不假思索:“嗯,那你们去接他不就好了。”
电话那头助理一噎,又为难地说:“太太,我这边在休假赶不过去,能麻烦你去接一下席总吗?”
“……”
她沉默了片刻,到底这么多年感情,还是担心席砚洲的安危。
酒吧里。
阮织眠一眼就看到席砚洲满身酒气,不知道喝了多少,伏在桌上不省人事。
阮织眠叫了车,扶着席砚洲东倒西歪地回了家。
本想将他带到书房,可想了想自己又不住在这里了,就将他扶到了主卧。
她帮着席砚洲脱了外套和领带,又替他擦了擦脸。
安置好他以后正想离开,却被一股大力扯得往后倒。
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席砚洲把她按到了床上。
他深邃的黑眸中酝酿着巨大的风暴。
阮织眠心中一惊:“你没醉?”
可他又像是意识不清了,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紧紧盯着她。
阮织眠被他灼热的呼吸和眼神烫得脸红心跳。
她慌忙推了推他坚硬的胸膛,没推动:“席砚洲,我要回去了。”
他反问:“回哪去?这就是你的家。”
席砚洲蹙着眉,眼角被酒意浸得微红,又凶又委屈:“你怎么可以不爱我?”
阮织眠还想说些什么,他的薄唇覆了上来,霸道又蛮不讲理。
“唔……”她的呜咽也被吞入腹中。
浓郁的酒香萦绕在阮织眠鼻尖。
明明她没有沾酒,也好似醉了,眼神迷蒙。
“阮织眠,织眠……”
他一遍一遍贴在她耳边,叫着她的名字,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蛊惑和情欲。
阮织眠大脑一片空白,只好与他十指相扣,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