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倾夏捡起地上的一块布,直接塞到了楚萧的嘴巴里:“真吵。”“为什么每次来你都要闹出这些动静呢。”孟倾夏轻轻说着,手上的刀在楚萧的小腿上扎了洞,又旋了一圈。呜咽声透过布传出,反而让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你不是说,寒柏当时受辱时都乖乖的,不发出声音吗?为什么你学不会?”当初楚萧还有些不甘,经常会拿话刺孟倾夏。说迟寒柏如何承欢,说她如何痛苦。现在孟倾夏将这一切都报复在了楚萧身上。
迟寒柏怔怔地盯着这几个字,眼神有些空灵。
第一年的时候,好几个夜里,她梦魇的时候,还是会梦见孟倾夏。
脊背绷地很紧,白逸尘不知为何,只是轻轻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抚她的情绪。
心中莫名生出一分不安,他问道:“你……认识?”
怎么会不认识。
她的睫毛颤了颤,就像蝴蝶展翅时的颤动:“一个不重要的人。”
白逸尘的眼眸垂了垂,视线又重新投到了这个三个字上。
“那边备了些吃食,先去吃些,其他的到时候再说吧。”
迟寒柏应了声好往前面走了几步。
白逸尘加快了几步,并步走到了她的身侧。
军营里面没什么好吃食,迟寒柏也没打算让他们额外去准备。
不过也知他们身份尊贵,倒也做了些肉饼。
一个刚刚下肚,白逸尘不动声色地将自己面前特意留下的肉饼推了过去。
“我够了,你自己吃吧。”迟寒柏直接说道。
其实还是有点饿的,只是饿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况且她也不是不同人事,再加上阮尊悦时常怕她还纠结于从前,也说过一些男女之事。
白逸尘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
但也没打算要和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夜晚来得快,两人也分帐休息去了。
莫名的,迟寒柏又梦见了孟倾夏。
梦见他时常去她跳下的那条江边发呆。
梦见他说:“哥哥错了,哥哥想你了。”
还有他抱着她的灵牌,夜夜哭泣。
迟寒柏以一种及其平静的姿态醒了。
眼睛轻轻睁开,看着漆黑一片的头顶,然后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了一滴。
然后淹入枕巾,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动静。
另一边。
自打楚萧残了后,军中便没有了他的位置了。
孟倾夏拿了楚萧的一些罪证再去请罪,圣上小惩大诫了一番,反而是让孟倾夏入了营。
原因无他,现在站队的人需要制衡,圣上需要一个人做自己的刀。
孟倾夏的出现,正合适。
进了军营后,孟倾夏暂时也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在收集一些人的罪证。
然后将他们一个个送入牢狱之中。
而其中最不好过的,便是楚萧。
孟倾夏让他一直待在军营,把曾经施加在迟寒柏身上的一切,在他身上也用了个遍。
自打迟寒柏死后,又知道自己的心意后。
孟倾夏夜间很难入睡。
这夜,他又一次来到了军营的一处僻静角落。
楚萧就在这里。
帘帐掀开的瞬间,楚萧浑身一抖,将自己蜷缩在了角落,手上还拿着不知从哪里寻的木棍。
看见孟倾夏的瞬间,楚萧有些发怵,但还是恶狠狠地说了句:“别过来。”
孟倾夏对他的话熟视无睹,反而熟练的夺过木棍,将怀里的小刀拿了出来。
楚萧身子往后退了退,脚上带着铁刺的铁链发出了一阵喧闹的声响。
孟倾夏捡起地上的一块布,直接塞到了楚萧的嘴巴里:“真吵。”
“为什么每次来你都要闹出这些动静呢。”
孟倾夏轻轻说着,手上的刀在楚萧的小腿上扎了洞,又旋了一圈。
呜咽声透过布传出,反而让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你不是说,寒柏当时受辱时都乖乖的,不发出声音吗?为什么你学不会?”
当初楚萧还有些不甘,经常会拿话刺孟倾夏。
说迟寒柏如何承欢,说她如何痛苦。
现在孟倾夏将这一切都报复在了楚萧身上。
似乎也只有这样,孟倾夏才能压下些许内心的痛苦。
还有一些如噩梦般疯狂往上涌的病态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