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她还给沈箫留了一句话:“如果你非要逼我结婚的话,那我们两个就拜拜。”沈箫这才不得不妥协,接受了她的办法。不过沈家倒是对这场婚礼很重视,阵仗弄得很大,比之前她跟傅以申结婚的时候还要有排面。光是各种中式西式的礼服,就有足足二十多套。苏眠换衣服换得不胜其烦:“用得着这样吗?好麻烦。”沈箫却很开心,耐心哄着她:“一辈子就一次,当然是要隆重一些了。”“我是第二次了。”沈箫被她说得没脾气,只能好声好气地求。
苏眠跟沈箫的婚礼,定在二月十四,情人节。
苏眠其实对婚姻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了,按照她的想法,两个人缘来则聚缘去则散,沈箫这样的男人,她也没把握就肯定能走到最后。
她后来也觉得,傅以申有句话说得也有道理。
让一个雄性一辈子就守着一个雌性过,这是违背生物本能的,更何况是沈箫这样家世显赫能力出众还长得帅的,他面临的诱惑比傅以申只多不少。
这句话反过来说也是一样的。
她也不一定能确定,自己会一辈子都跟沈箫相爱。
以前她以为自己会永远爱傅以申,但现在不也放下了,跟沈箫在一起?
人都是在变的,没有到老死的那一天,谁都不知道今后怎么变。
但沈箫这边的情况有点难办。
他已经33了,又是独子,家里给的压力很大。
原本沈箫要娶她,家里本身也觉得亲戚之间闹成这样不太好看,但看在他万年铁树开花的份上,最后还是点了头。
沈箫跟她聊这个问题的时候,苏眠想了好几天。
最后她决定,婚礼可以办,算是给沈家的长辈们一个交代,但证她是坚决不会领的。
沈箫求了好久,她都没有改变主意,后来沈箫觉得软的不行来硬的,把她抓到床上狠狠收拾了一个礼拜,苏眠享受完拍拍屁股就走,依旧没松口。
临走前她还给沈箫留了一句话:“如果你非要逼我结婚的话,那我们两个就拜拜。”
沈箫这才不得不妥协,接受了她的办法。
不过沈家倒是对这场婚礼很重视,阵仗弄得很大,比之前她跟傅以申结婚的时候还要有排面。
光是各种中式西式的礼服,就有足足二十多套。
苏眠换衣服换得不胜其烦:“用得着这样吗?好麻烦。”
沈箫却很开心,耐心哄着她:“一辈子就一次,当然是要隆重一些了。”
“我是第二次了。”
沈箫被她说得没脾气,只能好声好气地求。
别看苏眠现在还是软乎乎的小白兔模样,但经过傅以申这件事之后,她内心变化了非常多。
虽然照样非常善良,对人也友善热情,但骨子里却多了些说一不二的原则底线。
说急了,她就是一句话:“反正我不同意,要不你去找别人结。”
最后败下阵来的总是沈箫。
流程一项一项地走,到了晚上,终于到了最后一个项目:挨桌敬酒。
苏眠换了一身月白色的旗袍,她身材本身就纤瘦合度,穿旗袍更凸显的身材曼妙,头发简单地卷在脑后,用一根步摇固定,倒是真的有几分古风美人的韵味了。
沈箫敬酒的时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以后给你多买几件旗袍。”
苏眠喝得有点微醺了,笑眯眯的:“好看吧?”
“嗯。”
“买上三四件风格不同的就行了。”
沈箫跟她咬耳朵:“……不够我撕。”
苏眠红着脸拍了他一下,沈箫看着她含羞带怯的小模样,心里又痒又酥的,敬酒都敬得不专心,一直在偷瞄苏眠。
刚好敬到同事这一桌,冯俊伟带头打趣他:“兄弟们,今晚可不能让沈箫站着入洞房啊,都给我灌!憋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