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申说:“眠眠。”苏眠说:“傅总。”傅以申哽住,好久都没说出话。“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苏眠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听,仿佛听到电话那头傅以申碎掉的声音。“……这个周末,是爷爷的寿宴,他一直跟我问起你,希望我们能一起去给他祝寿。老爷子90了,身体不太好,医生说估计这就是最后一个生日了。你能不能……先不要说我们离婚的事?”傅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上过战场的。也因为这样,留下来病根子。
人的长大,似乎都要经历一番阵痛。
接连两个打击,让苏眠变得沉默了很多,但也想开了很多。
所以当傅以申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没有再拒接。
傅以申说:“眠眠。”
苏眠说:“傅总。”
傅以申哽住,好久都没说出话。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苏眠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听,仿佛听到电话那头傅以申碎掉的声音。
“……这个周末,是爷爷的寿宴,他一直跟我问起你,希望我们能一起去给他祝寿。老爷子90了,身体不太好,医生说估计这就是最后一个生日了。你能不能……先不要说我们离婚的事?”
傅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上过战场的。
也因为这样,留下来病根子。
能活到90,已经是用最好的医疗强行保下来的。
不过傅老爷子对她挺好的,苏眠也很喜欢这个会讲历史故事的爷爷。
苏眠想了想,应了下来。
……
寿宴前一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雨。
傅以申五点就来了,在楼下等了一会儿。
早上有点冷,微信已经被苏眠拉黑了,所以他给苏眠发了个短信:【我来接你,就在楼下。】
刚放下手机,就看到苏眠从单元门里走了出来。
她穿得挺厚的,好像也比以前胖了一些,小脸圆圆的,像一只可爱的小企鹅。
她也看到了他,笑着挥了挥手:“你怎么来了?
傅以申有一瞬间的恍惚。
多像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他骑着自行车跨越大半个首都,只为去给她送一个热乎乎的烤地瓜。
她也是这样,从宿舍里走出来,笑眯眯地跟他挥手,然后像是小鸟一样张开双手朝他跑过来。
傅以申条件反射的微微蹲下身,也张开了双臂,准备迎接他的小鸟。
可下一秒,她的手被人从后面拉住了。
沈箫手里拿着一条围巾,拉着她站定之后,细心地帮她把围巾绕了一圈,整理好:“傅家老宅在市郊,那边有点冷,你多穿点。”
苏眠噘嘴:“知道啦。”
沈箫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嫌我啰嗦?”
“从昨晚开始你就叨叨叨说个没完,我是去市郊又不是去南极,能有多冷?”
“行,下次姨妈的时候你别喊疼。”
“……我就喊,我喊一天,烦死你。”
沈箫忍俊不禁:“那你得多喝点水,嗓子干。”
“好啦,走啦。”
“等等,手套。”
她的手套沈箫就踹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拿出来给她戴好。
然后,大手紧紧握住她的,一起走了过来。
沈箫也跟他打招呼:“以申,你怎么过来了?”
傅以申觉得这话问得,像是一把冰刀,扎在他心里。
是啊,他现在已经是前夫了,表哥才是苏眠的现任,他们才是一起的,而自己早已经成了外人。
傅以申笑了一下:“我来接苏眠。”
沈箫说:“不用你接,我送她去。”
“表哥你今天不上班?”
“嗯,专门请了一天假,去给傅老爷子祝寿。”
傅以申开玩笑似的问道:“害怕我把苏眠藏起来不还给你了啊?”
“说什么呢,”沈箫像是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傅老爷子毕竟也是我的长辈,他的九十大寿我也得去拜见一下。”
“真的吗?”
“不然呢?”
傅以申调笑:“我以为表哥怕苏眠跟我旧情复燃呢。”
“我知道,她不会的。”
“表哥你就这么有信心?我跟眠眠毕竟……”
沈箫说:“我是对眠眠有信心。”
“……”
“不过为了避嫌,以申你以后还是得注意一下称呼,现在先叫她的名字吧,等我们结婚之后再改口叫表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