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些贵女说得也没有错,比起她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除了药人的身份,什么也不是。就连她识字,也是嫁给余暮白之后学的。她们看不起她也是正常。她突然的情绪变化被范承和捕捉到。他稍稍一思考就知道她大概在想些什么。范承和拿着香囊有些夸张的吸了一口,空气灌入肺腑,顿时引得他又是一阵咳嗽。殷韵茹没料到他会突然这样,手忙脚乱给他拍背顺气。他却笑着摇头:“我没事,也怪你配置的香料味道太好闻了,我没忍住。”“我觉得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如果你喜欢tຊ,我可以帮你在这方面请个老师。”
殷韵茹不自觉回握住范承和的手。
他的手还是比常人要冷上一些,但她就是觉得,只要拉着他的手,就有着无限的安全感。
范承和捉到兔子的地方并不算太远,当然,以他的情况,也不会往更深的地方去。
殷韵茹直接将笼子翻倒,拍着竹笼的边缘将兔子赶了出来。
兔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原地待了很久,才跳着钻进了一边的灌木丛。
树林中一片寂静,只是时不时会传来不远处动物的叫声。
眼见兔子已经跑没了影,殷韵茹突然道:“承和,我们能在林子里再走走吗?”
她的前半生一直被关在铁笼中,几乎可以说是不见天日。
上辈子后来跟了余暮白,也几乎是一直待在王爷府。
她好像一直被困在牢笼中,从来没有过自由。
这辈子可以说才刚开始,她想多看看不一样的风景。
“当然可以。”
范承和牵着殷韵茹的手,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等他们完全离开了这个地方,不远处的树后,余暮白才走了出来。
他看着自己手里提着的几只兔子,突然摇头一笑,松了手。
兔子落在地上,很快就跑没了影。
他抬头,树木葱郁,阳光艰难地透过树叶间的间隙打在他的脸上。
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站了很久,他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转身离开。
殷韵茹和范承和在林子里一直转悠到天快要黑了才回到营地。
此时,营地已经燃起了许多堆篝火。
皇帝在营帐中还没有出来。
关系好公子们聚在一起,大声说笑。
周围的空地上,堆放着他们今日的战果。
空气中飘荡着血腥味,范承和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因为身体的原因,他胃也不是很好。
对于气味,他也更加的敏感。
空气里的血腥味还混杂着猎物身上的各种味道,让他想吐。
察觉到手心里被人塞了什么东西,他低头看去,就看见了一个翠色的香囊。
殷韵茹正看着他笑:“我特意准备的,看看这个味道你喜不喜欢。”
“你做的?”
范承和随口问,低头闻了闻香囊的味道。
里面应该是放了一些香料,不浓厚,却刚好可以驱散空气中令他不适的味道。
“香囊是我买的,但里面的香料是我准备的。”
因为上辈子也跟余暮白来过猎场,虽然她一直待在营地里,也知道晚上猎物被带回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她也是以防万一做了一点准备,没想到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至于女红什么的,她自然是一窍不通的。
其实那些贵女说得也没有错,比起她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除了药人的身份,什么也不是。
就连她识字,也是嫁给余暮白之后学的。
她们看不起她也是正常。
她突然的情绪变化被范承和捕捉到。
他稍稍一思考就知道她大概在想些什么。
范承和拿着香囊有些夸张的吸了一口,空气灌入肺腑,顿时引得他又是一阵咳嗽。
殷韵茹没料到他会突然这样,手忙脚乱给他拍背顺气。
他却笑着摇头:“我没事,也怪你配置的香料味道太好闻了,我没忍住。”
“我觉得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如果你喜欢tຊ,我可以帮你在这方面请个老师。”
殷韵茹如何还能不明白?
他不是冒失的人,他这样做,是在用他的方式安慰她。
但她也承认,她确实因为他这一打岔,心情没有刚才那么低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