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折星一听,很好,全是沈稷的几个兄弟,这个自然就是沈稷的房子了。连买个房子,沈稷都在他们四个中心。沈稷放完假要去军营住,以后这一栋小洋楼的主要居住者,是江折星而不是沈稷。沈稷住进这里面,犹如北辰被众星拱卫。江折星觉得自己住进这里面,喻楚和自己哥哥不说,在褚青秋眼里绝对是坏了一锅汤的那颗耗子屎。进了房间,这里面该有的家具都有,不过都已经落了灰。江折星在一旁站着,沈稷已经卷起袖子动手打扫卫生了。好歹是自己以后要住的地方,江折星也上了心,看着房子里的家具布局,皱起了眉头。
江折星垂眸看了看他的腿,确实看起来没有特地将就她,但两人的速度就是相同了。
是沈稷的迈步小了一些,这不是在特地配合她是什么?
江折星眸光闪了闪,觉得此时正是时候,于是道:
“我可以问问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吗?”
沈稷看了她一眼,因为工作的机密性,他的所有资料,包括生日都已经是机密。
如果有人要打探他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会上他的怀疑名单。
他没说自己的生日,只是道:“你不用知道。”
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与这个人息息相关,能从生辰八字中算出许多。
江折星才想通过生辰八字算一卦。
被拒绝了江折星就不说话了,安安静静跟着沈稷往前走,也不问两人到底要去哪里。
沈稷带着她停在一栋独栋的小洋楼面前,和江折星之前见过的这个时代的建筑风格不同,这一片都是这种小洋楼式的建筑风格。
看这道路的宽度,其实车是可以开进来的,但沈稷给的位置并没有精确到楼房,而是有一条小巷的距离。
这像是一种职业病,习惯性的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地。
这也更加证实了她之前的猜测,沈稷绝对不是普通的军人。
“以后你就住这里。”沈稷打开院子铁大门,然后带着她走到房子门口,拿着钥匙开门。
“旁边就是江锦阳的住处,斜对面的房子喻楚买了。隔了条小巷的右边是褚青秋的房子。”
他给江折星讲了讲这附近邻居的情况。
江折星一听,很好,全是沈稷的几个兄弟,这个自然就是沈稷的房子了。
连买个房子,沈稷都在他们四个中心。
沈稷放完假要去军营住,以后这一栋小洋楼的主要居住者,是江折星而不是沈稷。
沈稷住进这里面,犹如北辰被众星拱卫。
江折星觉得自己住进这里面,喻楚和自己哥哥不说,在褚青秋眼里绝对是坏了一锅汤的那颗耗子屎。
进了房间,这里面该有的家具都有,不过都已经落了灰。
江折星在一旁站着,沈稷已经卷起袖子动手打扫卫生了。
好歹是自己以后要住的地方,江折星也上了心,看着房子里的家具布局,皱起了眉头。
房子风水好不好,房内布局少不了。
就算一处房子位置选的不对,风水不够好落了下乘,只要院内屋内的布局布置的好,这房子也会如同一潭活水,养身怡人。
于是江折星开始和沈稷一起忙碌,沈稷主要是打扫卫生,擦家具拖地之类的,而江折星就开始捣鼓房内的物品家具布局。
沈稷最开始没太在意,只当她学着他假忙活,不添乱就行。
等他偶然抬头,听见她搬动东西的声音,一看过去才发现,屋内的一些桌椅,矮柜之类的,已经换了位置。
位置一换,他差点没认出来自己的房子。
想不到她看着这么小一个,力气竟然还挺大,能搬动这些家具。
很快沈稷就明白过来,她原本在江家也就是干农活的。
眼看江折星要去搬电视,沈稷放下手中的抹布走上前去,伸手按在电视上,神情平淡地问:
“搬哪儿去?”
江折星住进来,他就不会长时间住在这里,顶多这段时间让爷爷那边打消疑虑,做个样子。
所以江折星要改动这些家具的位置,沈稷并不反对。
电视机很重,他担心她搬不动,摔碎了是小事,但里面的玻璃屏幕摔碎了很锋利。
沈稷此时觉得她有点麻烦,但还是上前来帮忙。
人是自己选的,契约婚姻已经定下了。
麻烦一小会儿,将来轻松好几年,分开了也可也打着江折星的旗号掩盖后半辈子。
和长远的利益一对比,此时的麻烦不值一提。
见他主动帮忙,江折星立马指挥了起来,让他把东西都搬动到合适的地方。
于是,今天这屋子打扫和布局,从沈稷的主场,变成了江折星的主场。
沈稷按照她的要求做事,一身蓝色衬衣很快就打湿了,紧贴在身上,将健硕的躯体勾勒出来,肌肉的鼓动都变得明显。
本来被衬衣遮挡的细腰在这时,也显露了出来。
“床我不想放在这里,和柜子换个位置才好看。”
江折星用简单的想与不想表达自己的意愿,听起来十分单纯,没有思考别的,也没有用其他认知进行判断,就只是想不想。
沈稷觉得她想的单纯很正常,但看她毫不客气地向自己提要求,心里又觉得有些好笑。
除了自己的上司,很少遇到这样敢指挥他做事的人。
她明明像是会害怕他的那种乖乖女,却偏偏不怕他。
就像之前觉得自己在和上司汇报工作一样,现在江折星指挥自己挪家具,改动房间布局的模样,让他又有了那种错觉。
仿佛是上位者在挥斥方遒。
可她那么简单,看起来确实是不喜欢这些家具放的位置,哪有什么上位者的气势和气场?
从昨天见面到现在,江折星给他的这种奇怪感觉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但沈稷找不出破绽。
她在自己面前也确实听话乖巧,很像一个对世界缺乏认知的,正在成长的小孩。
不拥有成年人该有的谨慎理智和权衡利弊,更多的是听从情感和意愿的驱使,确实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以前明明对他害怕的很,这次回来,却已经忘了他的长相,胆子大了,敢支使他做事了。
沈稷思索着,发现他此时竟然满脑子江折星的事情。
他垂眸片刻,把心思都压下。
将江折星说的柜子挪开,然后把床推过去。
江折星在房间里翻了翻,找到一本书,大概是沈稷曾经来这里是随手放的。
看他浑身是汗,汗水顺着下颌滑下滴落,也有的沿着脖颈而下流入胸膛,江折星拿着手上的书在一旁给他扇风。
屋外是热风,但室内的温度比外面要低一些,凉风落到脸上,有几分舒爽。
他看了江折星一眼,和她的视线交错而过,只一瞬间的对视,好似两个陌生人在街上无意的擦肩。
“不用。”窗外烈日炎炎,沈稷的声音却依旧清冷,带着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