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肌肤白里透红,细腻如玉,一双眼眸干净清澈,笑容浅浅,看着又软又甜,让人想当成心肝捧在手心里疼着。同样,也让人十分有欺负她的欲望。“长得没你好看。乖妹妹,你可别多管闲事儿啊。”一个男人对着江折星吹了声口哨。江折星拿着棍子挽了个剑花,朝着他们几人走去,规劝道:“我看你们几位今日有血光之灾,现在离开还能及时避灾躲祸。”“妈的非得找事儿是吧?”领头的男人一听就有点怒了,上前就要抓住江折星。另外三个男人见状则是要拖着那叫夏盼弟的女生离开。
“哎哎——你回来——”喻楚想叫人,没叫住,担心这丫头的安危,跟着跑了出去。
街上人还挺多,他跑出去,追小偷的人和小偷都一起拐弯跑走了。
包括江折星在内。
“三哥……”喻楚只好转头看沈稷,沈稷从小被沈老叫做沈三,所以他们有时也叫沈稷为三哥。
他转头这一看才发现,沈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踪影了。
十有八九是去追媳妇去了,上楼之后见包厢里没人,喻楚更确定沈稷是追江折星去了。
还可能是翻餐厅的院墙走的。
“你妹追着小偷凑热闹,沈稷去追她了。”他跟江锦阳说了一句,江锦阳听得着急,下楼在院子里等消息。
江折星跟着几个人抄近道追人,结果没追上,那小偷骑着自行车横冲直撞,没人敢强行拦下。
她也高估了这身体的强度,停下来喘着粗气靠着巷子休息,汗水顺着发丝落下,凌乱而又迷人。
其他人十分积极的继续往前跑,热心的不行。
江折星直接坐在地上,感叹这个时代的人真善良。
休息够了,她起身准备离开,这巷子有点偏僻,毕竟是抄的近道,现在已经没什么人经过了,并不安全。
她打算原路返回,结果刚走出百米,就听见附近巷子里有动静。
“夏盼弟,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不交出来我在这里弄死你信不信?!”
被四个人堵在小巷内的女生穿着洗的发白有补丁的衣服和裤子,双手紧紧的捏着自己的绿色布包,浑身颤抖着。
她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低着头遮住脸也遮住脖颈,活像是某些恐怖电影里的女鬼。
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轻佻地撩起夏盼弟遮住脸的长发,发表着自己的评论。
“B大的学生就是不一样,嘴脸都这么不一样,看看这小脸长得……”
“长得怎么样?”
一道清灵的声音打断男人的话,小巷子里的人都是一愣,纷纷转头朝着声源处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巷子口竟然来了个人,一身紫色的长裙,手里拎着一根捡来的脏兮兮的棍子。
那肌肤白里透红,细腻如玉,一双眼眸干净清澈,笑容浅浅,看着又软又甜,让人想当成心肝捧在手心里疼着。
同样,也让人十分有欺负她的欲望。
“长得没你好看。乖妹妹,你可别多管闲事儿啊。”一个男人对着江折星吹了声口哨。
江折星拿着棍子挽了个剑花,朝着他们几人走去,规劝道:“我看你们几位今日有血光之灾,现在离开还能及时避灾躲祸。”
“妈的非得找事儿是吧?”领头的男人一听就有点怒了,上前就要抓住江折星。
另外三个男人见状则是要拖着那叫夏盼弟的女生离开。
夏盼弟挣扎起来,就算喊叫了几声,附近也没人前来,这一片地方在白天时人本来就少。
领头男人还没靠近江折星,江折星就已经以木棍为剑,提“剑”快速上前,三招之内制敌取胜,男人根本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是想用自己的拳头教训这个看着弱小的少女。
谁知道少女身法和招式完全超出他的预期,他甚至都看不懂,只觉得身上被木棍刺中划过打过的地方全都火辣辣的疼,疼的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江折星目前力量有限,打的都是人体的穴位,男人当然承受不住。
“哥,你咋了?!”拖着夏盼弟的三个男人震惊至极,就差瞳孔地震了,这时也顾不上夏盼弟,对着江折星一哄而上。
三个人围攻江折星,其中一人伸手就朝着江折星的头发扯去,耳旁一道厉风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来,江折星迅速侧身躲过,手腕翻转,手中的木棍如利剑,狠狠地抽在男人手上的一个穴位处。
“啊!!”男人痛的大吼一声,整只手抖了起来,三人更加狂怒的要抓住江折星狠狠的打一顿。
江折星一柄木“剑”势如破竹,身影游走在三人之间,把夏盼弟护在身后,躲开他们的攻击。
不过她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动作一滞,被从地上爬起来的领头男人抢过木棍掰断了。
此时另外三人也已经被打得落花流水,正是逃跑的时机。
她身后的夏盼弟见状一把扯住她的手狂奔。
江折星捂着肩膀,疼的龇牙咧嘴,扯哪只手不好,刚好扯到了她受伤的左手。
四个男人想追她们,被江折星打的太狠,木棍抽中的地方痛的要死,没追上两人。
夏盼弟显然对这四周的巷子很了解,带着江折星抄近路回到了人比较多的街道上。
手被前面的女生松开,江折星看了看肩膀处,伤口处,有点血迹渗了出来。
夏盼弟转身看着帮了自己的少女,先是落到面前人的脸上,这人长得格外好看,肤如凝脂,站在阳光下如明珠一样耀眼,熠熠生辉。
然后又注意到对方的肩膀流了血,夏盼弟才意识到,似乎是她让这人的伤口裂开了。
江折星抖了抖肩膀处的布料,不让布料和身体紧贴,然后就看向夏盼弟,微眯着眼看了看她发丝后露出几分的脸。
夏盼弟意识到她在看自己,先是抬头,整张脸露出一大半,让人看清她的长相,和江折星对视一瞬后又立马低头,只看着自己的绿色斜挎包。
“谢谢你。”夏盼弟先开口道,还喘着粗气,“我叫夏盼弟,现在还是B大学生。”
江折星拍了拍手上的灰和泥土:“算命吗?”
夏盼弟惊愕地抬头看向她,就像看见自己的救命恩人成了神棍一样。
她脑子好像是宕机了一下,然后在江折星的视线下,点了点头:“怎么算?”
“江夜半。”
冰冷低沉的声音从后方不远处响起,江折星神情微变,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似乎多了些乖巧。
她转身看向来人,正是沈稷。
沈稷看了一眼江折星身后的女人,眉头狠狠地皱起,没有再走过去,而是对着江折星沉声道:
“过来。”
夏盼弟发丝后的目光落到面前的人身上,又看了看俊美无俦的男人,再次狠狠地低下头,抓紧了手中的绿色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