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邀月与伯允之怔愣的目光中,她朱唇轻启:“也不必与我姐妹相称,我与王爷并不是真夫妻,你专心伺候王爷即可。”伯允之眉头蹙的更紧了,瞳孔深处情绪汹涌,却不知是为着什么。“姐姐这话是何意?可是恼了妹妹?”许邀月忐忑的望着云九倾,素脸有些发白。“呵。”云九倾不耐的笑笑,“那时王爷娶我是误会,我嫁王爷是局势所迫。”“从前王爷需要,我便护着他,如今他不需要,那便各不相干。”将话挑明了,不顾二人各异的神色,云九倾径直回了风致阁。
云九倾面上终于有了波动,玉衿没多问一句,只欢喜的应下,麻利地替她梳洗。
马车驶入长乐街没多久,云九倾叫停了马。
凝着停云客栈歪七扭八的招牌,她心中忽就定了:“走吧,四处逛逛看看。”
打起窗帘向外张望,熙熙攘攘的街头,叫卖声络绎不绝。
孩童们赤着脚在青石板路上玩耍。
阳光穿过枝丫,金光点点洒下,映着一张张纯真无邪的面庞。
云九倾凝着他们的笑容,莫名就看出了神。
直到路人们口口相传的小道消息映入耳中。
“听说了吗?瑞王向皇上求娶许家小姐许邀月啦!”
“许邀月?她不是被许给安阳王世子了吗?”
“皇上是赐婚了,可架不住瑞王得宠啊,且他们是两情相悦……”
听着外头的风言风语,云九倾心中泛起阵阵痛意,蓦的阖上了双眼,将酸楚与泪光尽数掩藏。
那个死死拽着她,说只要她一个的小傻子,再也回不来了。
玉衿担忧的望着云九倾:“王妃……”
云九倾摆了摆手,带着浓厚的鼻音:“无妨,世间许多事都强求不来,尤其情爱。”
回到瑞王府时,伯允之正端坐在正厅,似是刻意等着云九倾。
走得近了,云九倾才发现他左侧立着的人是许邀月。
待她站定了,许邀月抢在伯允之前边开口:“姐姐,皇上已经为我与王爷赐婚了,婚期就定在下月。”
见云九倾面上毫无波澜,许邀月轻咬了咬下唇:“从前多有误会,惹得姐姐不喜,往后妹妹一定与姐姐同心协力,本本分分的伺候好王爷。”
许邀月话已至此,却得不到云九倾半点回应,伯允之清浅的眉头忽的蹙起,似是在怪她不识抬举。
“往后王爷与王府的事,都不必同我说。”云九倾将伯允之的淡漠学了个七八分。
在许邀月与伯允之怔愣的目光中,她朱唇轻启:“也不必与我姐妹相称,我与王爷并不是真夫妻,你专心伺候王爷即可。”
伯允之眉头蹙的更紧了,瞳孔深处情绪汹涌,却不知是为着什么。
“姐姐这话是何意?可是恼了妹妹?”许邀月忐忑的望着云九倾,素脸有些发白。
“呵。”云九倾不耐的笑笑,“那时王爷娶我是误会,我嫁王爷是局势所迫。”
“从前王爷需要,我便护着他,如今他不需要,那便各不相干。”
将话挑明了,不顾二人各异的神色,云九倾径直回了风致阁。
见云九倾对着午膳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玉衿又端上一碟辣子鱼。
红红的辣子瞧着倒是喜人,云九倾夹起一筷子尝了尝,却被鱼腥味逼得连连作呕。
玉衿吓了一跳,而后傻傻愣在原地,凝着云九倾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兀自喃喃道:“王妃是每月初二前后来月事,迟了小半月呢。”
后门处,玉衿领进一位背着药箱的老大夫。
替云九倾把过脉后,老大夫沉吟片刻道:“许是月份太小的缘故,并不很明显,但的确有喜脉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