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拜高堂!”正厅上首摆着老王妃和老王爷的牌位,容墨渊规规矩矩鞠了躬,姚烬月这个时候倒是标准地拜了。“夫妻对拜!”荣墨渊转过身,和姚烬月对视,接着他缓缓弯腰鞠躬,姚烬月则动也没动。“王妃这是怎么了?”“她怎么不鞠躬啊?”“你们不知道宣王以前怎么对王妃的啊,不居功有什么可稀奇的,要我说就不应该拜。”容墨渊保持着弯下腰的姿势,心被碾碎似地痛着。这已经在他的预料中,可面对起来,心痛的感受确实真实的。“夫人,您拜一下吧。”喜婆在姚烬月身边小声催促。
喜婆高昂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个时候宾客们已经都到了,或好奇或探究地望着容墨渊和姚烬月二人。
姚烬月心中不耐,却在面对这种场合时别无他法。事已至此,她只能赶鸭子上架,先把这礼办了再说,总不能让人看了笑话去。
姚烬月让丫鬟们随便把凤冠戴在头上,走到一边。
“有请二位新人拜堂。”喜婆乐呵呵的让二人走到正厅的中间来。
“一拜天地!”
容墨渊深深鞠躬,反观姚烬月,只是微微弯了弯腰。
“二拜高堂!”
正厅上首摆着老王妃和老王爷的牌位,容墨渊规规矩矩鞠了躬,姚烬月这个时候倒是标准地拜了。
“夫妻对拜!”
荣墨渊转过身,和姚烬月对视,接着他缓缓弯腰鞠躬,姚烬月则动也没动。
“王妃这是怎么了?”
“她怎么不鞠躬啊?”
“你们不知道宣王以前怎么对王妃的啊,不居功有什么可稀奇的,要我说就不应该拜。”
容墨渊保持着弯下腰的姿势,心被碾碎似地痛着。
这已经在他的预料中,可面对起来,心痛的感受确实真实的。
“夫人,您拜一下吧。”喜婆在姚烬月身边小声催促。
姚烬月一动不动,仿若没听到一样。
荣墨渊无法,兀自苦笑,直起身劝道:“无事,月儿高兴就行,拜不拜的无所谓。”
姚烬月没说话,转过了身。
二人拜过堂,走完流程,姚烬月一刻也不想多留,径自回了锦绣园。
她对于容墨渊今日的做法很不高兴,同时也明白整个王府都在容墨渊的控制之下,她没有反抗的力量。
晚上的时候,荣墨渊摇晃着身子来到了锦绣园,看得出他有些醉意,丫鬟们见状忙上前搀扶,他却一挥手屏退了下人,只身来到姚烬月的房中。
姚烬月此前本在看书,见到院子里的动静便马上熄了油灯,躺在了床上。
柳绿见到容墨渊前来,马上拦住:“王爷,夫人已经睡下,您择日再来吧。”
容墨渊脸颊微红,缓缓道:“今日是大婚之夜,你不要在这里碍事,退下。”
柳绿说什么都不让:“王爷,夫人很累了,您过几日......”不等柳绿将话说完,荣明便撇开她,推开内间的房门。
姚烬月哪里睡得着,听到容墨渊到来的声音,她闭上了眼睛。但不久后她感到身边传来动静,酒气夹带着体温向她靠近。
她实在是受不了,睁开眼坐起来,推着躺在另一边的容墨渊道:“起来,别在这儿睡。”
容墨渊也只有五分醉意,他有意躺在床上不起,拉着姚烬月的手恳求一般:“月儿,我只是想靠你近一点,什么都不会干的。”
姚烬月才不管他会不会干什么,她只是单纯地不想离荣墨渊这么近,太亲密的距离会让她想起曾经容墨渊带给自己的伤害,让她没来由地害怕。
“好,你不走我走。”
姚烬月说着就要走,她心想着大不了和柳绿挤一晚上便是。
容墨渊见她要走,一把将她抱住:“月儿,我的好月儿,你如何能原谅我?就当看在我准备了这么多的份儿上,就当可怜我,陪我一晚上好不好?”
姚烬月推开他,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别让我恶心你。”
容墨渊被这巴掌打懵了,姚烬月趁机挣脱掉,跑出了门。
她来到院子里,初春的夜还有一点寒意,她裹了裹衣服,意外发现柳绿居然没守在外面。
“那丫头,干嘛去了?”
姚烬月说着就要去找柳绿,没走多远,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她想大喊想挣扎,一方帕子紧紧捂在了口鼻上,没多久她便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