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皇后要举办一场赏花宴的消息传来,受到邀请的贵族臣子们都可以参加。作为王爷的荣墨渊自然也收到了帖子。他想着,王妃姚烬月也是要出席的,正好借这个机会让姚烬月散散心也好。姚烬月本不想去,但荣墨渊说:“你是我的王妃,我去了你就必须得去,皇上怪罪下来就不好了。”拿皇上压她,姚烬月就不得不去。赏花宴那天,姚烬月跟在容墨渊的身后进了宫,两人之间还隔了一个人的距离,看起来像两个不相干的人,容墨渊想停下来等她,她便也不走了。
姚烬月被正式接入府中后,姚家通敌叛国的罪名就被洗掉了。
姚家一得到解放,姚父姚母便来到王府,想要见一见姚烬月。
荣墨渊对此很重视,将姚父姚母迎进府中,以好茶和点心作为招待。
姚母见到久违的女儿,立即潸然泪下,一下扑上前去将姚烬月抱入怀中。
“月儿,你受苦了吧?让娘看看。”
姚烬月也很久没见到父母了,心中难免激动,却也不忍诉苦让家人担心,只道:“没事,我一切都好着呢。”
荣墨渊离开前厅,让他们一家子好好相聚再说。
待姚父姚母走后,荣墨渊马上就去看望姚烬月,见姚烬月坐在桌边,看样子心情缓和了很多。
“月儿,你喜欢这个院子吗?”荣墨渊坐到了姚烬月的身边,轻声问。
姚烬月因一家相聚而放松的心情在看到容墨渊的时候荡然无存,扬起的嘴角平复下去,荣墨渊的心陡然一沉,即使这是他料想到的可能,还是有些失落,随即他听到姚烬月道:“喜不喜欢又如何,我有选择吗?”
容墨渊不知要如何安慰,他心知自己给姚烬月带来的伤害,不回这么快就让她原谅和接受自己。
反正只要她在身边,一切都好说。
他轻轻拉过姚烬月的手,姚烬月又将手抽了出来,缩在了袖子里。容墨渊叹了口气,不再坚持,嘱咐了好好休息,便离开。
在府里的日子,容墨渊常常去找姚烬月,但姚烬月以各种借口不见,最后容墨渊干脆给她安排了丫鬟,作为他的眼线留在姚烬月身边,为了防止姚烬月起疑心,又从姚家将柳绿接了回来,姚烬月在府里的生活才看起来自如了很多。
容墨渊接近不了她,很多时候只能远远看着,他害怕自己一靠近姚烬月,就会看到她的表情变得冷漠。
没多久,皇后要举办一场赏花宴的消息传来,受到邀请的贵族臣子们都可以参加。
作为王爷的荣墨渊自然也收到了帖子。
他想着,王妃姚烬月也是要出席的,正好借这个机会让姚烬月散散心也好。
姚烬月本不想去,但荣墨渊说:“你是我的王妃,我去了你就必须得去,皇上怪罪下来就不好了。”
拿皇上压她,姚烬月就不得不去。
赏花宴那天,姚烬月跟在容墨渊的身后进了宫,两人之间还隔了一个人的距离,看起来像两个不相干的人,容墨渊想停下来等她,她便也不走了。
容墨渊只能压下心头的难受,和大臣们寒暄。
谁知周安宁也在宴会上,姚烬月见到他,难得有些高兴。周安宁迎上前来,面色有些疲惫,姚烬月知道自己对不起他的付出和爱,态度上就温和了很多。
二人聊了会儿,容墨渊便看到,走过来挤进二人中间:“周太医和我夫人聊什么呢,这么热切?”
他将“夫人”二字咬得很重,周安宁却笑道:“不知宣王也在,臣失礼了。宣王妃失而复得,可喜可贺,只是王妃似乎不太适应这个场合,当初王爷和王妃成婚时过于简陋,想必有很多人不太认识王妃,我和王妃又是旧识,怕她孤单,聊聊罢了。”
所谓得什么“不认识”,其实是提醒他“不认可”,当初因着容墨渊对姚烬月的不重视,很多人都不认可她宣王妃的身份。
周安宁适时地甩了甩袖子,容墨渊便发现,他穿的竟是姚烬月给做的那件衣服。
容墨渊的怒火和醋意无处发泄,身旁不做任何解释的姚烬月让他心口处传来阵阵钝痛,他捏紧了拳头,心下已经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