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何言这才想起来,原主中药了!按照原书里剧情的设定,原主是中了药才会被孙兴籍逮住强占。大概是自己正好穿了过来,靠着自己在原世界的身体底子和意志力才强撑到现在。下一秒,何言脑袋一歪,昏睡了过去。保镖吴勇在门外焦灼转圈,同一时间的豪车里,盛垣忽然对司机吩咐。“回程。”何言把管家孙兴籍给绑了。这件事透着不对劲,背后肯定不是小事。“好嘞盛董。”豪车在十字路口一个调头,划出一道弧线,尾气长扬。
就这声音,足以让何言硬了!
何言迎着光线眯起眼睛,第一次正视书里的男主盛垣,当场心跳漏了一拍。
男人背着光,清爽的碎发在额前洒下一片阴影,眼尾一颗泪痣勾的一双丹凤眼脉脉含情。
按照书里的描述,这位霸总长得风情万种,为人也是温言细语。
别人家霸总西装革履一丝不苟面色端肃。
这位盛董出场都是一身休闲装,眼尾含笑唇角上扬,让人如沐春风。
实则是个芝麻汤圆,最擅长扮猪吃老虎。行事狠辣,杀伐果断。
描述归描述,文字总是tຊ平面的,当人活生生站在何言面前的时候,何言只觉得眼前晕眩!
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
盛垣喜欢什么样的床垫……?
何言是弯的,他摊牌了。
眼前这一位,就是他的菜。
“何医生有急事?”盛垣看着他眯眼的样子,心头莫名浮上怪异的感觉,明明就是熟悉的人,气场总觉得不对劲。
“说来话长。”何言适应了光线,勾起唇角看向盛垣的眼睛,“盛董是要出去?”
“不是你该过问的事。”盛垣声音骤然冷下来,面对何言直勾勾的眼神他竟然下意识垂下了眸子,只能端着声音严厉到底,“有事和管家预约时间,规矩不知道吗?”
好听!爱听!
何言一点儿也不恼,更不害怕。
追老婆嘛,哪有不受点气的。
何况人家是霸总。有爪子的猫咪才可爱。
何言唇角的笑意甚至愈发深了几分,锋眉微挑,向着盛垣走近了两步。
盛垣身后的保镖立刻捏住拳头上前,一条粗壮的胳膊横在何言面前。
何言浅笑,压低了声音,“盛董,管家被我拷在了郊外房子里。”
面对着盛垣一脸不可置信,何言礼貌的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盛董您先忙,我去您办公室等您。”
盛垣确实着急出去,但多年商战的敏锐直觉让他本能防备。
“吴勇,你陪何总过去。”
是“陪”,不是“送”。
所以此刻盛垣的私人会客厅里,一身腱子肉黑色制服的保镖双眼盯死了何言。
“只能看,不能摸!”
何言收回了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小伙子很敬业嘛。”
加工资!
等他把利爪小猫咪拿下就加!
下一秒,何言忽然正色看着拳头咯吱响的保镖,“你是不是经常头疼,睡眠惊醒,口干舌燥,喝多少水都不够?”
保镖:“……”
“大便干燥,小便灼热,梦里……”何言继续。
“停!!!”保镖脸色通红,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你怎么知道?!”
“都说了盛董是我的病人。”何言闲庭信步走到沙发上坐下,“你这是甲亢。”
“怎么……怎么治?”保镖走进了几步。
何言勾起唇角,四肢舒展,往沙发上一靠。
三分钟后,茶几上水果两碟,热茶一杯,魁梧的保镖弯下腰抽了张纸巾递到何言的手上,恭恭敬敬。
“何医生,您擦手。”
何言笃悠悠擦了擦指尖染上的果汁,从怀里掏出随身带的纸笔,信手写下几个药名。
“都是非处方药,药店就能买到,价格不贵,副作用小。吃半个月再来找我。”
“好嘞何医生!”那保镖如获至宝收好。
何言指节微屈叩了叩桌子,小伙子立刻给他续上热茶。
“叫什么名字?”
“吴勇。”
“吴勇,你跟盛董多少年了?”
“六年多了。”吴勇挺起胸膛。
何言眼睛一亮。
“那你一定知道盛董喜欢什么牌子的床垫。”
吴勇:“????”
“还有什么品种的花。”
吴勇:“……”
一分钟后,何言抱着胳膊悠然自得站在一个隐秘的房间门口。
“这就是盛董的休息室了。从来不让人进的,一直有我们看着,所以不设密码。”
“何医生您可千万小心,别碰里面任何东西,被老板知道了我饭碗就砸了。”吴勇给何言递上鞋套。
还怪谨慎。
何言利索的套上鞋套,转身拍了拍吴勇的肩膀,“放心,窗口守着去吧。”
休息室的门关上,何言打开电动窗帘,整个房间顿时透亮。
房间整两面墙都是全玻璃落地窗,大片的阳光浩浩荡荡泼洒进来,明媚又热烈。
整个休息室采用简约而低调的陈设,蓝灰色调的软装。
不错,品味和自己一致。
何言走了一圈,默默的记住了床垫的品牌,顺带看了一下床头香薰的味道和窗台花束颜色品种。
木质香调,蓝色鸢尾花搭配满天星。
别问为什么不拍照。用心记才是追老婆的正道。何老师爱情小课堂。
何言在盛垣的床上坐了下来,摸了摸床垫。然后立刻翻过去打了个滚。
嗯。任意姿势都不会不舒服。这很重要。
何言把脸贴在柔软的枕头上深吸了一口气,脑袋忽然开始昏昏沉沉。
糟了!何言这才想起来,原主中药了!
按照原书里剧情的设定,原主是中了药才会被孙兴籍逮住强占。
大概是自己正好穿了过来,靠着自己在原世界的身体底子和意志力才强撑到现在。
下一秒,何言脑袋一歪,昏睡了过去。
保镖吴勇在门外焦灼转圈,同一时间的豪车里,盛垣忽然对司机吩咐。
“回程。”
何言把管家孙兴籍给绑了。这件事透着不对劲,背后肯定不是小事。
“好嘞盛董。”
豪车在十字路口一个调头,划出一道弧线,尾气长扬。
而此刻,何言脑袋埋在软枕里燥热不堪。
他做了个梦。
书里的男主和盛垣的脸重合,禁欲系霸总扔掉外套,对他说“我要”!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晶莹的汗液顺着他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滑下。
何言睁开眼,一把攥住眼前的人影往下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