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中的我已难辨他双眸的神色,而他哽咽的话告诉我,他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我困了,对不起,皇上,请回吧。”第一次,我喊的是皇上两个字。“皇上?朕记得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喊朕。呵,皇上。”他冷冷地笑着,那笑声好痛,好愁,好凄,好苦。久久地,我们站在冷月落辉的地上,彼此呼吸着凉薄的气息,相互凝望着对方,任由窗间袭入的轻风掠起我们的发丝,睫羽。“既然,既然如此,那就陪朕赏完今晚的月。”悄然侧身,靠着窗扇两边的我们,左右相隔,对月空望,心难逾越。夜深,躺在紫纱垂幔下的床榻上,我合着双眸,等待着他的离去。榻边的微微颤动告
迷雾中的我已难辨他双眸的神色,而他哽咽的话告诉我,他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困了,对不起,皇上,请回吧。”
第一次,我喊的是皇上两个字。
“皇上?朕记得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喊朕。呵,皇上。”他冷冷地笑着,那笑声好痛,好愁,好凄,好苦。
久久地,我们站在冷月落辉的地上,彼此呼吸着凉薄的气息,相互凝望着对方,任由窗间袭入的轻风掠起我们的发丝,睫羽。
“既然,既然如此,那就陪朕赏完今晚的月。”
悄然侧身,靠着窗扇两边的我们,左右相隔,对月空望,心难逾越。夜深,躺在紫纱垂幔下的床榻上,我合着双眸,等待着他的离去。榻边的微微颤动告诉我,他已起身。消失的淡淡檀香提醒我,他已离去。
我热烫的泪,滴滑而下沾湿着鬓发,落入锦枕,微微睁开眼,他的背影,带着无奈,带着伤愁,隐没在黑暗之中。
是对,是错,已不再重要,宇文,我会记住今天,永远地记住,封印于心的记住。
辗转侧身,难以入眠,直到月落日升,力已殆尽的我,才微微入了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