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你瞧瞧她,真威风!”“这有什么?一层的东西我们多买几次,迟早也能上到二楼去!”谢行砚仰头看了眼这座建筑,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一旁的阿竹惊讶出声:“十二楼,我的天呐,我听说从一层到二层要消费一千两呢,逐层加倍到十二层……这岁老板可真敢想。”谢行砚敲了一下阿竹的头,淡淡道:“走,我们上去看看。”“上去?去几层?”随从捂着头,两只眼睛睁得老大。“老板在哪层,我们就去哪层。”“十二楼?”阿竹发出一声惊呼,随即苦着脸劝道:“两百多万两,王爷,咱们哪有那么多钱啊?”
一楼摆设的珠宝玉器虽然珍贵,但只要肯花钱,终归是可以买到了,消费累积到一定水平,客人就可以通过大厅中间的升降梯前往二楼。
“哎哟,真不愧是户部侍郎家的夫人啊,真有实力,第一天就登上二楼了。”
“是啊是啊,你瞧瞧她,真威风!”
“这有什么?一层的东西我们多买几次,迟早也能上到二楼去!”
谢行砚仰头看了眼这座建筑,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一旁的阿竹惊讶出声:“十二楼,我的天呐,我听说从一层到二层要消费一千两呢,逐层加倍到十二层……这岁老板可真敢想。”
谢行砚敲了一下阿竹的头,淡淡道:“走,我们上去看看。”
“上去?去几层?”随从捂着头,两只眼睛睁得老大。
“老板在哪层,我们就去哪层。”
“十二楼?”阿竹发出一声惊呼,随即苦着脸劝道:“两百多万两,王爷,咱们哪有那么多钱啊?”
谢行砚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径自朝上走去。
大把的银子花出去,谢行砚如愿登上了十二楼。
有了他的登顶,底下的夫人小姐们愈发疯狂。
只有他身边的阿竹苦着一张脸,小声抱怨:“王爷,下个月王府不会发不出月例银子吧?”
有了前十一楼的铺垫,再看十二楼这镶嵌着各色宝石的白玉镶金蝴蝶大门,倒也没什么稀奇,反而显得有些俗套。
谢行砚站在门前,眉头微蹙,背在身后的手不住收紧。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门,大门就“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门前空无一人。
门两侧的守卫拦住了他的随从,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行砚微微一笑,抬步走了进去,黄金大门随之关闭。
十二楼中,层层垂幔无风自舞,鲜红如火,香雾缭绕,可以看出,这里的主人应当是个女子。
谢行砚脚步极轻,拂开挡在身前的垂幔,却几次发现自己似乎回到了原地。
“岁老板,本王诚心诚意地攀了十层塔,何故不肯相见?”
话音刚落,满室的垂幔顷刻间卷到上空,消失不见,眼前一片清明,一扇巨大的屏风之后,隐约透出一个女人的身影。
“身姿绰约,岁老板,是个美人。”
谢行砚看着屏风后的人影,笑不达眼底。
而那老板一开口,声音却像老锯拉树般嘶哑难听:“王爷第一日就上了十二楼,小女子实在惶恐。”
说完,谢行砚身侧的地砖下陷,“咔咔”几声响动之后,一把椅子浮了上来。
他唇角微扬,径直坐下,脊背挺直,从容不迫,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威严而不容置疑的气势。
“十楼往上不是一般的买卖,王爷想要什么?”
屏风后的声音再度响起,谢行砚的眼中早已没了笑意,他冷冷地注视着屏风后的那道身影,语调玩味:
“做买卖之前,本王有件事很好奇,还望岁老板解答一二。”
“王爷请讲。”
谢行砚一瞬不瞬地盯着屏风上的金丝蝴蝶刺绣,声音低沉,眼中隐隐闪过一丝期待。
“敢问岁老板的岁,是哪个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