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是不是?”秦则对她笑,一点儿没有做坏事的自觉,“怎么了,你怕他发现?”程倚推开他的脸,“下次我也这样对你。”她还要起床,不想再被他勾引。-程倚从秦则这离开,赶到试礼服的地方时,贺随已经等在那了。她的衣服领子有点低,她在秦则那也没有遮瑕的东西,所以皮肤上有点点痕迹没遮掩,直白的暴露在贺随眼前。贺随一看到,脸色便变得难看。他在电话里听到一点奇怪的声音,但是还不足以证明是什么,他还能解释说不是那些动静。
程倚想留在秦则家里是真的,生病发烧了也是真的。
偏偏不愿意去医院,吃了药就窝在沙发上睡着。
因为这样,她第一次在秦则这儿过夜。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醒了,人在客房的床上躺着。
她轻手轻脚地找去秦则的房间,像第一次那样钻进他的被子里。
秦则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快得逞了。
他嘶了声,把她拽上来。
加上有起床气,秦则的嗓音哑哑的,“搞什么呢?”
“你说呢?”
程倚凑上去要亲他,被他用手掌捂住了脸。
程倚的声音闷在他手心里,“你……自己还嫌弃自己……”
秦则黑着脸,“下去。”
“不要。”
程倚是打定主意过来的,任凭秦则怎么说她就是不下去。
她手脚并用地缠着他,掩着被子,很快两人身上都闷出燥热的汗意。
秦则闭了闭双眼,索性将她托起,从床上抱起来。
程倚怕他给她扔下去了,抓着他的手臂,“你要干什么?”
“你惹出来一身汗,去洗洗。”
他把人抱进浴室,把她按在浴缸里开始放水,并且恶劣地拿花洒往她脸上喷。
程倚想躲躲不开,淋了一脸水,眨着眼睛拿湿漉漉的手去抓秦则。
秦则上身裸着,只穿了睡裤,很快也被弄湿。
最后秦则干脆也跨进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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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到卧室,程倚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窗帘的遮光效果非常好,透露不出一丝外面的亮色,她无从分辨。
卧室安静下来后,秦则把程倚从地上抱回床上,程倚用脚踢了踢他,“几点了?”
秦则拿过浴袍披上,绕到另一边拿手机,“七点多,怎么,你急着上班?”
程倚翻了个身,平躺在秦则的床上,还没说话,她的手机响了。
拿过来一看,又是贺随。
程倚不想接,这个点还早,她可以装睡着没听见。
一通电话没接,贺随没安静多久,又打过来。
程倚想直接挂断,秦则却伸手把她的手机拿过去,点了接通,顺带打开免提,再还给她。
贺随已经在那边问:“约好了今天去试礼服,你没忘吧?”
程倚确实忘了,她压根没当回事,抛之脑后了。
毕竟昨天她才去闹那么一出,谁想第二天还要装出一副和谐友善的模样去为订婚做准备。
“不能改天吗?我今天不太舒服。”
贺随:“我只有今天有空。”
程倚正要说话,秦则忽然从后面靠近。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秦则捏住了她的腰,吻落在她的耳后。
他是故意的,程倚躲他,顺带回复贺随:“我知道了,嗯,把地址发给我。”
“别迟到了。”
“……知道!”
程倚的声音末尾,气息已经乱了。
不知道贺随有没有听出来什么。
程倚在心里大骂秦则王八蛋,飞快拿过手机挂断。
“你故意的是不是?”
秦则对她笑,一点儿没有做坏事的自觉,“怎么了,你怕他发现?”
程倚推开他的脸,“下次我也这样对你。”
她还要起床,不想再被他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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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倚从秦则这离开,赶到试礼服的地方时,贺随已经等在那了。
她的衣服领子有点低,她在秦则那也没有遮瑕的东西,所以皮肤上有点点痕迹没遮掩,直白的暴露在贺随眼前。
贺随一看到,脸色便变得难看。
他在电话里听到一点奇怪的声音,但是还不足以证明是什么,他还能解释说不是那些动静。
可是现在程倚就这么直接的让他看到。
他想到她昨天说的那些话,此刻怎么看她怎么碍眼。
程倚也觉得不太行,这样去试礼服,店员都要知道了。
“改天我自己来试礼服,今天就先去订其他的东西吧。”
贺随一言不发,径直转身去车上。
程倚知道他不爽,那她就挺高兴。
而且她一想到今天买了东西,就离订婚的日期更近一步,她就想发泄情绪。
今天贺随花钱,她决定绝不手下留情。
哪样漂亮她选哪样,多贵她都不眨一下眼,似乎比起选购的首饰,她只在意能不能多花掉贺随的钱。
在这方面贺随还不至于制止她。
何况他也不想跟她在这上面再争吵,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
所以最后程倚定下一款华丽绚烂的鸽子蛋,戴在手上拍了张照片,回头就发在朋友圈里。
她是故意要炫耀的,以她的社交范围,她和贺随好事将近的消息很快四处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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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筝刷到程倚这条朋友圈的时候,愣住了。
她点开照片仔细看。
那枚戒指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连筝看了许久,在照片的角落,柜台的反光里发现贺随的身影。
明明早知道贺随和程倚会订婚,可是真情实感地意识到这一天很快来临时,连筝的胸口闷得快让她喘不过气。
她花了很长时间自我调解,想要用一种平静的心态去面对,可是在见到贺随的时候,都变成了无用功。
连筝极力控制,还是在和贺随的相处中,逐渐忍不住,和他闹了别扭。
贺随好声好气地哄着她,却还是一根筋的只想着程倚那条朋友圈。
“是我的问题,我们什么关系也不是,我没办法阻止你和谁订婚。”
连筝顶着贺随渐渐冷下来的视线,继续说:“我们以后还是别这样见面了,对你不好。”
她干脆要走,贺随一把拉住她。
“该说的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跟程倚只是订婚,我不会碰她,以后也不会跟她结婚,你只要等等就好了。”贺随仍然耐心地想要安抚她,“你相信我,好吗?”
“……我还是觉得我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连筝狠狠心,道:“还是等你处理好了再说吧。”
她态度坚决,用力拉开贺随的手,挺直腰板离开。
贺随气得不轻,一个程倚已经很难搞了,现在连筝也跟他闹脾气。
他踹了脚旁边的椅子,椅子应声倒地,后面有个服务员小跑过来,担忧地询问:“先生,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女孩儿小心地望着贺随,贺随无意看她一眼,目光却在她脸上停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