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很淡定的点点头,轻轻地划了一下女人的皮肉。女人听见了皮轻微爆破的声音,细细密密的疼在脖颈处传来,温热的液体爬过,引起不停的战栗。姜容一家也曾是让人羡慕的对象。姜容的父亲经营着一家中型公司,母亲温柔贤淑,姜容自己也在名牌大学深造。然而,这一切的美好都在一夜之间化为泡影。姜容手中的刀更紧的逼向了女人的脖颈。“我爸的项目为什么会失败?”姜容问道。女人吓得闭上了眼。“我,我怎么知道。”
姜容洗了把脸,去厨房挑选了把趁手的水果刀。
敲开了陈娟的家门。
“到底是哪个贱人给我儿子伤成这样啊!”
姜铎在一边不敢吱声,只得欸哟哟的喊疼。
姜容笑得灿烂:“是我啊,姨妈,你满意吗?”
“你说什么!”
女人冲上来就要薅姜容的头发。
姜容眼神一凛,反手将刀抵在女人脖子上。
女人梗着脖子:“天杀的小贱人,冤有头债有主,你找我们家做什么。”
姜容很淡定的点点头,轻轻地划了一下女人的皮肉。
女人听见了皮轻微爆破的声音,细细密密的疼在脖颈处传来,温热的液体爬过,引起不停的战栗。
姜容一家也曾是让人羡慕的对象。
姜容的父亲经营着一家中型公司,母亲温柔贤淑,姜容自己也在名牌大学深造。
然而,这一切的美好都在一夜之间化为泡影。
姜容手中的刀更紧的逼向了女人的脖颈。
“我爸的项目为什么会失败?”姜容问道。
女人吓得闭上了眼。
“我,我怎么知道。”
姜容加重了力气。
“啊!”陈娟吓得直接叫了起来:“我听说你爸爸公司的领导与这个有关,那个领导姓江……说是他把责任全部压在了你爸爸一个人身上。”
姜容心中一阵愤怒,她明白了当时母亲的无助和绝望。回想起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父亲的突然离世让全家都陷入了悲痛之中。
医生给出的结论是心脏病发作,但姜容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她深知父亲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可能突然患上心脏病?
而且,那个项目失败后,父亲的情绪虽然低落,但也没有到崩溃的地步。
“所以我们家这件事跟姓江的还有什么关系吗?”
女人咽了咽口水,心虚的看了姜容一眼。
“你爸没了之后,你妈就有点不是很正常……”
“其实你妈也去问过几次,江家那边直接把人赶出来了。”
“到后面,你妈应该是被那边控制起来了,家里都是那边的人。”
姜容手里的刀紧了紧,
“我妈那个车祸是怎么回事儿?”
陈娟神色复杂的看了姜容一眼,姜容心直直往下坠。
“说!”
“你妈为了报仇,就....当初那个被撞的就是江家的女儿,叫什么江浓。”
江浓,傅砚初,
姜容感觉喉中一片腥甜,
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她拿着刀但却不知道该捅向谁。
“还有呢?”
“还,还有当时那个傅总给的卡。”
姜容用力地捏紧舅妈递过来的卡。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所有的情绪都被抽空了。
500万!
自己一家的命在这些人的眼里竟然只值500万!
姜容浑浑噩噩地出门,跌跌撞撞地摔倒又爬起来,
银白的刀刃刮伤手臂,留下刺眼的血痕。
这一幕,骇得身后骂骂咧咧的姨妈都噤了声。
再一次摔倒在灌木丛中,
姜容原地坐下,双手抱膝,眼泪成串地掉下来。
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命运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作践她!
五年前,傅砚初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思出现在她面前?
救了她,让她跟着他。
看着她像个傻子一样被骗得团团转,飞蛾扑火地爱上自己杀父仇人的帮凶。
到底是多卑劣,才能如此若无其事。
直到现在还能装出一副舍不得她,挽留她的令人作呕的模样。
“呕....呕....”
胃里一阵翻滚,姜容狼狈地趴在花坛边,吐得死去活来。
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无力感。
以她目前的能力,面对傅砚初,面对他身后傅家这个庞然大物,无异于蚍蜉撼大树。
一个不小心,就会坠落深渊,万劫不复。
姜容迷茫地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变得无所适从。
她不知道如何继续走下去了。
蓦地。
一阵低沉的铃声响起。
姜容机械地伸手取出手机,看到屏幕上那串记入骨髓的数字,
心底的恨意一寸一寸地覆盖迷茫。
直到铃声结束的前一秒,姜容滑过屏幕接通。
她看着屏幕中面无表情的自己,声音的腔调却刻意得很轻佻:
“傅总,您这需求也太频繁了,纵欲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