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时彰立即将姜雨兰护在身后:“你们想干什么?”老太太身后,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男人走出来:“老子是她男人,自然是来带她回家!”姜向晚认出来了,这是姜雨兰的丈夫和婆婆。上辈子,他们也曾来大院闹过一场。姜向晚看着战时彰面容阴沉的上前与那男人对峙:“就是你把她打成这样的?”“怎么?心疼了?想替她出头?可惜老子才是她的男人,老子就算打死她,你也管不着!”男人说着,伸手就要去拽姜雨兰。
姜向晚呆在原地,浑身冰冷。
她只是想找回小麦的救命钱,只是下意识的询问,也错了吗?
战时彰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转身回到房间拿出一本存折。
“这里足够你妹妹的医药费。”
他将存折塞进她的手中,神态森然。
“姜向晚,我不管你是因为看不惯雨兰,还是为了从我这里拿钱,我警告你,从今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这一瞬,姜向晚只觉得手中的存折仿佛一团火焰,在她心尖灼烧出一个大洞。
她看着站在她对面的这对男女。
——她的丈夫正紧紧护着她的仇人。
姜向晚最终紧紧攥着手中存折,从喉间挤出一句:“我会还给你。”
她随即大步离开,这一次,却怎么都掩盖不了狼狈。
……
医院。
姜向晚交了医药费,就来到病房。
一见她,妹妹姜小麦便眼圈通红的道:“姐,要不我们还是别治了吧,反正我是个废人,这条废腿也早就治不好了。”
姜向晚心一紧,厉声道:“不行!”
前世,小麦也放弃了治疗,可却因为落下的病根而早早离世……
姜向晚上前紧紧拉住小麦的手:“小麦,你是姐姐唯一的亲人了,无论如何姐姐一定会治好你!”
姜小麦感受到姜向晚异样的激动,不敢再提了。
她放松语气:“怎么会是唯一的亲人?不是还有姐夫吗?”
姜向晚脸上的笑容顿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的关心起其他事来。
姜小麦却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忍不住皱起眉。
晚上,姜向晚还是回了家。
姜雨兰和战时彰正坐在餐桌边吃饭,见到她走进来,其乐融融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
姜向晚深吸口气,走到战时彰的面前就问:“她什么时候搬走?”
姜雨兰面色瞬间煞白一片。
战时彰旋即冷了眼,语气不悦:“雨兰的伤还没好全。”
姜向晚笑了笑,却显得有些嘲弄:“什么时候才算好全?要等到我们离婚那天吗?”
就像前世,直到她和他离婚那天,姜雨兰才装模作样地从这里搬走一样。
战时彰脸色骤然黑了。
他猛地放下了筷子,冷冷道:“这里是我家,我有权决定谁住在这里。”
姜向晚心口猛地一抽,怔然望着他。
眼前这人明明是她的丈夫,却为了让另一个女人住在他们的家里而与她争吵不休。
他仿佛忘记了,她是他的妻子,这里也该是她的家……
满心疼痛中,姜向晚忽地自嘲一笑。
不,应该是她错了。
这里是战时彰的家,以后也会是姜雨兰的家。
上下两辈子,这里都不会是她的家。
姜向晚转身要走,就在这时,大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吵嚷声。
“姜雨兰,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娼妇!爷们打你一顿你就敢跑,我看你是要反了天了!”
接着,一个老太太就带着人闯了进来。
战时彰立即将姜雨兰护在身后:“你们想干什么?”
老太太身后,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男人走出来:“老子是她男人,自然是来带她回家!”
姜向晚认出来了,这是姜雨兰的丈夫和婆婆。
上辈子,他们也曾来大院闹过一场。
姜向晚看着战时彰面容阴沉的上前与那男人对峙:“就是你把她打成这样的?”
“怎么?心疼了?想替她出头?可惜老子才是她的男人,老子就算打死她,你也管不着!”
男人说着,伸手就要去拽姜雨兰。
战时彰一下攥住那男人的衣领拎了起来。
眼见战时彰就要动手,姜向晚立即上前拦住了他:“战时彰,冷静一点,不能动手!”
她不能放任他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违反纪律。
话音落下,姜雨兰含泪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时彰,你不要管我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不能连累你,也没有立场麻烦你……”
战时彰闻言,眸中怒火更甚。
下一瞬,姜向晚的手被他毫不留情地甩开。
耳边,战时彰的声音响起:“你的事我从没觉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