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姜雨兰终于开口了,语气里满是哀求:“姐姐,我知道你恨我,但我真的无处可去,求你给我一条活路吧……”姜向晚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姜雨兰,又看看满脸冷峻的战时彰。仿佛她不答应,便是罪大恶极的恶人。姜向晚凄然一笑,转身离开。之后几天,姜向晚一直住在服装厂的宿舍里,未曾回去一次。直到她接到了医院的电话。“你好,这里是京市中心医院,你妹妹姜小麦的医药费该交了……”在当初那场,她的妹妹被打断了双腿,落下了终身残疾……
看着姜雨兰的身影,姜向晚的身体不自觉紧绷起来。
重活一世,她以为自己可以平静面对。
却没想到在看到姜雨兰时,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说起来,姜雨兰还是她的亲堂妹。
她忘不了那年,姜雨兰的父亲、自己的亲叔叔举报了她的外公,又带着人冲进她家打砸,将他们一家人害得家破人亡。
后来,她好不容易嫁给战时彰,有了依靠,却再一次被姜雨兰夺走。
姜向晚身体发抖地跟了上去。
战时彰转过身看见她,淡声道:“雨兰身上的伤很重,这段日子就在这里住下了。”
姜向晚回过神,红着眼咬牙:“我不同意,把她送走。”
战时彰皱起眉:“她所遇非人,现在被打成这样,你想让她去哪里?”
姜向晚凄然一笑:“她有父有母,哪里不能去?”
战时彰被噎住了,沉默许久,他才开口:“姜向晚,你理智一点,上一辈人的事情,与雨兰无关。”
既得利益者,怎么无关?
姜向晚还想说话。
这时,姜雨兰终于开口了,语气里满是哀求:“姐姐,我知道你恨我,但我真的无处可去,求你给我一条活路吧……”
姜向晚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姜雨兰,又看看满脸冷峻的战时彰。
仿佛她不答应,便是罪大恶极的恶人。
姜向晚凄然一笑,转身离开。
之后几天,姜向晚一直住在服装厂的宿舍里,未曾回去一次。
直到她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你好,这里是京市中心医院,你妹妹姜小麦的医药费该交了……”
在当初那场,她的妹妹被打断了双腿,落下了终身残疾……
姜向晚深吸了一口气,应了下来。
为了拿存款,姜向晚回到了大院。
然而刚走进院子,竟看到了战时彰搀扶着姜雨兰散步的场景。
二人姿态亲密,相视一笑的瞬间,如针般狠狠刺痛了姜向晚的眼睛。
还有邻居在调侃:“哎哟,要我说,雨兰和战营长真是般配,当初就是咱大院里郎才女貌的一对,现在看来还真是一点都不掺假!”
姜向晚脚步顿住,下意识看向战时彰。
战时彰——一个字都没有反驳。
即便早知道战时彰心里没有她,可真相赤裸裸展现在眼前时,姜向晚还是忍不住感到心脏抽痛。
但她没有像前世那样落荒而逃,而是径直走了进去。
与院中两人面面相对,气氛一时凝结。
姜向晚却直接无视了他们,脚步没有丝毫停留的回了屋。
来到自己房间。
姜向晚却发现,她的存下来的钱竟不翼而飞!
望着空空的木匣,姜向晚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你在翻什么?”
这时,战时彰的声音响起,姜向晚愣愣转头。
战时彰淡声道:“这个房间如今是雨兰在住,如果你要搬回来,暂时不能住在这里。”
姜向晚来不及计较姜雨兰的鸠占鹊巢,她瞪圆了眼睛盯着姜雨兰,急切道:“是你住在这里?那我的钱呢?!”
姜雨兰被吓了一跳:“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偷你的钱……”
战时彰的脸色也黑了:“姜向晚,你胡说八道什么?证据呢!”
姜向晚强自冷静:“我没有说你偷了我的钱,但你住在这里之后,我的钱就不见了。”
她想到了医院的妹妹,眼圈也有些发红:“那可是小麦的救命钱。”
姜雨兰凄然一笑,哽咽道:“既然如此,那就当是我偷了吧……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只要能救下小麦,我可以——”
“够了!”
在姜向晚说话前,战时彰已然开口打断。
他的目光冰冷,落在姜向晚身上,仿佛要彻底将她冰冻。
“姜向晚,你知不知道你这叫敲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