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子,老夫人喘着气:“我们动不了你,但是这钱,你必须留下。”“怎的,您这是要明抢是吗?母亲。”江知意突然哽咽了,将一直不曾说话的傅母卷了进来,“您素来待我好,若是您一句话,这钱我可以送给傅家,权当偿还当初傅家对哥哥的救命恩情。”傅母本还坐着焦头烂额,这一下便被牵扯进来了。她走过去,扶着江知意:“傻孩子,说什么呢,这是你的钱,你自己放好了便是。”“那是瑜儿的钱。”老夫人强调道。
傅家老夫人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在老嬷嬷的搀扶下过来了。
听着声音倒是不觉得病态,这几年称病一直躲在后宅。
如今却是藏不住了?
“把钱还给瑜儿,你这般成何体统?”老夫人怒斥道,“真把傅家当成是你江知意的地盘了?”
“……”
姜瑜的脸色变了变,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
平日里铺的线多好,如今也是有了回报。
姜瑜轻声道:“是我答应知意姐姐的要把这三年的开销还有嫁妆一同还给她。”
“呵。”老夫人阴冷地笑笑,“嫁入我傅家,生是我傅家的人,死是我傅家的鬼,带进来的东西便也是我傅家的,还给她?凭什么?”
江知意听着这般无耻的话,心下也对这位有了几分认知。
“别忘了你如今还是阿深的娘子,你这般闹腾,传出去你不要脸,傅家还要脸呢。”
老夫人呵斥道,中气十足,可一点儿都不像是缠绵病榻的样子。
江知意听着这番话,浅声道:“啧啧,原来厚颜无耻也可以被诠释得这样淋漓尽致啊。”
“你说谁厚颜无耻!当真没了规矩,来,给我按住,撕烂她的嘴。”
“我看谁敢。”江知意猛地站了起来,面上平静地很,“明日,我要面圣,皇上找我商议和离之事,你们若是敢伤我分毫,我便奏明皇上。”
老夫人听到这话,紧紧地咬着牙,她可没想到一个瞎子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机跟手段。
“好
好好。”老夫人阴冷着一张脸,“我们阿深娶了一个好媳妇啊,如此这般蛮横,她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阿深。”
老夫人当即便哭了起来,那阵仗热闹的很。
江知意就那么静静的听着,也不辩驳,由着他们演戏,演累了自然会收场。
好一阵子,老夫人喘着气:“我们动不了你,但是这钱,你必须留下。”
“怎的,您这是要明抢是吗?母亲。”江知意突然哽咽了,将一直不曾说话的傅母卷了进来,“您素来待我好,若是您一句话,这钱我可以送给傅家,权当偿还当初傅家对哥哥的救命恩情。”
傅母本还坐着焦头烂额,这一下便被牵扯进来了。
她走过去,扶着江知意:“傻孩子,说什么呢,这是你的钱,你自己放好了便是。”
“那是瑜儿的钱。”老夫人强调道。
傅母却在这个时候和稀泥:“瑜儿跟阿深的情分我自是知道的,往后便是一家人,阿深的东西便是瑜儿的,知意说得对,明日面圣是该将事情说清楚了。”
傅母一副明理的模样,江知意便是故意借着她的虚伪在这里替自己声张。
老夫人听到傅母这番话,实在不悦:“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母亲。”傅母适时开口,“侯爷已经在回京的路上,ггИИщ若是闹出太大的动静,对谁都不好。”
“侯爷?如今我们阿深可是炙手可热的大将丨军,他一介落魄侯爷,不过虚名罢了,有
什么可怕。”
老夫人刚要说什么,却见傅母上前一步。
“咱们还欠着江家不少钱,若是闹得不愉快,对阿深的名声不好,他是新贵需要在朝堂立足。”
老夫人听到傅母这番话,又是牵扯进傅景深,自然是犹豫了。
“当初让你别定江家,你们呐偏要,你看看惹了个什么样的麻烦。”老夫人满眼嫌弃。
算是平息了,姜瑜这会儿不高兴了,看这样子,银钱大抵是拿不回来了,她的积分呐!
老夫人走过去跟姜瑜言语了两句,安抚道:“往后阿深的全是你的,这委屈要让你受着了。”
“没事。”姜瑜想要的从来都是攻略对象的气运罢了。
江知意收了钱之后便离开了,路上小连愣是没忍住:“夫人,您是没瞧见姜瑜那脸色,看到您跟见了鬼似的。”
“没猜错的话就是她,这个女人倒是狠绝。”江知意之前是大意了,给姜瑜钻了空子。
往后多少得当心一些。
“咱们报官揭发她吧?这样歹毒的人,奴婢害怕。”
“嘘。”江知意轻声道,“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能对她动手,这傅家上下全跟她是一条心,我得等哥哥回来再一起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