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收拾好心情,让小连全当没有发生落水之事,她重新画了妆容,比之从前素雅的妆,今日倒是隆重了不少。傅家前院早早地坐了不少人,傅母的脸色难看极了。“知意姐姐怎么还没回来,这钱?”姜瑜紧张的很,“要不差人去找找?”傅景深没了耐心,站了起来:“她人呢,整日里游手好闲,吃喝玩乐的,母亲从前怎么不告诉我?”“……”傅母不说话,姜瑜倒是在一侧解释:“兴许知意姐姐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你就别替她开脱了,明明是她约好的时间。”
小连听到江知意的话当即愣住了。
“夫人知道是谁?”
“大概猜到了。”
江知意在那一瞬间抓伤了那个凶手,但这并不是她猜到那人身份的缘由,是因为那人身上的药味很明显。
“你去派人查一查姜瑜最近在吃什么药,不要打草惊蛇。”
“是她?”小连猛地捂住嘴巴,“奴婢这就去办。”
江知意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画面,在被人群带去那偏僻的河边时,她是闻到了那些味道,那群人身上的味道。
“对了,姜瑜说今日把钱还回来,走吧陪我去看戏。”
江知意收拾好心情,让小连全当没有发生落水之事,她重新画了妆容,比之从前素雅的妆,今日倒是隆重了不少。
傅家前院早早地坐了不少人,傅母的脸色难看极了。
“知意姐姐怎么还没回来,这钱?”姜瑜紧张的很,“要不差人去找找?”
傅景深没了耐心,站了起来:“她人呢,整日里游手好闲,吃喝玩乐的,母亲从前怎么不告诉我?”
“……”
傅母不说话,姜瑜倒是在一侧解释:“兴许知意姐姐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你就别替她开脱了,明明是她约好的时间。”
傅景深对江知意的印象降到了冰点,从前生得那点点怜悯,全然消失了,他怒道:“还不快派人去找回来,整日里像个什么话。”
“倒是不必了。”
突然门外响起一道声音,姜瑜听到这话的时候,脸色惨白难看。
她
怎么还活着?
那地界偏僻不可能会有人的,姜瑜紧张得揪着手,他们该等来的是江知意一具早就浮肿的尸体才对!
怎么还会活生生得出现在眼前。
江知意听到姜瑜吸气的慌张,她倒是从容,走上前去:“姜小姐的关心,我收下了,钱呢,直接给我吧。”
江知意不想跟他们纠缠,可她一进来就张口要钱的样子,实在惹恼了傅景深。
男人咬牙:“江知意,你还真是连装都懒得装了,瑜儿处处为你着想,还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不是说好给我钱吗?姜小姐,拿来吧。”
江知意伸手,虽说是个瞎子,可气场完全不输。
姜瑜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愣在原地,她揪着手实在是舍不得,那可是几万两银票,虽说找系统兑换,但那些积分可是她拿命换来的。
就这么给了江知意,实在暴殄天物!
“没钱是吗?”
“你这样张嘴闭嘴都是钱的样子,实在是恶心极了,我怎么就娶了你这样一个女子。”
傅景深怒了,可他这番话却像是棉花一样砸在江知意的身上,掀不起半分波澜。
傅母见儿子这般失控,上前劝说:“你别这么说知意,没有这些年,你祖母的药都快吃不起,你该谢谢知意的。”
“给你!”
姜瑜实在受不了一个纸片人对着自己耀武扬威,她将那一沓银票甩了过去,姿势特别的潇洒。
江知意淡定的很,一侧的小连赶忙接了过来,验
证了银票的真伪,她本是江知意哥哥身边的得力助手,做这些更是手到擒来。
“是真的,夫人。”小连将银票收好,也是安心了。
江知意笑着开口:“没想到小看姜小姐了,出手这样的阔绰,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你……你满意就好。”姜瑜几乎是咬碎一口牙说出这番话。
就在江知意要离开的时候。
院外传来一阵老态龙钟的声音,来人斥责道:“等等,什么时候偌大的傅家是一个废物当家做主了?我还没死呢,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