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怀河脸色微微发白,气的嘴唇都在发抖:“你……”“我怎么了?”苏芮绾道:“我今日便同你将话说清楚,我的未婚夫婿乃是蒋府小侯爷蒋焱冥,我怎么会与你一个穷酸秀才之间有什么?你再继续纠缠,我就找人打断你的狗腿!”“……”“别说我瞧不上你,先看看自己比不比得起!”“……”还不待于怀河开口说什么,苏芮绾继续说道:“至于你所谓的解释,不好意思,无人在意。”苏芮绾突然觉得,于怀河当众耍不要脸未尝不是好事。
云摇光见气氛尴尬,虽也觉得清河郡主活该,可作为东道主的她不得不出面打圆场。
“好了,今日大家来此是为了聚会的,何必闹的如此不愉快呢?”
清河不敢,蒋焱冥道:“我今日便给表妹这个面子,郡主下次若再这般口无遮拦……”
蒋焱冥没继续说下去,只是此刻周身的戾气令人也不难猜测接下来他要说什么。
安抚好清河郡主后,云摇光才同苏芮绾道。
“嫂嫂见笑了,早知如此,我今日便不邀请她们来了。”
“无妨,这与你无关。”
见苏芮绾如此气度,云摇光对她的好感更多了几分,宴会全程同她有说有笑的。
而不远处的蒋焱冥看见这一幕,
清河郡主见状,更是嫉妒不已。
云摇光身份不低,又是蒋焱冥的表妹,原本她想借着今日诗会,同云摇光亲近些。
不想堂堂云府嫡女,居然同区区一个满身铜臭气的商人之女走的那么近!
她不是身份高贵,生性孤高么?
为了巴结她表哥,真是毫无底线!
清河郡主鄙夷的想着,不禁看了远处的蒋焱冥一眼。
却见蒋焱冥目光也落在苏芮绾身上,片刻不离。
清河一时气结,整个宴会几乎都没怎么说过话。
诗会一直举办到下午,苏芮绾离开前,云摇光仍恋恋不舍的要她有时间来玩。
苏安玥翻了个白眼,率先上了马车。
苏芮绾后脚刚准备上车,于怀河突然匆忙追了出来。
“苏二小姐请留步。”
“有事?”
“我有话想和你单独谈谈。”
苏芮绾闻言,眉心不耐的蹙起:“于秀才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是。”
于怀河道:“苏二小姐若是不愿意去别处,可否容许在下上马车同你说?”
苏芮绾闻言,毫不留情的讥讽道:“不好意思,我不会让一个曾经绑架我的卑鄙小人上我的马车。”
卑鄙小人?
于怀河闻言,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险些同苏芮绾撕破脸。
可当他脑中想起那人的话,还是选择强压下了心头怒火,再次露出了那种深情款款的眼神。
“苏二小姐,在下对你一片真心,你为何总是对我避而远之?”
苏芮绾:“……”
看着苏芮绾面上一副活吃了苍蝇的表情,于怀河怒火中烧。
不知好歹的贱人!真当他多么放不下她?
待他来日出人头地了,她区区一个商人之女,给他提鞋都不配。
于怀河本不想再忍了,可偏偏今日诗会上他并未如计划中那般一鸣惊人,引得大人物的注意,还因被苏芮绾抢了风头一时失态。
如今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大人物”只怕更没人将他放在眼里了。
眼下他唯一能倚仗的,只有那个人……
为了如今这唯一平步青云的机会,他只能按照那个人的意思,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苏芮绾。
想清楚后,于怀河能屈能伸的同苏芮绾道歉:“苏二小姐若是因为今日宴会上的事同在下置气,在下同你赔礼道歉就是,只求你能听我同你解释两句。”
此时今日前来云府赴宴的公子小姐们都不曾离去,见状纷纷驻足侧目。
街边还有许多路过的百姓,见状也忍不住探头探脑的交头接耳了起来。
于怀河仿佛没看见周围好奇的目光一般,语气近乎卑微的乞求苏芮绾听他解释。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有什么似的。
于怀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些话,显然就是存心污她名声。
她一再拒绝他,他便让所有人都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
果然,他还是同前世一样卑劣!!
回忆起一些不好的事,苏芮绾面沉如水。
苏芮绾陡然提高了声音,厉声呵斥道:“于秀才想解释什么?是解释你今日试图将我所作之诗据为己有?还是你有婚约在身,却对我百般纠缠?”
苏芮绾毫不留情的将于怀河做的龌龊事抖了出来,周围一片哗然。
于怀河脸色微微发白,气的嘴唇都在发抖:“你……”
“我怎么了?”
苏芮绾道:“我今日便同你将话说清楚,我的未婚夫婿乃是蒋府小侯爷蒋焱冥,我怎么会与你一个穷酸秀才之间有什么?你再继续纠缠,我就找人打断你的狗腿!”
“……”
“别说我瞧不上你,先看看自己比不比得起!”
“……”
还不待于怀河开口说什么,苏芮绾继续说道:“至于你所谓的解释,不好意思,无人在意。”
苏芮绾突然觉得,于怀河当众耍不要脸未尝不是好事。
正好趁机同他划清界限,免得他像个狗皮膏药似的黏黏糊糊纠缠不清。
可她显然低估了于怀河的无耻,在被她一番话气的浑身发抖后,于怀河稳了稳心神,继续做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苏二小姐,你误会了,我要解释的额不是今日之事,而是你被人抓走,我去救你那晚,我们……”
于怀河话说到一半,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忙闭了嘴。
可他还不如继续说下去,越是这样越容易引人遐想。
苏芮绾没想到于怀河卑鄙至此,那晚他们二人什么也没发生,他大概也说不下去。
对付这种卑鄙小人,苏芮绾连口舌都懒得费,正准备喊人将于怀河打一顿,让他好好说清楚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时,蒋焱冥自人群中走了出来。
蒋焱冥来到苏芮绾身边,目光锐利如刀,冷冷看向于怀河:“于秀才方才口中所说的那晚是哪一晚?”
于怀河没想到蒋焱冥会站出来质问自己,棱模两可道:“就是那天晚上,苏二小姐没和您说么?”
“她没说,那便是没有。可于秀才既然说你们之间有什么,那就烦请你说清楚。”
于怀河见蒋焱冥这架势,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忍不住胆怯了几分:“许是,许是我记错了。”
“无风不起浪,事情究竟如何,于公子还是说清楚的好。”
“绾绾胆小心善,不好与你计较,我却不同。若是于公子说不清此事,免不得要请于公子再去大理寺坐坐了。”
于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