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淡淡:“还请王爷自重。”江明鸢疏离的语气让萧韫庭一怔,胸口被堵住涌上丝丝苦涩。马车内一阵寂静。半晌,他才开口,语气中像是带着无奈:“以后你想去哪可以告诉我,不要一个人私自离开。”江明鸢没看他,嘴角露出不屑:“王爷管的有点太宽了吧,我去哪还用跟你说吗?”听着江明鸢明着呛他的话,萧韫庭并未回应。不多时,马车已稳稳停在摄政王府外。他抬眸,注意到她身上的嫁衣与凤冠都已经不见。他撩起窗口的纱帐对随侍说:“明日准备一套更为华丽的喜服送到王妃房间。”
月色下。
萧韫庭站在门口,面色无比阴沉。
他将手中的佛珠轻轻捻过:“不知裴公子与我的妻子在干嘛?”
江明鸢揉了揉眼睛,踉跄着上前确认:“真的是萧韫庭?我是在做梦吧。”
裴翊初倒在床榻上,眼皮都没抬:“你掐下自己不就知道了。”
说完,她竟真的伸出手捏了一把萧韫庭的脸蛋。
她笑了笑:“手感还挺好。”
却没注意到此刻的萧韫庭脸色越来越黑。
他冷声道:“你还要胡闹多久?”
萧韫庭突然出声,把江明鸢酒都吓醒一半。
她不悦的皱起眉:“我都已经逃婚了,你怎么还阴魂不散?”
“我没同意。”他抓住快要摔倒的江明鸢,又向身后的随侍说:“把王妃送回家。”
江明鸢却猛地挣脱开:“我不要回去!”
见随侍为难的站在中间,萧韫庭把佛珠递给随侍,走上前把她扛在自己肩头。
江明鸢拼命挣扎着:“萧韫庭,你放我下来。”
萧韫庭却无视她的呼喊,径直走向马车,才把她放了下来。
萧韫庭眸光一黯:“上去。”2
江明鸢不满的看着他:“凭什么?”
萧韫庭却上前一步逼近:“我不介意直接把你扛回家。”
江明鸢语塞,只得乖巧听话,钻进了马车内。
她郁闷的靠在窗口,心想,怎么重来一次还是被萧韫庭拿捏。
怎么自己去哪,他都知道?
马车缓缓驶动,她撩开窗帘一看,才发现不是回将军府的路。
她不解:“你要带我去哪?”
萧韫庭闭目养神,一遍转动手中佛珠一边回答:“回家。”
家?
江明鸢何曾与他有过家。
听完,江明鸢就闹着要下车。
萧韫庭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倒在座椅上。
他温热的气息扑在江明鸢的脸上,让她感到一阵酥麻。
不得不说,萧韫庭这张脸放到八年前看起来更加俊美。
江明鸢定了定心神:“我与王爷还未成亲,您这种行为怕是不合规矩。”
她把萧韫庭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
萧韫庭皱了皱眉:“那你与其他男人一起喝酒,就合规矩吗?”
江明鸢不明所以,他这是……吃醋了?
不,绝无可能。
江明鸢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起身将他推开。
她语气淡淡:“还请王爷自重。”
江明鸢疏离的语气让萧韫庭一怔,胸口被堵住涌上丝丝苦涩。
马车内一阵寂静。
半晌,他才开口,语气中像是带着无奈:“以后你想去哪可以告诉我,不要一个人私自离开。”
江明鸢没看他,嘴角露出不屑:“王爷管的有点太宽了吧,我去哪还用跟你说吗?”
听着江明鸢明着呛他的话,萧韫庭并未回应。
不多时,马车已稳稳停在摄政王府外。
他抬眸,注意到她身上的嫁衣与凤冠都已经不见。
他撩起窗口的纱帐对随侍说:“明日准备一套更为华丽的喜服送到王妃房间。”
江明鸢错愕:“萧韫庭,你要干什么?”
萧韫庭却一改往日的冷漠,转眸看向江明鸢:“夫人怕是忘记了,三月前,是夫人亲口说非我不嫁。”
“那又怎样。”江明鸢疑惑。
萧韫庭将手中佛珠套在她的手腕上,缓缓开口:“希望明日大婚,夫人不要再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