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说完,那两人便捂住了她的嘴。“当今圣上也是你可以议论的!”她们眼神四处漂着,只怕引火上身。之前陆孟州和叶舒薇的事情,宫人皆知,但后来陆孟州的变化她们看在眼里。怎么会去再触这个眉头。且不说葬礼,之前先皇死,新帝登基时,原本是要再改国号的。之前事务繁杂,陆孟州似乎忘了这件事一般。可不知为何,自打叶舒薇死后,他却突然下旨,说保留国号。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也不敢过多猜测。他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可不想徒惹什么事端。
接触到的瞬间,属于云清芷的气息扑鼻而来。
那一瞬间,他才觉得有片刻心安。
他将香囊举在眼前:“是不是,人只有失去才会后悔?”
陆孟州问着,想寻求一个答案。
是的,他后悔了,苦痛,丝丝缕缕织成一张网,将他的心捂得无法喘息。
“娇雁,我错了,我想你了。”不知不觉,眼角一滴泪沁出。
他用手擦了擦,湿意化为冷意,直直凉入心底。
夜晚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了。
第二日上朝之事,那群大臣旧事重提,说要陆孟州另立新后。
“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后,后位空缺已久,臣等望陛下早日立后,以安社稷。”
“后宫之事关乎皇家血脉延续,臣等恳请陛下尽快立后,以保皇嗣昌盛!”
陆孟州冷眼看着底下的人,久久无言。
这些人的想法她不是不知道,无外乎相将自家女儿送进来,以固家中实力。
可他不愿,他的皇后只能有叶舒薇一人。
不然他也不会在当初未查明真相时也依旧要册封她为后。
这个念头冒到脑海里的还是,陆孟州又怔了一下。
他突然发现,原来那个时候他就没那么恨了。
他的心比自己更快一步知道自己的感情。
想起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他眼睛合了起来,片刻才重新睁开眼睛。
台下的大臣依旧说着立后。
陆孟州冷声打断了他们:“皇后既去,朕亦不再立后,此乃朕之决断,日后莫要再提。”
默了片刻,他才继续道:“传朕旨意,皇后叶舒薇淑德彰闻,宫闱式化。倏尔薨逝,予心深为痛悼。”
“加之谥号,谥曰‘端敬皇后’,其应行典礼,尔部详察,速议具奏。”
圣旨下来之后,整个皇宫都开始忙碌起来。
白色的帷幔、素色的绸缎挂满了金华殿。
白色的灯笼在风中随风轻轻摇摆。
宫人将最后一个灯笼挂上的时候,看着身边另一个装着素白的人轻声说道。
“皇上对皇后还真是深情啊,这次丧礼可是十分隆重。”
“是啊,听说皇后入殓之后,还要不断地举行法事和吊唁活动!一表圣上的思念之情。”
两人聊着,可旁边一个小宫女却突然说道:“但是,我之前听闻圣上对皇后特别差……”
她还没说完,那两人便捂住了她的嘴。
“当今圣上也是你可以议论的!”
她们眼神四处漂着,只怕引火上身。
之前陆孟州和叶舒薇的事情,宫人皆知,但后来陆孟州的变化她们看在眼里。
怎么会去再触这个眉头。
且不说葬礼,之前先皇死,新帝登基时,原本是要再改国号的。
之前事务繁杂,陆孟州似乎忘了这件事一般。
可不知为何,自打叶舒薇死后,他却突然下旨,说保留国号。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也不敢过多猜测。
他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可不想徒惹什么事端。
……
是日,皇后大葬。
天还未亮,仪式便已开始。
冥币如雪,白练遮天。
众人披麻戴孝,脚踩白鞋,满头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