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我没做,我若是做了,也是她的应得的。”她极力撇清自己的过错,甚至想让陆孟州重新回忆起他对叶舒薇的恨。“害你!分明是你自己贪图富贵才爬上龙床!”“分明是你用一颗假死药,害了你自己!”李太医在他的威胁下早已尽数说明。当年是云清芷抓住了他的家的把柄,他才一直为她所用,给她做了不少坏事。而在得到答案后,陆孟州没有放过李太医,将他斩于剑下。陆孟州将云清芷当年诬陷叶舒薇的事一一指出。见陆孟州言之凿凿,她心念一转,换了说辞:“你调查时,难道就没有看到我为你所作的一切吗?”
云清芷不明所以地看向陆孟州,然后将地上的纸捡了起来。
待看清上面的内容云清芷身体一僵,手上的纸也重新落了下去。
云清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景哥哥,不是这样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您想想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光,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云清芷急切地说道,想将事情都撇干净。
陆孟州只是冷眼看着她。
那个厌弃的眼神,就如同当年他看叶舒薇那般。
云清芷被他的眼神灼了一下,脖子缩了缩。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欺骗。”陆孟州将她毫不留情的推开。
他脸上全然没有了往日待云清芷时温柔的模样。
云清芷何尝不知陆孟州讨厌欺骗,可事到如今,她也只能顺势而为。
继续欺骗到底。
“说说,你对叶舒薇做过些什么?”陆孟州拿起一张纸道。
“我跟叶舒薇亲如姐妹怎么可能会找人害她?”云清芷泫然欲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哽咽着,却将话说得十分倘然。
陆孟州看着她的模样,只觉得火气上涌。
他将纸摔到云清芷脸上,手也掐上了她的脖颈:“还不承认。”
云清芷被掐得脸瞬间涨红,在陆孟州的手上不断挣扎着。
陆孟州看着厌恶,将她甩到了地上。
云清芷咳嗽了几声,眼里闪过一丝惧意和恨意。
待看向陆孟州时,又恢复如初。
她眼含热泪:“她都死了,你何必念着她。”
“而且当年是她害的我呀,也害了你们家。”
“且不说我没做,我若是做了,也是她的应得的。”
她极力撇清自己的过错,甚至想让陆孟州重新回忆起他对叶舒薇的恨。
“害你!分明是你自己贪图富贵才爬上龙床!”
“分明是你用一颗假死药,害了你自己!”
李太医在他的威胁下早已尽数说明。
当年是云清芷抓住了他的家的把柄,他才一直为她所用,给她做了不少坏事。
而在得到答案后,陆孟州没有放过李太医,将他斩于剑下。
陆孟州将云清芷当年诬陷叶舒薇的事一一指出。
见陆孟州言之凿凿,她心念一转,换了说辞:“你调查时,难道就没有看到我为你所作的一切吗?”
“当年你家父亲犯下了劳民伤国的罪行,是我求情才留了你一命!”
“你父亲死的不冤,那是诛九族的大罪!是我救了你!”
陆孟州没想到,她不仅说谎,竟然还敢再提这件事。
他将剑一把抽出,不再忍耐。
陆孟州将剑架在云清芷的脖子上:“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当年他人微言轻,调查过程多方受挫,以至于信息一直不全。
可现在作为皇帝的他,却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当年真相。
那时他年轻,被奸人所害,一直误以为是皇帝故意要害他们。
这才让他生了报复的欲望。
只是没想到,这一切都错了。
他现在承认,是他遇人不淑,是他错信他人,是他恨错了人。
陆孟州不知道云清芷知道了多久,但是他也是在最近才知道,他父亲死亡的真相。
而云清芷所说的求情。
那分明是叶舒薇所为。
云清芷一左都御史之女,怎么会有那般本事。
他看向云清芷的眼神如同一片冰寒,夹杂了十足的恨意。
陆孟州不愿再与她周旋。
咬着牙齿,一字一顿的说出三个字:“压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