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杨若辞曾在京城中心对她表白。他用上百台无人机在夜幕中投影出无数花火,在整个京城的注视下为她戴上帕拉丁皇冠。他说:“无论有没有孩子、孩子是男是女,我发誓,一生只爱你一人……”一生只爱一人。这句话好似魔咒、又犹如利剑,猛地刺进裴宴书的胸口!把她的五脏六腑搅烂!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轻信这些誓言。也或许从被在雪山丢下那瞬开始,他们之间就已经在分崩离析的边缘。是她心浅,才想死死拽住以前那些情分不放手。
“唰!”
窗帘拉开,露出里面抱成一团的两个人!
浑身血液冲到头顶,裴宴书耳边嗡嗡直响,心脏痛的要命!
二人慌慌忙忙分开。
裴宴书几乎要爆炸,整个人气得发抖!
她红着眼,厉声质问杨若辞:“你口口声声说,不会和姜月茹有半分私情,你就是这样做的吗?”
“在我的旁边,当着我的面出轨!”
杨若辞漆黑的瞳孔慌乱一瞬,又很快归于平静。
姜月茹先流着眼泪嘤嘤起来:“秦小姐,对不起,我……我只是太爱若辞了!”
“我真的很羡慕你能拥有若辞的爱、成为他的妻子,是我对不起你……”
她柔弱抽泣:“秦小姐,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杨若辞脸色一变,低斥姜月茹:“你还有孩子,别乱说话!”
可这低斥里,却满是关怀。
许久后,他似是才注意到裴宴书,无奈叹了口气:“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被抓奸在床,还说不是她想的那样?
裴宴书深吸口冰凉的空气,声音里是压不住的嘶哑:“那你解释清楚!”
她看着杨若辞,眼尾红的刺目:“是你没有爱过她?还是你没有在半夜背着我和姜月茹在一张床上?”
杨若辞哑然。
“你难道忘记了,自己曾经许下的誓言吗?”
裴宴书身子轻轻颤抖着,过往的记忆涌上来。
婚前,杨若辞曾在京城中心对她表白。
他用上百台无人机在夜幕中投影出无数花火,在整个京城的注视下为她戴上帕拉丁皇冠。
他说:“无论有没有孩子、孩子是男是女,我发誓,一生只爱你一人……”
一生只爱一人。
这句话好似魔咒、又犹如利剑,猛地刺进裴宴书的胸口!
把她的五脏六腑搅烂!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轻信这些誓言。
也或许从被在雪山丢下那瞬开始,他们之间就已经在分崩离析的边缘。
是她心浅,才想死死拽住以前那些情分不放手。
杨若辞只是别开了头:“现在不同往昔。瑶瑶,我对你保证,以后不会了。”
他似乎总是在做保证。
却又总是做不到。
在那一瞬间,裴宴书只觉得一股疲惫涌上心头。
“……杨若辞,离婚吧。”
杨若辞瞳孔骤然紧缩:“不行!”
“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傅家的太太,你大着肚子离婚,叫外人知道了怎么想?”
或许是看裴宴书脸色不好,继而又缓和了声音:“瑶瑶,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你真的舍得下吗?”
“瑶瑶,我只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好不好?”
原谅?
荒谬与刺痛袭上心头,裴宴书几乎要笑出声来。
“你为了姜月茹把我丢在雪山上,我原谅了你。”
“现在,你还想叫我原谅你。”
裴宴书闭了闭眼,喉中像是被什么堵住,“……我拿什么原谅?”
“假期过去了,我得回学校就职。”
她哑声道:“你要是不想离婚,就在这期间好好想想吧。”
说完这句话,她直接把两个人推出病房,狠狠关上门。
门外,杨若辞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瑶瑶,今天只是个意外,是月茹觉得拍照过后就再也看不到我了,一时冲动而已,你体谅一下我。”
“瑶瑶,我日后会补偿你的……”
体谅、体谅,又是体谅!
裴宴书死死捂住耳朵,不想再听,
第二天。
裴宴书出病房时,杨若辞已经走了。
她当即办了出院手续回傅家,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傅家。
却不想傅家别墅内一片喜气洋洋,像是在办婚礼一样!
裴宴书呼吸发窒,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杨若辞在和姜月茹办婚礼。
她指尖捏到发白,准白从后面进去。
结果一走进庭院,就听见傅母的声音:“先前在医院,我就给裴宴书的饭里加了料,她的孩子怎么还是没流掉?”
“我傅家九代洗女,就差我孙儿这一辈了!”
“不管她和不和若辞离婚,月茹,你都不能让这个女孩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