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有时间便会偷偷溜到政殿附近打探情况。偶尔,她还能看到那东狄二皇子从政殿出来。她见过他,他和东狄的大将军是生死之交,因此常常出现在东狄的军营。那些不好的回忆她不想再忆起,于是转身想离开。可还没走几步,手腕就从身后被扼住。“均公主,我是洪水猛兽吗?为何见到我就想逃?”姜玉瑶后背发麻,不敢回头。二皇子只轻轻一拉,就将她的身子带过去,与她的脸近在咫尺。姜玉瑶撞进他的眼睛,看着那野狼一般锐利的眸子,与记忆中某个夜晚他狂笑着抱着她时看着她的眼睛重叠在一起。
姜玉瑶不再每日躺在榻上伤心。
她一有时间便会偷偷溜到政殿附近打探情况。
偶尔,她还能看到那东狄二皇子从政殿出来。
她见过他,他和东狄的大将军是生死之交,因此常常出现在东狄的军营。
那些不好的回忆她不想再忆起,于是转身想离开。
可还没走几步,手腕就从身后被扼住。
“均公主,我是洪水猛兽吗?为何见到我就想逃?”
姜玉瑶后背发麻,不敢回头。
二皇子只轻轻一拉,就将她的身子带过去,与她的脸近在咫尺。
姜玉瑶撞进他的眼睛,看着那野狼一般锐利的眸子,与记忆中某个夜晚他狂笑着抱着她时看着她的眼睛重叠在一起。
“啊!”姜玉瑶控制不住尖叫一声,低下头不敢看他。
二皇子见她这副模样,很是欢喜,恶趣味般挑起她的下巴。
“真香。”他将鼻子凑近她的颈窝,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姜玉瑶一阵恶寒,身体忍不住发抖:“放开我……”
“放开你?”二皇子哈哈大笑:“你现在都如此惧怕我了,届时你嫁给我父王可是要时常与我相见的,那可怎么办?”
“滚……滚开!”姜玉瑶疯狂地挣扎,却发现只是徒劳,手上的力气越来越紧。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二皇子的指腹划过姜玉瑶的脸颊,最终停顿在她的脖颈上,猛地一把掐住。
“南诏已经式微,弱国无外交,如今根本没有任何能力能与我东狄抗衡。”
“我们想让你们怎么做,你们就只能怎么做,你若不乖乖听话,我立马请旨领兵杀光南诏国的百姓,一个不留。”
最后四个字一字字吐出,二皇子松开姜玉瑶,猖狂大笑着离去了。
一股无力的感觉涌上姜玉瑶的心头,她双腿一软栽倒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重来一次还是要这样对我?”
她无助地痛哭,感觉自己的希望又似乎再一次渐渐堙灭了。
大臣们议完政事从政殿出来,看见她坐在地上的狼狈模样。
尽管心感惋惜,可也却无能为力,只能摇摇头离去。
“姑娘,你没事吧。”
此时,一道清冽如山泉般好听的男音响起。
姜玉瑶抬起哭红的眼,一眼便看见伸到她眼前的一张帕子。
捏着帕子的手骨节分明,指尖散发着竹叶清香。
往上望去,一袭飘逸白衣,长发如墨被一根青竹玉簪半挽起,余发在风中漾起。
整个人清冷俊逸得像从画中走出来,只是,他的眼上却绑着一条白丝带。
“谢谢……”姜玉瑶轻声道谢,接过丝帕将眼泪擦干,深深吐了口气。
接着,面前的男人就伸出手示意她抓着他起来。
姜玉瑶顿了顿,抓着他站起身:“你是何人?”
“在下白无尘,是东狄皇家的琴师。”
姜玉瑶这才看见,这个叫白无尘的男子身后的确背着一把琴。
“东狄?”
听到这两个字,姜玉瑶方才对白无尘的好印象荡然无存。
在那样一个荒诞而毫无人情味的国家,外表生得再仙姿佚貌,也只不过是迷惑人的工具。
她不想跟东狄的任何一个人有任何的交集。
于是,她道了声谢,就转身离去了。
而身后的白无尘摸索着蹲下身子,捡起了姜玉瑶掉在地上的玉佩。
他失落地望向少女离去的方向,后天失明的眼睛堪堪只能看清她身影的轮廓。
“阿均,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