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谁要求你!”“哟,还真是刚烈啊?我身边就缺你这样的女人,我倒是要看看,待会你还骂不骂得出来……”导演狞笑着解她衣裳,无论宋挽怎么挣扎也躲不过。她精心准备的衣裙就这样被撕毁,可她根本不是三人的对手,求救声在此刻也显得如此苍白。难道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她不甘心!看到这些人的丑恶嘴脸,听着他们肆意的笑声,宋挽头一次有想死的冲动。嘭——一声巨响,紧闭的房门直接被踹开。
导演皮笑肉不笑:“你等了一个上午才有这个机会,最好考虑清楚再拒绝,你也不想想,多少人挤破头皮都挤不进这个房间。”
宋挽手在发抖,声音却冷:“那你就去找她们,麻烦让开!”
她很清楚自己遇到了所谓的潜规则。
她没有应对的经验,但也知道这地方绝不能久留。
“你以为我们的时间都是白瞎的?来都来了,穿也得穿,不穿我们就帮你穿!”
导演使眼色,摄影师和助理同时上前把宋挽逼到角落。
宋挽手心满是冷汗,后知后觉想起一路来时,这边已经没有外人,全是他们剧组的工作人员。
显然是为了挑选有姿色的试镜者供他们消遣故意安排的。
“你们别乱来,小心我报警!”
这话引来三人猖狂的笑声。
“报警?你这话未免太可笑,分明是你为了成名自愿陪我们睡觉,怎么反咬我们一口?”
“对呀,还是你求着爬上我们的床,你这个骚女人。”
宋挽突然就明白了,气愤问:“所以刚才出去的女孩,是被你们三个畜生欺负了?”
导演一步步靠近,不顾宋挽的反抗捏着她下巴。
这吹弹可破的肌肤,真是让人心痒难耐啊。
“她比你可懂事多了,可惜我不满意,还是你这样的美人更能让我一见倾心,只要跟了我,女主角就是你的。”
宋挽抬脚狠狠踹过去,怒斥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离我远点!我就算在大街上当乞丐也不会出卖自己!”
导演没防备被踹得退后两步。
宋挽迅速抓起身后衣架,猛地朝两人身上一顿乱打,趁着空隙往外跑。
没想到她一个弱女子还敢反抗,导演这下真怒了,气急败坏喊。
“抓住她,不能让她跑出去!”
宋挽还没到门口就被两人抓住,刚才被她偷袭过,两人这次学聪明,直接反手将她按在地上。
三人也不再伪装,露出丑恶的嘴脸。
“敢踢我?我今天要让你跪在地上求我!”
说完他一脚踩在宋挽背上,她疼得皱起眉头,强忍着没痛呼出声。
导演缓缓蹲下来,一手揪起她头发,一手捏住她脸。
“怕吗?乖乖开口求我,我会慈悲一点。”
“呸,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谁要求你!”
“哟,还真是刚烈啊?我身边就缺你这样的女人,我倒是要看看,待会你还骂不骂得出来……”
导演狞笑着解她衣裳,无论宋挽怎么挣扎也躲不过。
她精心准备的衣裙就这样被撕毁,可她根本不是三人的对手,求救声在此刻也显得如此苍白。
难道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
她不甘心!
看到这些人的丑恶嘴脸,听着他们肆意的笑声,宋挽头一次有想死的冲动。
嘭——
一声巨响,紧闭的房门直接被踹开。
一股风灌进来,掀起宋挽被撕碎的裙摆。
男人的眼神比冰还冷,导演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往外看,就感觉一阵疾风逼近。
紧接着一个如铁的拳头落到他脸上,两颗门牙被打落,疼得他瞬间连叫都叫不出来。
摄影师见状率先松开宋挽想跑,却被傅时宴一脚踹在膝盖上。
咔嚓,是骨头错位的声音,人顿时疼得倒在地上不停翻滚哀嚎。
助理已被吓得几近瘫软,这人显然不是他们招惹得起的!
“我……我什么都没做,都是导演指使的……”
傅时宴没理会他走上前,解开外套盖在宋挽身上,伸手把人抱起来。
宋挽浑身发抖,想要说话喉咙却因哽咽发不出声。
她很想知道傅时宴怎么会赶来救自己,她甚至怀疑这是个梦,狠狠咬唇感觉到疼痛,心里紧绷到快要断裂的弦才终于松开,紧接着眼泪滚落而下。
“给你打电话不接,还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傅时宴似乎很生气,眼神也与往日不同,多了深深戾气。
门口站着的陈冲甚至都不敢进来。
他跟随傅时宴快十年,还从未见过自家总裁发过那么大的火,而且还亲自冲进去出手教训人。
导演看清来人吓得瞪大双眼,忍痛一瘸一拐走上前,那叫一个谄媚。
“这,这不是傅总吗,怎么您会到我们这种小剧组来?”
稳坐海城龙头交椅的傅氏集团,是他一个小导演万万惹不起的存在。
不少公司都是凭借傅氏的赞助才上市的,虽然傅氏不曾涉足娱乐圈,但不少影视公司也在想方设法巴结这位大佬。
业内都知道,要是能得到傅氏集团的赞助,再小的剧都能火出圈。
可现在,傅少居然把他们三个给打了!
导演下意识看向傅时宴怀里的宋挽,瞬间明白,心都冷了半截。
傅时宴看他的眼神如一把锋利的长锯,似要将他劈开。
导演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正瑟瑟发抖,下一秒就听傅时宴说:“欺负到我的人身上,谁给你们的胆子?”
这话一出,导演双腿发软直接瘫在了地上,他哪知道自己欺负的竟是傅时宴的女人!
傅时宴看向怀里人问:“想让他们怎么死?”
导演立刻汗如浆出,没了骨头似的跪下磕头。
身旁摄影师和助理反应过来也跪爬过来。
要知道在海城得罪了傅时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宋挽情绪还没冷静下来,看着这些人只觉得无比恶心。
“我不想看到他们……”
傅时宴:“简单,直接剁了喂狗。”
他语气冷淡,三人听得险些屎尿齐流。
“傅总饶命,我们只是想教您太太演戏,看她放不开所以帮她一把——”
傅时宴没理这种蠢话,吩咐陈冲,“椅子。”
陈冲知道自家总裁是真动了怒,不敢怠慢,快速搬了一张工作椅进来。
傅时宴抱着宋挽坐下,宋挽冷汗未干的手指贴在他胸口位置,心中的惊恐终于缓和。
想想不免觉得可笑,来救自己的人竟会是他。
一个从未给过她安全感的人,在这种时候,居然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
傅时宴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向地上散落的戏服。
就那露骨的一块布料,想到他们要逼迫宋挽穿上,他眼神冷至冰点。
“三个人,三件衣服,换上,给我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