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虽然不是很惊艳,却是越看越好看的类型,再加之气质脱俗,有种与世无争的感觉。傅时宴身处的环境总是复杂,枕边有个安心的人,似乎也不错。渐渐的他习惯了这女人的存在,不知不觉间,她的温柔润物细无声一般渗入身体。傅时宴蹙眉,将熟睡的人拢在怀中。他怎能放她走?第二天早上,傅时宴醒来见宋挽已换好衣服,还化了精致的妆。“你这是要去选秀?”傅时宴第一反应就是她和施良辰相见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打扮自己。
白风行附和:“他就是想换个环境,突然叫喝酒肯定是受了情伤,来,说出来让兄弟们分析分析。”
傅时宴锐利的眼神杀过去,“情场失意的人,别给我提意见。”
白风行握了握拳头,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趁着这股酒劲道:“傅时宴,你这个冷酷无情的人,该珍惜有我们跟你做朋友,否则谁受得了你?”
傅时宴捏着酒杯,目光深如寒潭。
他其实也搞不明白在烦躁什么,总觉得心里憋着一股气。
宋挽为什么会和那个男人挨在一起,却从未对他表现过依赖。
陆喆拍白风行肩膀,提醒:“你别逗他,没见他今天心情不好。”
平日三个人虽然少聚,也算是知根知底,彼此了解,傅时宴会有这个反应,说明出了大问题。
“避孕药的事查得怎么样,给你的期限就要到了。”傅时宴冷不防问出声,让陆喆吓一跳。
“大哥我又不是神仙,总要调查清楚才能给结果吧?宽限几天行不行。”
“查到立刻告诉我。”
陆喆用力点头,走过去小声问:“是和宋挽闹矛盾了吧?其实这女人很好哄,你只需要投其所好,就能打动她的心。”
“你什么时候娶宋琼。”傅时宴把话问死。
“……现在是说你的问题,你要真心喜欢人家,就对她好点,看你这副冷冰冰的样子,我要是女人都会不喜欢你。”
“可惜你不是女人。”
“……”
陆喆认栽,要论海城谁是语言终结者,那一定是傅时宴本人。
白风行插话:“白芷给我发了信息,问我们在哪。”
傅时宴眼神杀过去,白风行自动做了个封嘴的手势,端起酒杯敬他。
*
夜深,宋挽独自坐在院里。
今晚黑雾太浓看不到星光,傅时宴也没在家,一种孤寂包裹着她。
想到这三年自己都是这样等着那个男人,自己是不是也应该走出去。
身旁电话响起,看到是陆喆打来,她皱眉接听。
“什么事?”
“傅时宴喝醉了,要不你来接他一下?位置已经发你了。”
宋挽叹了口气回屋拿钥匙,等回过神来,想起接人并不是自己的义务时,她已经换好了外套。
习惯这种东西真可怕,无论多不合理都会下意识遵循。
宋挽心很乱,身为妻子,她做得实在太多。
那傅时宴身为丈夫,又尽到了什么责任?
来到会所门口,两个醉醺醺的人扶着一个烂醉如泥的人出来,这还是宋挽第一次见傅时宴喝得烂醉。
她打开车门,帮助两人把傅时宴塞到后排。
“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他心情看起来很糟。”陆喆扶着车门朝她问。
如果就因为今晚这一顿饭的事,宋挽觉得,他不免有些小题大做。
她摇头:“没有闹矛盾,不过再有下次的话,麻烦你们自己安排人把他送回家,这时候我都已经歇下,大晚上出来也不太安全。”
听到这话陆喆看了一眼手表,迷迷糊糊看到都凌晨二点,咧嘴笑道:“不好意思,下不为例。”
看着这么不着边的人,姐姐跟着他真的会幸福吗?
宋挽不免担心。
上了车,她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上熟睡的人,他皱着眉头,到底在为了什么事烦恼?
很想把人直接丢出去,可是不行。
宋挽踩下油门时,傅时宴缓缓睁开眼。
什么叫作下次别让她来接人?
她来得很勉强,他甚至没有感觉到她的关心。
到家,她费了不少劲才把人弄回房间,然后给傅时宴解开外套脱了鞋子,去浴室拿了毛巾给他擦身。
看他剑眉紧锁,宋挽手指划过他额头,嗓音很轻。
“傅时宴,与其这样相互折磨,何不一别两宽?”
傅时宴心头一紧,她什么意思。
怪自己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吗,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和施良辰在一起?
宋挽叹口气。
她不懂,他要真那么喜欢白芷,自己就让出傅太太的位置给白芷。
明明一切很好解决,何必借酒消愁?
给他收拾完之后她是又累又困,掀开被子很快睡着。
傅时宴缓缓抬起眼帘,房间开了夜灯光线很暗,但是能看清楚枕边人的脸。
过去他没仔细观察过宋挽。
她长得虽然不是很惊艳,却是越看越好看的类型,再加之气质脱俗,有种与世无争的感觉。
傅时宴身处的环境总是复杂,枕边有个安心的人,似乎也不错。
渐渐的他习惯了这女人的存在,不知不觉间,她的温柔润物细无声一般渗入身体。
傅时宴蹙眉,将熟睡的人拢在怀中。
他怎能放她走?
第二天早上,傅时宴醒来见宋挽已换好衣服,还化了精致的妆。
“你这是要去选秀?”
傅时宴第一反应就是她和施良辰相见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打扮自己。
宋挽疑心这次醉酒,是不是让他记忆力减弱。
“昨天不是跟你说过我要去找工作,已经约好面试时间了。”
“什么工作需要打扮成这样。”傅时宴脸臭话酸,自己是一点也没察觉。
宋挽觉得奇怪:“既然你都同意让我出去找工作,是不是就不该问这么多。”
然而男人不接茬:“是去哪里工作。”
宋挽:“……”
傅家是海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做什么都有诸多顾忌。
现在傅时宴是在担心自己给他丢人么?
说到底还是为了他自己。
她心下苦笑。
“你放心,我出去绝对不会自报家门,这样你就不用再担心名誉受损,我约的时间快到,先走了。tຊ”
过去听话的女人突然变得疾言厉色,也不再考虑他的感受,傅时宴心里的感觉很异样。
仿佛手中风筝已飞远,握着的线稍不留神,就会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