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真能求见钱进益,但是不能随意售粮买粮乃顺王意思,想来钱进益一个侍卫长也不会为了几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惹顺王不快。几人又选了个大些的皮毛铺子,将剩下的皮子都卖了出去。又和掌柜打听了价格公道的医馆抓了些药后,迅速出了春城。……那什夫长,带着皮子托了些关系见到了钱进益。钱进益:“我兄弟?谁?”什夫长一愣,他忘记问那人名字子了,这可怎么办!钱进益自言自语道:“长相英俊,谈吐不凡?看着像猎户?难道是秦小兄弟!”
“秦哥!春城真气派!”王银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城外百姓流离失所,背井离乡!城内却是如此的繁华。
街上行人来往不绝,两边的铺子里、街边的摊子上都有百姓在挑选心仪之物。
二宝虽然脑子不好,却并未像其他人那样少见多怪,只乖乖拉着秦木衣角。
孙才东瞅瞅西瞅瞅,看的眼睛的花了,问道:“秦哥,咱们去哪里找粮铺啊?”
秦木没回答,而是寻了个杂货铺子,走了进去,几人紧随其后。
杂货铺子的掌柜突然看到这么多人进来,一时有些慌。
这七八个人穿着破旧,直接将他家铺子都挤满了。凶神恶煞的看着不像好人。
“几——几位这是?”
“掌柜的,我们买些盐。”秦木回道。
掌柜的松了一口气,人家说的是‘买’,应该就不会是啥强抢之人吧。
“粗盐还是细盐?”话出口,掌柜的自己都觉得多余问。普通百姓哪里舍得吃细盐,粗盐都快吃不起了!
“粗盐!”
“粗盐四十文”!掌柜说道。
几人看向秦木,目露震惊。他们临县的粗盐是二十八文一斤。
秦木虽有想到这里的盐价必定是高些的,可他没想到会高这么多。
可盐是必须要买的,再贵也得买。
让掌柜的装了三斤粗盐后,秦木随口打听了一下粮食铺子的所在。
“粮?咱这铺子就有,只是不太多。各位需要多少?”掌柜凑近秦木,压低声音道。
秦木笑问:“您这铺子的价格与粮食铺子相较如何?”
掌柜的看看铺子外面,伸出一根手指来。
王银钱:“一文?”
掌柜瞪眼解释道:“比粮食铺子高一文!”
秦木反问道:“那我们为何要在您这里买呢?”
“你们是外边来的吧?这春城的粮食可是不轻易卖的。”
“哦?为何?”
“因为百姓多数都逃了,种地的人也少了大半,这粮价猛涨。王爷下令,春城的粮不能轻易售卖。想买粮需要文书!”
几人:“……”
“那您这里粗粮卖价几何?”秦木问。
“十八文!”
秦木:“……”确实有些贵,他们身上的银子铜板加起来只够买一石多的粗粮。皮子还没卖出去,即便卖出去了,还得去医馆买些药备着。
犹豫片刻后秦木决定从掌柜这里买!
几人将粮食分开,每人的背篓里都背了些。本想去寻个地方,将手中的皮子卖掉,却被一队官兵拦了下来。
“哪里来的?背篓里是何物?”
小兵凶神恶煞,说着就要上前检查。秦木上前一步,不卑不亢道:“我们是山里猎户,进城买些家中所需之物。顺便给钱进益大哥送些东西。”
“我管你钱大哥、银大哥……”官兵头子正要开骂,被身旁的小兵拉住了。那小兵低声提醒道:“他说的可能是钱侍卫长!”
什夫长打量着秦木,一脸的嫌弃。
“你口中的钱大哥是钱侍卫长?”
秦木状似惊讶道:“钱大哥升了官儿?”
这话一出众人都信了九分,那钱进益确实是昨日才升的。看这人叫的亲密,想来应该真是那钱侍卫长的旧识。
他就是一个巡街的什夫长,正好借这机会和王府的侍卫长搭上话。
“这位小兄弟要送何物给钱侍卫长,在下帮你送去吧,毕竟王府可不是随便进的。”
秦木状似感激道:“那谢谢这位军爷,小子正发愁了。”说罢从背篓掏出几张不错的兔皮来。
……
看官兵走远后,孙才心疼道:“咱又损失了几张好皮子。”
秦木淡淡道:“若不如此,少的可就不只是几张皮子了!”他也庆幸自己几人还不曾将毛皮卖出去,不然都不好脱身。
虽然也真能求见钱进益,但是不能随意售粮买粮乃顺王意思,想来钱进益一个侍卫长也不会为了几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惹顺王不快。
几人又选了个大些的皮毛铺子,将剩下的皮子都卖了出去。又和掌柜打听了价格公道的医馆抓了些药后,迅速出了春城。
……
那什夫长,带着皮子托了些关系见到了钱进益。
钱进益:“我兄弟?谁?”
什夫长一愣,他忘记问那人名字子了,这可怎么办!
钱进益自言自语道:“长相英俊,谈吐不凡?看着像猎户?难道是秦小兄弟!”
说罢抚掌笑道:“对,定是秦小兄弟无疑了!真难为他如此惦记我这个兄弟!”说着还有些骄傲。
昨日他们一队人回来后,顺王爷可是心情大好,直接给他升作了侍卫长。
他对秦木几人自是有些感激的,今日人家又专程给他送来了贺礼,怎能不高兴呢!
“你!不错!以后在城中遇到我兄弟,照应着些!”钱进益叮嘱道
什夫长连连点头。
秦木若是知道这些,只能感叹一声‘可惜了’!估计他以后也不可能再进春城了吧!
……
刘老婆子担心了一宿,生怕孙子几个遇到危险。
“刘奶奶~!秦哥那么聪明,一定会没事儿的,您别担心!”郑叶儿宽慰道。
刘老婆子看着远处,轻轻点了点头。
秦二力附和道:“是啊~娘!咱家木头那么机灵,就算遇到事儿也能解决!”
刘老婆子转头瞪了二儿子一眼,骂道:“你知道个屁!如今这世道,那些有权有势人看咱普通百姓,就像是看只鸡、看条狗,想打就打,想杀就杀!”他的木头还那么小……。
秦二力:“……”我娘已经三日没骂我了!
郑叶儿起身,说道:“李奶奶,我去前面看看。”她也有些担心了。
真希望他们可以早些回来。
郑叶儿走了几步,发现大黄也跟了上来。她弯腰摸摸大黄狗头,低语道:“秦哥他们一定没事儿!是吧,大黄?”
大黄甩了甩狗头,这丫头居然敢摸狗子的脑袋,除了秦木还没人敢这样摸狗子呢!
一人一狗绕过村里其他人,走了一段路后停了下来。
秦木走在最前边,拐到一条蜿蜒小道的时候,便看到了一人一狗静静伫立,似乎正望着他们这边。
“叶儿姐!大黄!”塘子高兴的挥手。
有人来迎他们,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