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的阮画意眼睛一红,楚楚可怜又倔强得很,毫无畏惧的对上他的目光,“我就要在这住,除非你再打断我的腿。”“你!”顾九牧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他就不明白阮画意好端端的闹什么。可阮画意难得挺直了腰板,一把甩开他的手,“九爷也不想想,我要是跟你住一个房间,白小姐来了,你们在一起,我还要在旁边观看吗?”满腔怒意的顾九牧顿时被泼了一盆凉水,火气都被浇灭了,甚至还有点偷着乐。她以为他和白安然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不愿意睡他们的卧室。
最好不要让她去顾氏集团,她不想二十四小时都跟顾九牧待在一起、
起码,在两人误会解除之前。
车里的气氛越来越低,顾九牧脸色阴沉沉的,也不跟她说话了,就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我去你公司,用顾太太的身份吗?还是用什么身份?”
这话一出,顾九牧重重地哼了一声,“还想用顾太太的身份,做梦。”
他的视线再次落在电脑屏幕上,话都不跟她说了。
阮画意微微松了口气,顾九牧傲娇的很,她主动提起顾太太的身份,顾九牧是不会答应的。
这样也好,她就不用去顾九牧公司上班了。
谁知她刚放松下来,手腕就被顾九牧狠狠捏住。
“阮画意,你是不是想跟南宁沛跑了?”顾九牧危险地看着她,眼神里冒着火星子。
阮画意眉心跳了跳,“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公司没事可做了吗?”
调侃的语气反倒让顾九牧放松下来。
她以为顾九牧要发火呢。
“算你识相,别想从我手里跑了,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追回来,阮画意,这是你欠我的。”
顾九牧眼神冰冷,说到最后,话音都有些颤抖。
阮画意手心浸湿了一片冷汗,心里酸酸涩涩的,当初她答应阮平文出国,不跟阮诗情争抢继承权,就是为了给顾九牧筹集资金。
资金筹到了,她却没有陪顾九牧东山再起。
她曾经打听过顾九牧的情况,那段时间,他过得很苦。
“听到了吗?”顾九牧见她低着头不理自已,立马抬高了音调。
阮画意连忙点头,“好,我欠你的,一定会还清的。”
“我们之间,还不清!”
顾九牧松开了她的手,眼神还眷恋地在她脸上划过。
刚才他分明看到阮画意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她是不是也后悔当初离开自已?
他没问出这句话,神色淡淡的,一路开车回到别墅,阮画意就回房间休息了。
上次医生说,她要多休息,不能剧烈运动,不然会对她的腿造成伤害。
她一心要做个健健康康的人,对自已的腿照顾得很周全。
以后顾九牧要对她发脾气,跑的也快点。
想到那种滑稽的画面,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咔哒一声!她还没笑完,顾九牧就推门而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想什么呢,笑得春心荡漾。”
阮画意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捂住了脸,“就是好笑的事情,不至于春心荡漾吧。”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拿出镜子,看看自已的笑有没有问题。
顾九牧对她这动作嗤之以鼻,“还说没笑得春心荡漾,那你心虚什么。”
阮画意俏脸一白,她竟然被顾九牧问得无话可说。
“还不是想到你了。”
她对上顾九牧冰冷的眼神,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顾九牧半眯着眼睛,眼神里透着危险的光芒。
阮画意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已就像被狮子盯上的猎物一样,心跳都加速了。
“没说什么。”
顾九牧轻哼一声,“收拾东西,滚回楼上的卧室。”
“我在这睡得挺好的。”阮画意摸了摸柔软的被子,打心眼里排斥顾九牧跟别的女人睡过的床。
顾九牧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这是我的别墅,我说了算,回去!”
那是他们的新房,阮画意竟然要一个人睡楼下,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他被阮画意嫌弃,只能自已独守空房呢。
阮画意不知他心中所想,低着头不说话,也没有动作。
顾九牧见状,脸色越渐难看了,“阮画意,你是不是忘了自已的身份了?”
危险的语气听得阮画意眉心跳了跳,可一想到他和白安然在那张床上缠绵,她就觉得恶心,她不想跟白安然沾上一丁点的气息。
下一刻,她的手腕就被顾九牧用力地抓住,“你嫌弃我?”
他清楚地看到阮画意眼底一闪而过的嫌弃。
她不过是自已花了五千万买来的宠物,凭什么嫌弃他?!
一想到这些,顾九牧心里就暴躁得很。
吃痛的阮画意眼睛一红,楚楚可怜又倔强得很,毫无畏惧的对上他的目光,“我就要在这住,除非你再打断我的腿。”
“你!”顾九牧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他就不明白阮画意好端端的闹什么。
可阮画意难得挺直了腰板,一把甩开他的手,“九爷也不想想,我要是跟你住一个房间,白小姐来了,你们在一起,我还要在旁边观看吗?”
满腔怒意的顾九牧顿时被泼了一盆凉水,火气都被浇灭了,甚至还有点偷着乐。
她以为他和白安然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不愿意睡他们的卧室。
“阮画意,你不会是在吃醋吧?”顾九牧站得挺直,眼角眉梢都是笑容。
阮画意脸色微变,矢口否认道:“九爷别胡说,我只是不想打扰你的好事,不然你把我从二楼扔下去,断的就不是一条腿了。”
带刺的话听得顾九牧眉心跳了跳,这个女人,果然不会说什么好话。
明明就是吃醋!
不是说不爱他了,变心了吗?见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连放假都不回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
“断了就断了呗,我有的是钱,给你送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外公就是……”
顾九牧忽然意识到自已多嘴了,连忙打住,“反正不会让你残疾。”
阮画意却抓到了他的漏洞,冷不丁地看向他,“外公怎么了?顾九牧你不会对外公做了什么吧?”
她着急地站了起来,紧张万分地看着他。
顾九牧眸色一沉,这个女人会不会抓重点。
“顾九牧,你不能动外公!”阮画意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抓着顾九牧的衬衣差点都扯烂了。
被她误会,顾九牧心里的欢喜顿时被扑灭了,一把甩开她的手,“急什么,我顾九牧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阮画意你真是脑子坏了,忘了我是什么人了对不对!”
外公对他多好,他当然知道对外公好了。
阮画意却没听出他的意思,俏脸一沉,“就是因为知道你什么人,我才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