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修那边的可能性很小,毕竟阮家也是被逼无奈,才把阮画意嫁给顾九牧的。所以他们都觉得是阮画意跟顾九牧说了什么,导致顾九牧打压他们的公司。“呵。”阮画意冷笑一声,“阮诗情,冤枉人也要有个证据,就我现在这情况,我能跟顾九牧说什么?”这话倒是说中了,阮诗情和白莲狐疑地看着她,“真的不是你?”阮画意白了她一眼,“凭什么就觉得是我?就你们自以为是的样子,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还以为自已小心翼翼,名声大好?”她眼底全是嘲弄。
白安然脸色巨变。
她怎么知道?难道是她给顾九牧吹了枕边风?
察觉到白安然不善的眼神,阮画意心中一惊,不会这么巧,被她说中了吧。
白安然可是顾九牧旗下的娱乐公司刚捧红的小花,这就要凉了?
“顾太太还是管好自已吧,身为顾太太,连基本的宴会都不能陪顾总参加,甚至,都没几个人知道九爷结婚了。”
白安然反咬一口,知道哪疼就往哪刺一下。
阮画意脸色不变,她几斤几两自已心里有数,用不着白安然提醒。
她巴不得顾九牧不要对外宣布,这样她也能轻松一点。
见她这么淡定,白安然就像用尽全力却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点用都没有,心里气得发慌。
正要发作时,顾九牧的电话来了。
白安然眼睛一亮,立刻接起了电话,“九爷,我到了,好的,我马上上来,您稍等。”
娇媚的声音听得一般男人骨头都酥了,可顾九牧不是普通男人,面对白安然的娇俏妩媚,向来视为无物。
可阮画意不知道啊,白安然挂断电话后,得意地看向她,“九爷叫我上去呢,顾太太,失陪了,一会,请不要打扰我和九爷商量工作哦。”
说着,白安然甩了甩她栗色的长卷发,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咯噔咯噔的上楼去了。
目送白安然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二楼,强装镇定的阮画意这才长吐出一口浊气。
“没关系,又不是第一次了。”她牵强地扯了扯嘴角,假装自已毫不在乎。
只要不传到外公耳朵里,不刺激到外公,她就无所谓。
然而她不知道,白安然上楼,真的只是跟顾九牧商量工作上的事情,甚至还被顾九牧臭骂了一顿。
原本一片璀璨的星途,也差点因为她的自作聪明毁于一旦。
书房里。
白安然一改刚才在阮画意面前洋洋得意的样子,瑟瑟发抖的站在顾九牧跟前,“九爷。”
“看到今天的头条新闻了吗?”顾九牧头都没抬,冷冰冰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白安然的心上。
她心跳如战擂,看着自已的脚尖小声说道:“我看到了。”
“看到了,对你自已的劳动成果还满意吗?”顾九牧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冷冰冰地看着她,“谁给你的胆子,敢把照片给娱乐媒体。”
排山倒海的威压向白安然袭去,她被吓得小脸煞白,不断地掐着自已的手指。
“你应该知道我的底线。”顾九牧冷眼看着她,冷意森森。
白安然感觉寒冬腊月的狂风都比不上他的一记冷眼。
她心底最后一点防线都崩塌了,狡辩统统都去死,敢在顾九牧面前撒谎,就是找死。
“九爷我错了。”
白安然吓得两腿发软,抖如筛糠,差点就给顾九牧跪下了。
“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一时冲动,九爷,绝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她举起手发誓,生怕顾九牧不相信她。
见状,顾九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次只是个提醒,你近期的活动都被取消了,再有下次,你就自已走人。”
冰冷的话吓得白安然瑟瑟发抖,连忙答应下来,哪里还敢讨价还价。
“出去。
顾九牧看都没看她一眼,继续忙碌起来。
白安然狼狈不堪地离开了别墅,阮画意看得一清二楚,暗暗好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搞得这么狼狈。
不过就顾九牧那个脾气,也就以前的她不怕,换做别人,不都缩短了脖子,恨不得别招惹上。
脑海中偶然闪过两人亲昵的画面,她心顿时抽痛了一下。
她脸色微微发白,坐在花园里发呆。
没多久,她看到顾九牧也沉着脸出去了,心里松了口气,她和顾九牧相处时的氛围太诡异了,能轻松一时半会也好。
只不过她没想到,顾九牧这次离开,一走就是好久,等顾九牧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已经活蹦乱跳了。
医院里,阮画意正在给外公削苹果,就听见门外一阵吵吵闹闹。
尖锐刺耳的声音除了白莲母女俩还能有谁。
她顿时沉了脸,“外公您先休息,我出去看看。”
宋老爷子脸色也不好看,要不是那对不要脸的母女,他的女儿怎么会被气死。外孙女又怎么会被抢走阮家继承人地身份,
说到底还是阮平文那个的狗东西!
都怪他当初瞎了眼,没有看穿阮平文的龌龊心思。
见外公脸色不好,阮画意担心他受刺激,轻轻给他掖了掖被角,“外公你放心,我不会被欺负的,你外孙女很厉害的!”
说着,她安慰地笑了笑,就走出了病房。
见阮诗情和白莲跟门口的护土吵成一团,她冷脸骂道:“吵什么吵,生怕别人不认识你们吗?”
“阮画意,你总算出来了啊!”
阮诗情一见到她,杏眼一瞪,上前就要抓住她的手腕,“你说,是不是你跟顾九牧说什么了,害得公司赔了好多钱。”
公司最近处处被打压,爸爸暗中去查,只知道得罪了大人物。
阮平文平时小心翼翼,生意场上也没有随便得罪人,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顾九牧和顾廷修。
顾廷修那边的可能性很小,毕竟阮家也是被逼无奈,才把阮画意嫁给顾九牧的。
所以他们都觉得是阮画意跟顾九牧说了什么,导致顾九牧打压他们的公司。
“呵。”阮画意冷笑一声,“阮诗情,冤枉人也要有个证据,就我现在这情况,我能跟顾九牧说什么?”
这话倒是说中了,阮诗情和白莲狐疑地看着她,“真的不是你?”
阮画意白了她一眼,“凭什么就觉得是我?就你们自以为是的样子,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还以为自已小心翼翼,名声大好?”
她眼底全是嘲弄。
阮诗情气得俏脸一红,“你胡说什么!阮画意,别以为你傍上顾九牧了,就高高在上了,我要是你,就乖乖听话,不惹顾九牧生气,日子还能过得好一点,不然,顾九牧迟早弄死你。”
“这不用你担心,你死了我都不会死。”阮画意冷冷地看着她,眼底尽是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