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铭的耐心终于被耗尽。长剑出鞘的一刹,无数天剑宗弟子涌进山洞,将山洞围得水泄不通。“戚时鸢,你若不跟我回天剑宗,我便屠尽药王谷。”他的声音冰冷,偏偏一双眼灼灼望向戚时鸢,那炙热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烫伤。戚时鸢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那双澄澈的眸子里,潋滟的水色尚在。“阿七,你从前不是这样的……”戚时鸢呢喃着。“我不叫阿七,我是天剑宗宗主、武林盟主风铭!”此话一出,戚时鸢只觉头痛欲裂,她蹲下身子捂住头,神色痛苦。
戚时鸢看见莫央,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泪先滴下来。
“受了什么委屈,跟师哥讲,师哥替你出气去!”
莫央扔下那一兜果子,俯身去安慰戚时鸢。
戚时鸢只是摇摇头,哽咽着哭泣。
她要怎么说,说自己害死了阿狄,杀了山底下那么多人。
她平白占着药王谷圣女的名号,可一件圣女该做的事情都没做到。
就在此时,忽然一白衣人踏入山洞,登时,整个山洞的村民都警惕起来。
他们有些握紧手边的农具,有些放出腕间的蛇。
风铭一身白衣染血,缓缓靠近戚时鸢。
一股熟悉的恐惧感席卷了戚时鸢心间。
她缩在莫央身后,眼神怯生生的。
“时鸢,我来娶你了。”
风铭朝戚时鸢伸出手,他腰间的长剑沾满干涸的血红。
一阵炫目感使戚时鸢头痛欲裂。
总觉得这样相似的场景在哪里出现过,那时戚时鸢比现在还要绝望、痛苦。
她跌爬着往后退去,莫央立在她身前。
“圣女此生不可动情、不可嫁人,你不要痴心妄想。”
莫央说罢,腰间的短匕已经出鞘一半,不知为何,眼前的风铭让他有种危险的感觉。
“笑话,她真的是药王谷圣女吗?”风铭说罢,又对着戚时鸢循循善诱:“时鸢,我已经称霸武林,我能保护好你了,现在整个天剑宗、整个武林都尽在我手,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
他的语调很慢,慢的让人不寒而栗。
戚时鸢感到疑惑:“阿七,我不想要什么江湖什么武林,我只想安安稳稳的生活,可是你却让我害死了阿狄。”
“你跟我回天剑宗,我还你一百个阿狄。”
风铭此话一出,戚时鸢的泪便滴下来:“世界上只有一个阿狄,可他现在已经死了。”
“他只是条寻常家犬而已,你要什么我不能给你,为什么非得揪着已经凉透了的狗不放?”
风铭的语气里显出几分不耐。
戚时鸢一边滴着泪一边摇头,忽然,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你看,我们终究不一样,阿七,你回去吧,我不会跟你走的。”
风铭的耐心终于被耗尽。
长剑出鞘的一刹,无数天剑宗弟子涌进山洞,将山洞围得水泄不通。
“戚时鸢,你若不跟我回天剑宗,我便屠尽药王谷。”
他的声音冰冷,偏偏一双眼灼灼望向戚时鸢,那炙热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烫伤。
戚时鸢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那双澄澈的眸子里,潋滟的水色尚在。
“阿七,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戚时鸢呢喃着。
“我不叫阿七,我是天剑宗宗主、武林盟主风铭!”
此话一出,戚时鸢只觉头痛欲裂,她蹲下身子捂住头,神色痛苦。
风铭赶忙上前一步,却被那些连正经武器都没有的药王谷村民挡住去路。
他毫不留情一掌掀开那些不自量力的村民,可依旧越来越多的村民前赴后继的挡在戚时鸢身前。
山洞外忽然传来一道凌冽的男声:
“药王谷几百年才得这一个圣女,怎会让你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