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真是的,和一个老古董,老顽固吵什么,观念不同本来就会产生很多矛盾,她只要教她的知识就好了,管文修竹说什么。文修竹也忙开口道:“殿下,真的抱歉。小的以后,小的以后会尽可能尊重舒老师的。”顦这个女人虽然嘴巴恶毒,但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起码那个拼音就很有用,大不了他以后不说农业便是了。顾聿知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看起来格外惹人心疼:“文掌柜,舒老师,虽然你们说你们是系统,是辅助我的。但对我来说,你们也是我的夫子,我不想你们老是吵架。”
文掌柜和舒小涵二人却没听见他的声音,越吵越激烈,这也导致顾聿知的头疼到几乎要爆炸。顦
他捂着头痛苦的呻吟出声,随即咚的一声从椅子上摔落在了地上,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下意识喊着:“母妃,我头好疼啊。”
顾聿知突如其来的头疼,惊得谢长史和齐侍卫差点跪倒在地。
谢长史哆嗦着上前将顾聿知扶起来,就见他脸色惨白,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上落下,嘴里无意识地喊着母妃。
他声音都几乎要喊劈叉了:“快去叫秦院判过来!”
秦院判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平日里不是看看医书,研究研究病例,就是想办法去昌州附近的荒山上找一找有没有可以用的药材。
这会儿才用完膳,正打算叫上一个侍卫陪自己再去采药,就看见齐侍卫一把将他的房门给推烂了。
秦院判怒吼道:“齐承朗,你这是干什么?”顦
齐承朗二话不说,扛着秦院判就跑:“别说那么多了,殿下忽然头疼得厉害,我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人事不醒了。”
秦院判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朝着徒弟大吼道:“我~的~药~箱~”
要不是十万火急,齐承朗简直要被秦院判这调拖得笑出声来。
而此刻顾聿知脑海中的文修竹和舒小涵终于停止了争吵,两人看着顾聿知的灵魂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小脸上全是痛苦的时候,二人皆是震惊。
他们从未想过,两人的激烈争吵,竟能害的小王爷如此痛苦。
文修竹冷哼一声:“要不是你一直不依不饶,小王爷至于这么痛苦吗?”
“你还敢说我?”舒小涵本来也没觉得自己脾气有多差,直到遇到文修竹这个不折不扣的封建直男癌患者,“要不是你非要和我抬杠……”顦
话说到这,舒小涵闭着眼睛碎碎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常与同好争高下,不与傻瓜论长短。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文修竹听不懂舒小涵的这些碎碎念,但也明白她没接着往瞎说的意思,一向带着笑的脸也露出了几分愁容:“舒老师,你说,我们两个该不会是第一个因为吵架而把宿主吵死的系统吧?”
殿下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直到这时舒老师才停止了碎碎念,看着顾聿知蜷缩的身影满目愁容,好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顾聿知这会儿早已疼得昏睡了过去,由徐嬷嬷抱着往主屋的方向去,还没到主屋,就看到了飞奔而来的齐侍卫以及被他扛在肩上,颠得骨头都要散架的秦院判。
“放我下来!”秦院判有气无力地喊了声,“再不下来,我就要吐了,等会你给殿下看病吗?”
齐承朗一想也对,赶紧松开手,却不想秦院判没抓住他,摔了个四脚朝天。顦
“齐承朗!”秦院判捂着屁股怒吼,“你脑子里面装的水能不能倒出来一点!殿下还没好呢,你把老子再摔坏了!”
齐承朗哪能想到这里,转身将秦院判拉了起来:“对不住对不住,但是殿下还在等着呢,等诊治了殿下后再骂我行不行?”
秦院判这会儿也没心多和齐承朗纠缠,捂着屁股追了上去,身后的小童路过齐承朗身边时,狠狠瞪了一眼,快速跟了上去。
这会儿顾聿知的头已经没那么疼了,意识也渐渐清醒,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文舒二人,努力扬起一抹笑:“文掌柜,舒老师。”
舒老师松了口气的同时抹了下眼泪,满是自责道:“小王爷,对不起,我们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让你受苦了。我以后,我以后再也不和他这样吵架了。”
她也真是的,和一个老古董,老顽固吵什么,观念不同本来就会产生很多矛盾,她只要教她的知识就好了,管文修竹说什么。
文修竹也忙开口道:“殿下,真的抱歉。小的以后,小的以后会尽可能尊重舒老师的。”顦
这个女人虽然嘴巴恶毒,但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起码那个拼音就很有用,大不了他以后不说农业便是了。
顾聿知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看起来格外惹人心疼:“文掌柜,舒老师,虽然你们说你们是系统,是辅助我的。但对我来说,你们也是我的夫子,我不想你们老是吵架。”
舒小涵不由自主就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伸手虚虚地摸了摸顾聿知tຊ的头,心虚道:“不吵了不吵了,以后我说话尽量克制些。”
实在忍不住就说两句,但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大吵大闹的。
文修竹也点头道:“小的也是,以后尽可能不插嘴舒老师说的话。”
这段时间文修竹教他算数,舒老师教他拼音,虽然目前还没怎么用得上,但顾聿知知道,这些知识对自己都很有用,所以不管是谁他都很尊重。
听到两人的承诺,顾聿知的小脸上才绽放出笑容:“那就太好啦!”顦
直到这时,顾聿知才缓缓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给自己诊脉的秦院判,惊得将手马上收回了被子里,警惕道:“秦院判,你怎么来了?我又没什么事情,就是忽然头疼而已,现在已经好了。”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还准备掀开被子下床跳一跳,让秦院判看看,自己是真的没事啦。
秦院判却扳着脸道:“殿下,臣还在给您把脉呢,您把手收回去,臣怎么把脉?”
顾聿知噘着小嘴将手重新放了回去,偏着头不看秦院判。
之前就听说秦院判每次开的药都比别的太医要苦,也不知道皇兄是不是也怕秦院判开的药,所以才会让秦院判跟着自己来漠北。
顾聿知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轻哼一声,皇兄真是太坏,太有心机了。
秦院判轻轻咳了几声,转头看向谢长史和齐侍卫,深吸一口气:“我听说最近殿下上午一个时辰启蒙,下午一个时辰练武,晚上还有写不完的课业是吗?”顦
谢长史和齐侍卫对视一眼:“这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问题?”秦院判差点骂脏话,“殿下这头疼就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