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槿的戒指,还给我。”陆昊阳丝毫不怵,冷笑着甩开他:“给你?你也配?”说罢,他大步往前走。周凛白这次倒是没有暴怒,只是僵硬的站在原地,看着警车一辆辆开走,看着陆昊阳也离开。他站在原地哪儿都没去,脸色沉得厉害。司槿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越来越弱了。她看东西开始模糊,听声音也变得不真切,就连飘在周凛白身边时,都有气无力的。难熬的三天之后。这三天周凛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只知道他赶往警察局之后,看到玻璃里反射的自己,狼狈的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陆昊阳狠狠看了一眼周凛白,扭头便走。
才刚走出两步,又被周凛白抓住,他一回头,看到周潇的眼神冷若寒潭。
“司槿的戒指,还给我。”
陆昊阳丝毫不怵,冷笑着甩开他:“给你?你也配?”
说罢,他大步往前走。
周凛白这次倒是没有暴怒,只是僵硬的站在原地,看着警车一辆辆开走,看着陆昊阳也离开。
他站在原地哪儿都没去,脸色沉得厉害。
司槿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越来越弱了。
她看东西开始模糊,听声音也变得不真切,就连飘在周凛白身边时,都有气无力的。
难熬的三天之后。
这三天周凛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只知道他赶往警察局之后,看到玻璃里反射的自己,狼狈的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他满眼红血丝,胡茬已经冒的很长,这三天他从未打理自己,也从未睡着过一秒。
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到那张肝脏捐献协议,就会想到那白布下面目全非的脸。
陆昊阳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两人一同在接待室等着警察过来,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经DNA比对,死者确认为司槿。”
警察话音刚落,陆昊阳便闭上了眼,这个结果他早已接受。
周凛白反而激动地站起来,不断地重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这样的反应再陆昊阳眼里简直是作秀,活着的是时候不知道珍惜,人都没了还在这儿装什么?
警察安慰道:“我们明白你们家属的心情,但是结果就是这样,节哀。”
接待室很快只有他们两个人,陆昊阳站起来冷冷开口:“阿槿的遗体我要带走,她的后事,不应该由你这种人来办。”
周凛白猛地抬头:“你做梦!”
他通红的眼眶令陆昊阳一愣,陆昊阳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周凛白,你疯了是吗?阿槿活着的时候你有给过她半点好脸色吗?她如今死了你又要发什么疯?装到现在也够了,从此以后你跟阿槿尘归尘土归土。”
装?
周凛白倒宁肯他是在装,宁肯那股几乎快要把他吞噬的痛苦是假的!
可惜,撕裂一般的痛感一次又一次涌来,像是要把他的心切成无数块。
是真的。
一切的痛都是真的。
痛得他几乎要呕出血来,连周凛白自己都想不到,失去司槿,他竟会这么痛。
他分明应该是不喜欢她的。
他讨厌她的强势专横,讨厌她的盛气凌人,讨厌她的大小姐做派。
可是为什么还会这么痛。
他回答不出,只是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司槿是我的妻子,她的遗体由我带走,她的后事,也只能由我办。”
周凛白说完,摇摇晃晃的起身离开。
气得陆昊阳在他身后大喊。
“你有什么资格说她是你的妻子,你对她好过吗?你珍惜过她吗!”
“她为你付出了肝脏,到头来连命都没了,你还要让她连死都不能清净吗!”
“周凛白,你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爱上司槿了吗?哈哈哈,报应,这是你的报应!”
周凛白没有转身,也没有回答。
这是听到他的最后一句时,背影有一瞬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