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从后面获得快感的女人是极少数,可是大多数男人却能轻而易举,从后面获得快感。床榻之间起起伏伏,一声胜过一声的叫声,似痛苦似欢愉,每一次结束之后,他都全身颤抖着久久喘息,无法从余韵中苏醒过来。半个晚上,王乾已经被我玩做一滩烂泥,哪还有之前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他双目迷离,眼角糜红,水光潋滟的看着我,“原来还能这样结合,还能这样快乐。”我笑,不然呢?像他这样的,我轻轻的瞥过去那个地方一眼,他已经完全没有精神注意我这一道眼神,他不是天缺,有还是有的。可惜只有一个指节长,两个铃铛加起来不到十克。
这人跟我一照面我就已经看出来了,难怪会那样残暴不堪,满院子的花树之下全是尸体。心理不正常的人,身体也正常不到哪里去,他那里毫无阳猛之气。这就意味着对方要么天缺,要么就是小到可怜。
果然见我这个眼神,王乾面色不对劲了。原本还算温和的神色,这会儿青筋爆起,透露着狠厉,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巴,面目狰狞,恶狠狠的冲我道:“好啊,既然你想让我尝,那我就成全你!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他直接将床板掀开,下面竟是一个暗格,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器具,每一物都格外的大,而且狰狞。
他伸手就拿出一根手臂粗的木器,恶笑连连,“你放心,本公子一定让你欲生欲死。”
我的衣裳被他扯烂,我却依旧镇定自若。这时候王公子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了,皱着眉头,仿佛想不明白。
“你不怕吗?”
我勾唇一笑,“我要怕什么了?比起公子,论在器物上享受欢愉,说句自得的话,只怕我比公子要精通的多。”
王乾愣住了,“精通的多?”
“不然呢?莫非王公子以为我这教引娘子是浪得虚名?”趁着他愣神间,我伸手将他手中的木器取了过来,柔软灵活鲜嫩至极的舌头,让木器不再那样干涩。
王乾玩过那么多的女人,却从来没有我这样美丽而妖娆的女人,一时之间有些呆呆的看着我。我轻而易举的将他推倒在床榻间,笑盈盈的对他说,“还请公子放轻松,我肯定能让公子享受前所未有的欢愉。”
能够从后面获得快感的女人是极少数,可是大多数男人却能轻而易举,从后面获得快感。
床榻之间起起伏伏,一声胜过一声的叫声,似痛苦似欢愉,每一次结束之后,他都全身颤抖着久久喘息,无法从余韵中苏醒过来。
半个晚上,王乾已经被我玩做一滩烂泥,哪还有之前那气势汹汹的样子。
他双目迷离,眼角糜红,水光潋滟的看着我,“原来还能这样结合,还能这样快乐。”
我笑,不然呢?
像他这样的,我轻轻的瞥过去那个地方一眼,他已经完全没有精神注意我这一道眼神,他不是天缺,有还是有的。可惜只有一个指节长,两个铃铛加起来不到十克。
可怜见的,流浪狸花都比他有料。
只是若因为这就是他滥用私权折磨人的理由,那我可是不依的。
从前王乾发泄只不过是精神上的发泄,可是如今我来了之后,他便能从身体和精神上双重发泄。享受到这种快乐之后,他巴不得日日痴缠着我。
我对他不甚感兴趣,别的男人可以提供元阳补我,可他除了浪费我的体力之外,根本回馈不了我什么。
不过想想这满花园里面的花肥,我还是没有直接离去。
一连几天几夜,我和他都未出门,吃喝洗漱都在房间。此刻他正跪在地上,捧着我的脚,用脸颊轻轻的蹭着,眼巴巴的看着我,哀求的说:“好姐姐,再给我一回,怜一怜我吧。”
我笑着看他,“后面不是正吃着吗?怎么小嘴这么贪婪?”
他冲我撒娇,“想让姐姐带着它,我吃它,姐姐吃我。”
我看着这满身孽债的人,满心恶心,面上却不表露出一点。就在我想着反正他没多少时日可活,打算在成全他一回的时候,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