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深的惨叫戛然而止。他痛的嘴唇发白,“我、我、我还是男人吗?”我不由得笑,凑过去施舍般的吻了吻他的嘴唇,“再等一炷香时间,你就知道了。”一炷香之后,房间里传出了哈哈的大笑声。紧接着就是大捣特捣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天明。这一夜欢愉,顾云深沉沉睡去,我满足的拨弄了一下他疲软的东西,凑到他的口鼻之前,狠狠一吸,丝丝缕缕的欲念化作了两条小蛇,被我吸了进去。这也是极好的东西,能增强我的修为。
顾老夫人顿时转忧为喜,连连道:“那就辛苦薛仙姑了,事情若成,我全家对薛仙姑感激不尽,到时必有重谢。”
我对人世间的黄白之物并不感兴趣,只不过顾老夫人做的格外让我满意,那么的一座庙宇,那么多的信徒前来焚香祷告,不知给我增加了多少信仰之力。她儿子这件事,我自然也会全力以赴。
晚上,雅致的房间里面却是一片混乱。
上好的床也抵不过日日翻云覆雨,如今已经嘎吱嘎吱的响,我自食其力着榨干了他最后一滴,他整个人躺在床上沉浸在余韵之中,难以自拔。
我笑着从床边把香灰端出来,对还在失神的顾云深说道:“公子可是真的信我?”
顾云深有些木讷的看向我,“我信你,当然信你。”
“那就好。既然信我,那我就开始了,一开始会有些痛,不过熬一熬就好了。”
“什么——”
顾云深还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话都还没有说完,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没有安抚他,一边做着手术,一边想着刘家千金的深浅宽窄,重塑这物。
人想要脱胎换骨,势必就要打断骨头重新生长。
这东西也一样。
这些供奉给我的香火剩余的灰烬,也含着我的法力,将香灰调和均匀之后,裹住了还没有修复好的顾云深的东西。
顾云深的惨叫戛然而止。
他痛的嘴唇发白,“我、我、我还是男人吗?”
我不由得笑,凑过去施舍般的吻了吻他的嘴唇,“再等一炷香时间,你就知道了。”
一炷香之后,房间里传出了哈哈的大笑声。
紧接着就是大捣特捣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天明。
这一夜欢愉,顾云深沉沉睡去,我满足的拨弄了一下他疲软的东西,凑到他的口鼻之前,狠狠一吸,丝丝缕缕的欲念化作了两条小蛇,被我吸了进去。
这也是极好的东西,能增强我的修为。
每一个被我教引过的男男女女,都会生出这种东西。
他们从心底迷恋我的滋味。
而被汲取这个之后,他们也会忘掉这段时间的感觉,哪怕日后再见,只要我不主动迷惑,也不会再生出与我合欢的想法。
了却这桩生意,一想到我可以休息许久,我十分雀跃。
只是这份好心情在我到家门口的时候戛然而止。
以为穿着富贵的美妇人带着奴仆站在门前等候,我一见便知道,这些人也是有求于我。
“坐。”请她们入府,我让手下化成人形的的蛇奴看茶。
“不知道夫人来我这儿,有什么事儿?”
这美妇人自报家门:“久闻薛仙姑盛名,我是都水监监正王家的夫人,我家小儿再过半月就要迎娶新妇,今日登门,想请薛仙姑前往我王家,教引教引我儿子房中之事,也好叫未来新妇满意,夫妻恩爱子孙满堂。”
我看着王夫人笑而不语,默默的喝了一口茶。
“实不相瞒,薛仙姑,我儿子性格乖戾,在那等事上粗暴残忍。要是寻常的卖笑女子,烂了裂了,哪怕玩死了也不过赔些银两就罢了。可是,如今与我们结亲的是二皇子之女,柔嘉郡主。”
“要是我儿再控制不住自己,万一伤了郡主,那可是大事。还请薛仙姑前往我王府对我儿好生教引,若能使他们夫妻房事和睦,我王府上下必定感激不尽,重谢薛仙姑。”
这王夫人嘴上说得如此轻贱人命,却偏偏长得慈眉目善,当真叫人唏嘘,好一副蛇蝎心肠。
王夫人见我不应话,脸色微沉,语带威胁:“谁不知道我们王家,掌管大鲁都水监,就是掌管天下水运。就连二皇子都要将柔家郡主下嫁给我们王家,薛仙姑,我们王家请你前去教引,亲自上门来请,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她的话说到这里没有再说,字字句句都在警告我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慵懒魅惑的一笑,“好,既然王夫人如此看得起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王夫人这才满意离去。
我宛若没有骨头般懒靠在椅子上,风情曼妙。
这王家,怕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