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心又一沉。把丛容送回去,那丛容一辈子便毁了。这个世界,终究是男人说了算。丛容当即跪下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无昭,我做错了什么,您要如此对我?”我起身劝道:“侯爷,不过一件小事,我已接了她的茶,她便是您的贵妾,以后这样的话,便不要再说。”丛容似乎没想到我会帮她说话,诧异的抬头望着我。我迎上魏无昭怪异的目光,有些奇怪:“侯爷?”魏无昭拂袖:“便听郡主的,滚!”
我还没想明白,为何翠枝要将脏水往我身上泼,便瞧见院门口的一抹玄色身影。
魏无昭踏进来:“发生何事了?”
翠枝立马代替她的主子向魏无昭哭诉:“郡主一回来便挑我们小姐的刺,方才还要小姐敬茶,还吃醋将茶水打翻。”
丛容捏着帕子,红着眼,楚楚可怜的看着魏无昭。
这副模样,便是我看得都忍不住怜惜。
莺儿气愤,欲要上前替我辩解,我却将她拦住。
我也想知道魏无昭会如何处理,若是向着丛容,也不会影响到我的计划。
谁料,魏无昭却道:“既不愿意敬茶,便将她送回去!”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不光丛容与她的一众仆人惊愣原地,便是连我都狠狠愣住了。
魏无昭竟要将丛容送回府去。
随即,我心又一沉。
把丛容送回去,那丛容一辈子便毁了。
这个世界,终究是男人说了算。
丛容当即跪下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无昭,我做错了什么,您要如此对我?”
我起身劝道:“侯爷,不过一件小事,我已接了她的茶,她便是您的贵妾,以后这样的话,便不要再说。”
丛容似乎没想到我会帮她说话,诧异的抬头望着我。
我迎上魏无昭怪异的目光,有些奇怪:“侯爷?”
魏无昭拂袖:“便听郡主的,滚!”
丛容立刻带着丫鬟落荒而逃。
方才还满满当当的院子,立即便显得空荡荡了。
我转头,便对上魏无昭讥讽的目光:“我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大度了?”
“我不喜夫君纳妾,一是因我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二是因我娘的缘故,但既然你我之间没有感情,我也不似我娘那般软弱,容忍妾室骑到我头上,所以也不在乎。”
我一脸坦然。
可魏无昭却似乎气得不轻,看了我半晌,眸子漆黑。
我也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我又说:“丛容你不太满意?要不我按照楚宁的性子再给你寻访几个女子?”
魏无昭咬牙切齿:“很好,很好!”
随后拂袖离去。
从中可见怒气。
我没怎样,莺儿却担忧起来:“郡主,您怎么可以这样,侯爷若是真被别的女子勾跑,您可怎么办?”
我不以为意,眸光黯了黯:“他早就不属于我了。”
我握住她的手:“走,我请大夫来好好看看你的伤。”
莺儿眼眶一红,是感动的。
大夫给莺儿诊脉,捏着胡子:“这位夫人小产亏空,往后怕是不能再生了。”
我一震:“莺儿?”
莺儿抿唇,眼神黯然:“郡主,那男人对我非打即骂,有一次我怀孕,他喝了酒,便对我大打出手,孩子也没了。”
“虽然我拼命护住他,但我还是没能护住他。”
她哭得不能自已。
我攥紧了手,心像是被针扎一样疼。
从前莺儿总说要嫁个如意郎君,有自己的孩子,可现在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
都怪我没护住她。
我抚摸着莺儿的头,目光一片冰冷:“莺儿,我一定会帮你的仇,也一起报了。”
自从这日之后,我与莺儿便待在这个院子,无人打扰,也算安静。
但与从前相比,府上的下人无人再敢怠慢我。
魏无昭也与我互不打扰。
直到这日,我正在对比医术,识草药。
自从襄州一事后,我对医术有了浓厚的兴趣。
“这是白芍,川贝……”
忽然,魏无昭的声音插进来:“你倒是自在。”
我诧异望去,便见他站在门口,也不知站了多久:“你怎么来了?”
魏无昭不容置疑道:“沈石檐夫人麟儿满月,摆下宴席,你与我一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