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晏冷笑一声:“北渝皇后?那敢问你的凤印呢?”云蓁蓁一下没了声息,当时与墨君泽的婚宴尚未举行完毕,就半路闯出个云希羽。接着墨君泽就忙着救活云希羽,别说凤印,她在北渝连个正经的名分都没有。“宇文晏,你等着瞧!”云蓁蓁撂下狠话,狼狈的走了。云希羽那个病秧子伤了心脉又丢了心头血,不知何时能醒过来。只要她云蓁蓁一日在世,她就一日是西州的长公主!北渝。椒房宫。
宇文晏冷笑一声:“北渝皇后?那敢问你的凤印呢?”
云蓁蓁一下没了声息,当时与墨君泽的婚宴尚未举行完毕,就半路闯出个云希羽。
接着墨君泽就忙着救活云希羽,别说凤印,她在北渝连个正经的名分都没有。
“宇文晏,你等着瞧!”云蓁蓁撂下狠话,狼狈的走了。
云希羽那个病秧子伤了心脉又丢了心头血,不知何时能醒过来。
只要她云蓁蓁一日在世,她就一日是西州的长公主!
北渝。
椒房宫。
墨君泽日复一日的上朝、批改奏折。
他忙碌的不可开交,好像只有忙碌,才能使他暂时忘却心中的苦痛。
可在宫人眼里,皇帝依旧勤勤恳恳,只是把批改奏折的地点换到了椒房宫,日日安寝的地方也换到了椒房宫。
再过几日,就该是云希羽的生辰了。
墨君泽轻轻抚过榻上云希羽的脸颊,柔声问:“希羽,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我带你出宫看看吗?你现在睁开眼,我带你去宫外,看雪,看花,看人间百态。”
榻上的人眼睫似乎微微颤了颤。
云希羽的生辰在初春。
此时冰雪消融,一切都从冬日里缓缓苏醒。
早春的树木绽出新芽,泥底的昆虫慢慢苏醒。
可云希羽好像永远被留在了冬天。
云希羽生辰那日。
墨君泽早早挑好了一套青色的锦袍,赏了宫人一天假。
他摆了满桌云希羽爱吃的菜,甚至为二人倒了酒。
墨君泽一杯接一杯的灌下酒,边喝边对着云希羽回忆往昔。
“希羽,你还记得当初我们是怎么相识的吗?”
他喝的脸色酡红,顾不上失态,接着往下:“你啊,偷偷跑出去玩,险些被兵匪杀掉,我带兵路过,见这么小的姑娘他们也要杀,于是顺手把你救下……”
他越说,声音越低,直到最后端着酒杯瘫坐在云希羽塌边。
“你说,从前那么苦,我一个男人都受不住,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他喃喃自语,昏昏沉沉靠在云希羽的榻旁睡了过去。
在他未曾看见的地方,云希羽眼角忽然划过一滴泪,倏忽没入鬓角,再也不见踪影。
第二日。
墨君泽强撑着宿醉的头痛处理种种事务。
忽听外头有人来报:“极北之地部族首领求见。”
墨君泽本欲随便打发了,可身旁的总管太监上前耳语一番:“陛下,奴才听说极北之地有一种罕见草药,能肉白骨,您看……”
墨君泽沉默半晌:“宣他进来。”
极北之地本是北渝的领地,只因环境太过恶劣,又没有耕地,因此一直少有人涉足。
多年前不知从哪里迁徙来一众部族,在极北之地建立政权。
墨君泽本想讨伐,可那个地方实在太过苦寒,实在不值得他劳心费神。
于是墨君泽就任他们去了。
后来极北之地的部族分裂开来,其中一个向北渝俯首称臣。
墨君泽干脆就把他定做了极北之地的统领。
墨君泽见来者,开门见山到:“朕要你献上极北之地的草药。”
那统领欠了欠身:“臣要幽州三郡。”
墨君泽眯起眼,这才正式打量了一番这位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