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烨攥紧手掌,恨不能替云希羽受罪。墨君泽转过身,背对呼延烨:“你是说,不知道她何时能醒过来?”呼延烨沉重的点点头。墨君泽冷冷开口:“从前蓁蓁心脉受损,不过服用了几日名贵药材进补,便恢复了,为何云希羽不行?”“陛下当真相信是蓁蓁姑娘心脉受损?当真相信是她救了您?”呼延烨再也忍不住,开口质问。“那老妪亲眼所见,岂能有假?”墨君泽蹙起眉。“陛下可知,娘娘才是那个顶着敌人的暗箭,将陛下您从死人堆里刨出来,拖着重伤的身躯,一点点把您背回军营的人!”
墨君泽闻言,立马握住云希羽的手腕。
微不可闻的脉搏在云希羽的腕间缓慢的悦动。
墨君泽眼神微震,眼底的惊喜被掩饰的天衣无缝。
“领赏去吧。”
他稳住声音,对众人到。
呼延烨没有动,他跪在原地:“恳求陛下让臣查看为何娘娘不曾醒来。”
呼延烨依照西州巫医的习惯,点燃一束草叶在云希羽头顶摆弄两圈,闭上眼,口中呜呜咙咙念叨着什么。
片刻,他大惊失色的睁开眼:“陛下可曾取过娘娘的心头血?”
墨君泽的眼神一下阴沉起来。
他令宫女上前查验,只见云希羽的心口处有一道触目惊心的新伤,深入见骨。
“查!”,墨君泽忍下翻滚的怒意,吩咐到。
可之前他就已经把整个椒房宫的下人打去了慎刑司,哪里还能查到什么线索。
“陛下,臣虽能招魂,却不知如何养魂,娘娘本来心脉损伤严重,加之被人取走心头血……”
呼延烨攥紧手掌,恨不能替云希羽受罪。
墨君泽转过身,背对呼延烨:“你是说,不知道她何时能醒过来?”
呼延烨沉重的点点头。
墨君泽冷冷开口:“从前蓁蓁心脉受损,不过服用了几日名贵药材进补,便恢复了,为何云希羽不行?”
“陛下当真相信是蓁蓁姑娘心脉受损?当真相信是她救了您?”呼延烨再也忍不住,开口质问。
“那老妪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墨君泽蹙起眉。
“陛下可知,娘娘才是那个顶着敌人的暗箭,将陛下您从死人堆里刨出来,拖着重伤的身躯,一点点把您背回军营的人!”
墨君泽瞳孔剧烈收缩,可似乎依旧无法坚信这个事实:“不可信口雌黄!”
“娘娘对陛下一往情深,我们西州旧臣全都看在眼里,唯独陛下一人不知。”
呼延烨情真意切,似乎要替云希羽把这么多年的不公全都讨回来。
“不可能,把那老妪带上来,朕要亲自问。”
墨君泽掩下心底的慌乱,他从前那么笃信的事实,真的是事实吗?
那老妪是墨君泽亲卫军年迈的母亲,自从亲卫军战死沙场,老妪便居无定所,直到被云蓁蓁带回来。
因此墨君泽极为相信这个老妪,就如同相信他的亲卫军一样。
老妪任由两个宫女搀扶着,颤颤巍巍摸索到墨君泽跟前。
“幺儿……幺儿……”
老妪双眼已然昏花,她牵着墨君泽的袖子,不停唤着小儿子。
可她忘了,她仅剩的小儿子也死在五年前的战火之中了。
宫内见者无不动容。
墨君泽压下心底不忍,温声问她关于五年前战争中种种事宜。
可问来问去,老妪只是淌着浑浊的泪滴,一声声的唤着她的儿子。
所幸当年战争中幸存之人不止她一个。
墨君泽又寻来好几个早已卸甲归田的老兵。
在他们口中,云希羽奔走于危险的战场,为他们传递情报,帮他们写下家书。
直到中箭,也不曾想过放弃。